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两人之间没什么不对付的地方,就是有,就她这撒娇劲儿自己也遭不住啊!
“好好好,二嫂这就让奴婢们上菜,可不能饿着了你。”
这么一张好看的脸,眉眼弯着,唇角勾着,声音软软的叫着她二嫂,不就是要些吃的吗?
给你给你都给你!
婢女们“呼啦啦“一下不大的功夫就把桌上摆满了,顾婉宁也是真饿了,她无论在哪儿,吃起东西来向来不做作,看着什么好就吃什么。
三皇子妃眼睛里跟淬了毒似的,心里暗骂: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呢!
尝了一块儿肘子肉,顾婉宁又端起燕窝喝了一口,吃的那叫一个美,“二嫂家的燕窝炖的好,以前我喝过的都没有这盅好喝。”
五皇子妃喝过一口后也跟着附和了一句:“是不错。”
做为主家客人说你家的饭菜好吃那是给面子,二皇子妃自然是乐意听的。
她刚要开口客气一句,三皇子妃又开口了:“没进宫前你喝过燕窝吗?你父亲就是个从五品小官,一年也就一、两百两银子的俸禄,够一家三口的开支就不错了。”
太子妃皱眉道:“三嫂,都是一家子妯娌差不多就得了,赶紧吃东西吧!”
三皇子妃气的想摔筷,怎么一个个的全向着那贱人说话?
顾婉宁一点也不生气,她用帕子擦擦嘴:“太子妃殿下没事的,我知道三嫂这人心直口快,说这些话也没什么恶意,三嫂说的也是事实,不过那是以前,可现在不一样了啊~
说到这儿她突然朝三皇子妃笑了笑,然后掏出一大沓子的银票,“我现在有银子!几万两的银票,别说是燕窝,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我想吃什么吃不着?!“
五皇子妃看着她这副样子就想笑,感觉好得瑟的说!
“当然了,这还得感谢咱们的好父皇!”
三皇子妃:……那是她的银票,为什么要感谢父皇?
顾婉宁继续道:“父皇乃当世名君,将大兴朝治理的海晏河清,国强民富,正因有了如此英明睿智的父皇,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商人才能安心经商,三嫂才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银子,三嫂你说对不?”
三皇子妃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商人,商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出身商贾之家是吗?
父亲做生意我才有银子,我有银子才能输给你,所以,功劳全是父皇的对吗?
若不是场合不对,人也不对,我都要说一声:学到了!
本想着老六家的穷,打叶子戏也不敢来太大的,结果她不仅主动长价,还来对赌的,把把和自己赌,不知不觉,她就输了三万多两进去,要不是到了开席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要输多少银子?
不是她输不起,而是把银子输给这个贱人,她不甘心哪!
安王妃七皇子妃脸色同样难看,因为不仅是三皇子妃,她们两个也输了几千两,好在,和三皇子妃一比,哎~,她们就平衡多了!
太子妃看着眼前的两人,主动挑衅的却被气个了半死,被动接招的倒是四平八稳不急不缓外加气死人不偿命,她觉得,尽管她已经尽量高看六弟妹了,但每见一次,她都会觉得,还是低估了六弟妹!
“老六家的!”
顾婉宁揉了揉自己被震得发疼的耳朵,“三嫂你为什么要吼我?太子妃殿下,是我说错了吗?”
说罢她就眼巴巴的看着太子妃,做出一副“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的表情!
太子妃:幸好她是女人,她若是男人,估计当场就能被六弟妹勾了魂儿。
“六弟妹说的没错!三嫂也不是吼你,她就是刚才吃鱼卡了嗓子,说话才会这么大声的!
都别说话了,快用膳吧,再不吃这些菜可就凉了,不能浪费了二嫂的一番心思。”
太子妃发了话,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
三皇子妃敢怒不敢言,太子妃虽然也要叫她一声嫂子,但人家是太子妃,身份地位在哪儿摆着呢,她一日是三皇子妃,就一直不能直接刚!
五皇子妃看着吃憋的三嫂非常开森,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结果还不是被六弟妹说的连口都开不了!
七皇子妃:与嫂子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竟然是这样一个场景,不得不说,真是开了眼界了。
……
宴席散后回到宁心院,顾婉宁将银票交给了春兰入库,另外,她的私账上也添了一笔:二皇子生辰礼共计花费四百八十两银,叶子戏赢五万二千一百两。
“看着这一匣子的银票,我就开心,呃,就是不知道下次再打叶子戏要到什么时候了。”
春兰无情的打破她的幻想:“我的娘娘哎,您还打算靠打叶子戏养家啊?就您这路赢法,下回她们肯定不会跟您玩了?”
顾婉宁道:“那可不一定,你看哪个赌徒赌输了不想赢回去的?而且就三嫂那个性子……”她不主动送上门儿来都是怪事儿!
叶寒瑜从二皇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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