闫嗔这才下意识去包里找手机,结果翻了两遍没找到。
她眉心一紧,心说坏了,肯定是丢在刚刚吃饭的地方了!
闫嗔条件反射地就要转身回去,又忽而反应过来对方是来找她的,“抱歉,我手机应该是丢在餐厅了,你有事吗?”
“哦,是岑总,他说打了你很多遍打电话都没打通,就让我过来找你。”
闫嗔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请问你是?”
“哦,我是岑总的助理,我叫姜雪。”
原来是他助理,闫嗔朝她礼貌一笑:“姜助理,我现在回去找手机,等下会给他回电话的。”
姜雪上前一步:“要我陪你一块儿吗?”
闫嗔摇了摇头:“我自己可以的。”
“闫小姐,”姜雪又喊住她:“你等一下。”她跑回车边,从里面拎出一个纸袋。
“这是你的晚餐,时间有点久了,你回去热一下吧。”
闫嗔看了眼,虽然心里有了答案,可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是岑总让你买的吗?”
“是的,”姜雪点头:“所以接下来几天,闫小姐的晚饭,我都会在七点准时送过来的。”
跟她说不用了也只会为难她。
闫嗔便没说,伸手将纸袋接到手里:“那麻烦你了。”
再回餐厅,老板一听她是来找手机,忙从收银台的抽屉里将手机还给她。
不知是不是没电的原因,手机重启没有反应。
闫嗔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了悦玺墅。
手机充上电,等了几分钟,屏幕自动重启,除了有五条未读消息之外,还有九个未接来电。
全都是一个人的。
回电话之前,她先点开了微信。
岑颂:【怎么不接电话?】
岑颂:【有气等我回答发,先接电话好不好?】
岑颂:【怎么关机了?】
岑颂:【手机没电还是不想理我?】
岑颂:【你这是想让我连夜回去啊?】
闫嗔撇了撇嘴,小声咕哝着:那你不是也没回来吗
刚一咕哝完,手机就震了。
闫嗔鼓了鼓腮帮子,滑了接通:“喂?”
“真是要被你吓死了,吃个饭都能把手机落下。”
开口就是怪她的腔调,闫嗔委屈之余也没好气:“又不是故意的!”
电话那头,不似平时那般的嬉皮笑脸:“晚饭一个人在学校吃的?”
说不上来当时是什么样的心里,或许是想让他担心,又或者不想多做解释,闫嗔“嗯”了声。
“明天就不要在学校吃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闫嗔嘴硬一句:“不用,我在学校吃就行了。”
虽说她语气说不上冷硬,但还是能听出气性没消。
岑颂岔开话题:“早上三明治吃完了吗?”
“吃完了。”
“果汁呢,自己榨了吗?”
“榨了。”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一个字都不愿多说似的。
隔着电话,闫嗔看不见他手勾眉骨的无奈。
默了会儿,电话那头又问:“所以给你留的字条,你也看见了?”
“看见了。”
岑颂都听笑了:“你再这样,我可就没心思继续留在这边了。”
说到这,闫嗔小情绪就有点压制不住了:“你一个老总,自然是要把事业放第一位的。”
听听,小脾气说来就来。
岑颂突然觉得以后再出差还真得把她带上,不然他忙都忙的专不了心。
“行吧,那我明天回去。”他语气虽无奈,可又能听出几分想惯着她的纵容。
闫嗔说的当然不是他理解的意思:“没忙完你回来干嘛?”
“哄你啊!”他倒是理直气壮。
“谁要你哄!”尽管闫嗔忍不住嘴硬,可嘴角还是忍不住弯了一点弧度。
虽说生着他的气,可闫嗔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把你的正事忙完再说吧!”
隔着电话,也看不见她表情,岑颂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带着试探,他解释:“今天是真的很忙。”
忙到连发一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
闫嗔是不信的,但她没有多问,只“哦”了一声。
然后听见他说:“昨晚手机没充电,在飞机上就关机了,回来之后我几乎就没闲着。”
闫嗔心说,那中午呢,吃饭的时间总有吧?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能听见她腹语似的:“午饭也是应酬,结束之后又见了几个人,一直到晚上给你打电话那会儿,才得了几分空。”
闫嗔听完好一会儿没说话,倒不是觉得愧疚,就是挺奇怪,平时在京市,他总是闲的好像无业游民,只要一出差就异常的忙。
“那现在呢,”闫嗔问:“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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