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这种心思都不会有。花舞剑只有一个,他俩放在心上宝贝都来不及,平时在床上更是顺着花舞剑的意思,但凡花舞剑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他们都不会继续下去。
感觉穴口已经放松到可以容纳另一根性器,竹霖这才松了口气,从背后环抱住花舞剑的身子,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棍儿,我要进去了,你放松点。”
“唔……快点……快点……”花舞剑整个人仿若一朵兰花在两人中间盛开,从前冷冷清清的面容而今全然一副沉溺于快感的模样,他感觉到竹霖缓缓进入他的体内,于是转头去找讨要亲吻,身体在两人掌控下尽数打开,近乎痴迷地享受着他们给他带来的快感。
两个人都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头皮发麻,摸了一把花穴确信没有出血,感觉花舞剑适应得差不多,持风和竹霖这才敢顺着他意思一前一后操弄起来。被两人填满的认知让花舞剑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不再隐藏什么,放浪地随着两人的动作呻吟起来。
一晌贪欢,即使是平时自诩力道猛男的两人也被累得够呛,不知道自己在花舞剑体内释放了几次。做到最后花舞剑昏睡过去时小腹都有些隆起,只怕是连那小小的子宫都被灌满了,但尚未合拢的花穴口却是一点精水痕迹都无,两人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也没有一点浊液淌出来。花舞剑小腹上的那枚神秘印记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仿佛只是他俩的错觉。
谁也没想到,那次胡来之后,这个家直接从三个人一口气变成了五个人。
那枚印记消失之后,花舞剑的神志就基本恢复了过来,但身体还是有点虚弱,持风和竹霖也没敢怠慢,好吃好喝地照顾着。那天用午膳的时候被桌上也不算重的油腻味一顶,花舞剑居然平白无故犯起了恶心,干呕得一张脸都失了血色。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他才在两人担忧的眼神里开始给自己诊脉。这一诊不要紧,两个人被花舞剑一脚一个踹出门去,还没忘把门一关,让两个人对着自己屋门面壁思过。
其实持竹两人也不是没有小心翼翼地问过花舞剑,如果他不想要就拿掉孩子,不会强求。花舞剑目光闪躲,愣是憋的连耳朵根都红了,才从嗓子里挤出个“没不想要”来。丐帮青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花舞剑觉得竹霖这个时候若是有条尾巴,怕不是早就摇出花来了。
月份大了也逐渐显怀,竹霖总是撒娇趴到花舞剑身边摸摸他的小腹,一副欣喜的表情。持风算了算日子,俯下身子去轻轻亲吻花舞剑的额头:“这肚子好像格外大了些,会是双胞胎吗?”
没想到竟真叫持风一语成谶,花舞剑抱着两个粉雕玉砌的娃娃有些头疼。好在两个孩子从来没一起闹过,哥哥总是比妹妹安静些,喂奶倒是省了心,不过这会儿……花舞剑清了下嗓子,对杵在面前的两个人下了逐客令:“你俩,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平日里开朗活泼的竹霖这会儿扭捏得要命,还是持风非常自然地走过来在他脸颊上偷了个香,还没等花舞剑开始生气就从他手里接过来一个孩子,熟练地抱着边哄边笑:“你不是说两个孩子太折腾你了?今天我们帮你哄着,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
花舞剑被这话噎了一下,索性气呼呼地背过身去才把衣领扯开了些,抱着怀里的妹妹给她喂奶。小孩子下嘴总是没轻没重的,等到给两个孩子都喂过了,花舞剑的脸颊都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呼吸也有些乱了。理了理衣服,花舞剑这才转过来站起身,给两个吃饱喝足就开始打瞌睡的娃娃抱到屏风后的小床上安置好,轻轻拍着哄他们入睡。
持风跟了过来,从背后揽住花舞剑的腰与他接吻。唐门弟子的气息总是隐藏得很好,熟睡的孩子没被两人的动作惊动分毫。持风拥着人回到床边坐下,在旁边眼巴巴看了半天但对哄孩子毫无头绪的竹霖这才凑了过来,小狗一样在花舞剑胸口嗅嗅:“棍儿,你身上还有股奶香呢。”
花舞剑羞得抬手要打,竹霖往后一缩躲了过去,紧接着又向前一扑,把花舞剑整个人都夹在了他和持风中间动弹不得。持风抓住花舞剑的两个手腕,安抚性地亲吻着他的脸颊,竹霖则是趁机把本就有些松垮的领口往两边一扯,直接给花舞剑扯了个衣襟大敞,被两个小崽子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激得花舞剑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往持风怀里缩了缩。
竹霖咽了咽口水,凑过去含上还挺立着的红樱吸吮起来,竟然真让他又嘬出来几分甘甜。花舞剑被他的动作搞的又惊又气,身体却很诚实地被竹霖的动作勾得动了情,嗓子里不自觉挤出几分甜美的呻吟,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忙不迭咬住了手腕把声音都憋回了肚子里。
身后还拥着他的持风低低地笑起来,温热的气息扑在花舞剑耳后,带着花舞剑的耳根都烧得通红。他在万花弟子光洁的肩头慢条斯理吮出一枚红印,说话也是惯常带着笑的语气:“丐狼狼有的吃,那我呢?”
话音都还没落地,屏风后的崽崽好像做了噩梦醒了过来,哼唧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开始哇哇大哭闹起来。花舞剑被孩子的声音吸引住了注意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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