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确实有事要交待你去办……”
一刻钟后,贺初大步从书房离开,心里想着,怪不得王爷一次次和下面的人交待,一定要待王妃如同待他一样,王爷娶了这么一位聪明又一心只有他的王妃,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五皇子下衙后坐着马车赶到了郡王府里。
前院不允许人乱走,只有几个得过天花的奴才跑前跑后的,五皇子来了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
顾婉宁干脆就让小春子去见了五皇子。
“小的小春子见过五爷。
我们王妃要小的跟您说,我们爷现在很好,您不用惦记,府里现在的情况不能待客,还请五爷先回去,等我们爷完全恢复了再给您赔礼。”
五皇子一看小春子这身打扮就是一个咯噔,看来外面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老六真的得了天花了,要不然六弟妹不会连杯茶都不给他上,这是怕他沾了郡王府上的东西也被传染上,所以连门都不让他进了。
他心里着急,却又不能在门房这边随意开口相问,万一一个不小心被谁听到传出去,那六弟可就真危险了。
小春子似是看出了他不断变化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爷就是偶感风寒,那些人要闹就尽管让他们闹,不碍事的。”
五皇子深深的看了小春子一眼,将自己带来的东西放下,这才道:“那爷就先回去了,有任何事,你们尽管派人来找爷,爷随时有空。”
小春子忙道了谢,然后目送五皇子离开。
这之后,小春子就没能再进到王爷的卧房里,里面一直只有顾婉宁一人照顾。
次日上午,正是百官下朝的时候,瑜郡王府突然被人围了起来,有老百姓喊着口号,“瑜郡王府坑人不偿命,得了天花还要留在城里,赶紧把他赶去济人院。”
“瑜郡王欺上瞒下,视朝庭规矩于无物,赶紧把瑜郡王交出来!”
“朝庭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什么瑜郡王得了天花还要留在城里?他这是想让我们这一城的人都给他陪葬吗?”
“朝庭赶紧派人来给瑜郡王诊脉,我们要知道他到底得的是不是天花!”
喊话的这些人明显的声音都比较洪量,身材也比较魁梧,一些路过的百姓被这动静吸引,也跟过来看热闹。
然而就在这些人喊的正欢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如恶狼下山一般,迅速挤进人群按着喊的欢的人就打,不一会就将这些带头闹事的人全都制服了。
吓得周围的百姓齐齐让开位置,任由那十几名带头闹事的男人被人带走。
这时,郡王府内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本人是郡王府中的大管家苏木,大家伙可千万不要被这群人蛊惑了。
皇上昨日刚派了司院正亲自来给咱们王爷诊过脉,得出的结论是王爷只是偶感风寒,养上一些日子也就能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天花。
若我们王爷得了天花,我是贴身伺候我们主子的,就应该也得了,可你们看,我好好的。
那些人就是见不得我们爷得了皇上的赏,心有不甘故意让人传播谣言害我们爷的。
还有,如果我们爷真得了天花,众位围堵在王府门前岂不是增加了被传染的可能?
你们这是图什么?
所以,大家还是赶紧散开,各回各家吧,千万不要被人当了枪使!”
众人一听,呼拉一下全散了,当枪不当枪的他们不在意,他们才不想被染上天花,那可是会死人的。
有几个看热闹的百姓甚至在想,回去赶紧熬两碗草药喝了去去晦气。
远处原本盯着这边动静等着目的达到就要回去汇报的男人,眼见事情要完,刚要出去再煽动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脖颈忽然就是一痛,接着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右相还在府中等着消息,结果,自己要等的消息久等也不来,后来又派出人去查,却是去了一拨又一拨全都没了音信,就在他惊觉情况不对时,大理寺卿带着衙役上了门。
“秦相,刚才有人拿着状纸到了大理寺,要状告你指使家仆买通百姓欲要围攻郡王府,对瑜郡王不利,还要烦请您跟下官走一趟。”
秦相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哪个狗屁倒灶的玩意竟然敢告他?哦,是瑜郡王!
瑜郡王不是得了天花吗?
还有心思和他动这个脑子?
而且这个孙正学竟然还真的敢来相府拿人?
“孙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本官可是堂堂一品右相,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说拿就拿的?”
孙正学板着一张脸,心道你以为老子愿意来吗?
谁让你个老小子做事不干不净的,留下那么多的尾巴,不拿你拿谁?
“右相说的对,一品右相自然不是下官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说拿就拿的,但,这不是皇上亲自下了口谕了吗?
秦相还是痛快点吧,要不然,一个谋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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