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让两个人之间仅剩的那一点点缝隙都完全消失。
“承认吧,”她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是在吃醋。”
没想到这次周肆居然飞快地答应了下来,“嗯。”
他目光坦然, 双手自然地环抱住她的腰身,不经意间微微用了点力道。
“姐,我吃醋。”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清冽的感觉,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哄骗,“我吃醋,怎么办?”
温岁身体一怔。
也许说之前还不明显,可是现在,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周肆的炙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该如何应对,他已经放弃了掩饰,扶住她的身体,温柔地吻了上去。
温岁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说第一次他们的接吻是在醉酒后无意识发生的,那现在的这次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
可是她也不想后退。
刚才的那一幕深深地刻在她心里,在李畅纠缠着抓住她的时候,周肆的出现让她瞬间心安。
潜意识里,她已经把这个男人当做为一个,更加,自己人的角色。
自从领证以后周肆的目的就很明显,如果说之前她看不清自己的想法的话,那在试图帮他挡下的那一刻,那个感觉是没有办法骗人的。
她,确确实实动心了。
温岁不知道如何反应,吓得她只能双唇紧闭,僵硬地一动都不敢动。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周肆温热又柔软的唇轻轻厮磨,反复试探,不急不躁。
吮,吸带来的酥麻从唇瓣一点散开,又渐渐往外蔓延……她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像被抽干,咬紧地牙关逐渐放松。
灵巧的舌,头便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像是一场在扭曲世界的梦。
温岁越发的晕眩。
她就像溺水的旅人,不能呼吸,无法行动,只能跟随本能紧紧握住唯一的那块浮萍。
温暖又昏暗的灯光下,潮。,湿又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恍惚中,她感觉到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等,等等。”温岁迷茫地睁开双眼,看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周肆抱在空中,正在往屋外走。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不行不行。”
周肆的眼中暗潮涌动,他站在原地没动,静静地看了她好久,才深呼吸了一口,侧过头在她的脸上浅啄一口,把她放了下来,“好。”
从他身,上滑下来的时候,她又感觉被咯了一下。
这是什么羞,耻操作!
温岁脸烫得像要爆炸,扶着周肆的胳膊将将站稳,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不行不行,那什么还不行。”
他低声答应,声音带着沙哑,“好。”
“虽然,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她假装咳嗽两声,“就那啥——”
“没。”周肆打断了她的话,“没有。”
温岁满脸懵逼地抬起脸,“你说什么?”
面前的男人表情淡然,只是唇边挂着隐隐的笑,“我说,我们俩,没有做过。”
“那……那天?”她更加疑惑了,那天醒过来,他俩衣服脱成那个样子,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等周肆走后,她非常猥琐地把家里的垃圾桶都翻了一遍想要寻找有没有“作案痕迹”,但又怕是危险事件,甚至还去买了紧急避孕药吃下。
结果,这厮告诉她,他俩只是清清白白地躺了一个晚上?!
看见温岁的表情,周肆笑得更加开心,“我说真的,没有。”
“那我的衣服?”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她的衣服可是脱得只剩吊带,他更是光着上半身,身上都是暧昧的吻痕。
“你自己脱的,”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也没办法,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故意装醉,因为你脱完了自己的就脱我的……”
他最后下了定论,“手脚麻利。”
温岁无言:“……”
“我后来看不下去,就把你摁住了,你就睡着了。”他耸肩,“然后就到第二天你看见的样子。”
“你以为……”
“我没有以为,”温岁火速打断他的话,转移开话题,“剩下的药你自己涂吧,我的炸鸡晚餐被李畅打翻了,现在得重新买一份,你吃了吗?”
周肆知道她害羞,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只是笑,“吃过了。”
“噢,那我只买自己的了,”她说着拿过自己的手机,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果不其然旁边另一个人就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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