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一出门就开始找人,绕着孤儿院周围的院子、田地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
那个他看一眼照片就知道“终于找到了”的人,叫做双双的、长得漂亮、干净、看起来智商不高、还拥有一副很独特的身体的人,那个跟电影里的狗狗简直一模一样的人。
他未来的老婆。
现在正蹲在角落里,在几棵小树的遮挡下,被人扒了衣服凌辱,他面前的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不仅扇他的阴茎,还揪他的乳头,甚至抓着他的头发殴打他。
而他却只知道缩着身体,被打得抽泣、哀求,不,都不能称之为哀求,更像是委屈地自言自语,“痛、痛……好痛,不打、好不好,不打……呜……痛……”
虞鸢走了过去。
看到有人过来,钢炮犹豫地停了动作,不知道面前的陌生人是谁,他是在外面生活过的人,知道这种事是不对的,在孤儿院的人面前,他干什么都无所谓,但在外人面前,他不禁有点忐忑。
虞鸢却连一丝余光都没有分给钢炮,径直走到双双旁边,蹲下了身。
钢炮张了张口,想解释点什么,又想问面前这人的身份,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半个字,就被虞鸢身后的保镖给架走了。
双双感觉到钢炮的动作停了,今天钢炮的心情非常不好,只折腾他这么一会儿应该是完全不够的,怎么会突然停了?
他不知道这短暂的停顿后,将要迎接的是今日折磨的结束,还是更加过分的对待,缩着身体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发现钢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忽然又感觉到身边有人,他吓了一跳,缓慢而僵硬地转过头,生怕钢炮就在身边等着。
可一转头看到身边的人,他就傻了。
虞鸢看着双双转过头来,那双大大的、含着泪的眼睛看向了自己,然后就像被按了暂停一样,双双整个人呆住了,看面前的虞鸢看傻了,那张本来就看着不聪明的脸,现在看起来更傻了,有种狗狗看着主人手里的食物口水直流、眼神痴呆、冒鼻涕泡的美感。
面前的人实在太好看了,而且这么近的距离,有种让双双心脏爆炸的视觉冲击感,头脑空白,浑身滚烫,双双的傻脸逐渐变红,将虞鸢的脸看了又看,许久才终于回过了点神般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只能呆呆地继续红着脸像个痴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虞鸢。
“噗……”虞鸢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仿佛一个炸弹,把双双彻底炸懵了,眼睛都看直了,连脖子都开始泛红,整个人像个番茄一样,又红又热,这次口水真的流出来了,他自己却一点都没意识到。
虞鸢抬手轻轻抹掉他嘴角的口水,笑着说:“看来我们是互相一见钟情呢,老婆。”
双双被他的美色迷晕了,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只知道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巴看,好漂亮啊,笑起来好好看,像花瓣一样的嘴唇,洁白整齐的牙齿,连里面的舌头都……
直到脸被掐住,双双才反应过来,自己离得太近了,差点亲上去了。
虞鸢见他自觉后退了一点,才放开手,警告他一句:“不准亲我,你脏死了。”
双双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衣服被脱光了,赤裸地跪坐在地上,地不算脏,是平坦的水泥地,身上有些被钢炮掐、打后留下来的红痕,还有一些之前留下来的青紫印记,可是除了这些痕迹,其他地方都是白白的,没有污垢泥土,闻了闻,也不臭,他焦急地跟虞鸢争辩:“不脏、不脏的!早上洗澡,没有脏,干净的!”
虞鸢不为所动,表情淡淡的,“不脏也不能亲我,小流氓。”
第一次被骂流氓,在电视剧里看过,这是个很不好的词,双双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虞鸢没有回应他的道歉,转而问他:“你跟别人亲过吗?”
双双羞愧之余,又禁不住美色的诱惑,悄悄抬眼去看虞鸢的脸。
虞鸢一直看着他,他刚一抬起眼,就被虞鸢逮了个正着,双双受到惊吓的同时,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羞涩,自己偷看别人被抓包了,他耳朵和脸红成一片,可是眼睛又实在控制不住,每一秒都想往虞鸢脸上飘,“亲过、亲过的……”
虞鸢不说话了,眼睛也不看双双了,浓密纤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的眼中的情绪。
双双一下慌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下就明白虞鸢不高兴了,他慌张地将脸凑到虞鸢面前,试图去跟虞鸢对视,“怎么了?不知道……怎么不高兴?”
虞鸢食指抵着他的额头,将他推开,“别趁机占我便宜,小脏狗。”
双双无辜地退了回去,“不是狗……不脏,早上洗澡,不脏。”
虞鸢冷淡地问:“你跟谁亲过?亲过几次?”
双双眨了眨眼,努力回想,“好多人,好多次,每天都要亲……男生、女生亲亲,阿姨亲亲,女生、脱衣服亲,亲、摸奶子、插逼逼,晚上也要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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