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公端着那盅鸡汤回到长生殿中,连盖子都尚未打开,就有名宫婢匆匆而至,禀报端妃已醒,执意求见新帝一面。
因此新帝将鸡汤放在了椅榻上的桌几,和侯公公去往屋外说了些话,叮嘱侯公公留下来伺候李承泽,即大步流星地离去。
李承泽打开盖子,浓醇的香气沁入鼻中,他浅浅尝了一口,眼神不由一亮,没想到这鸡汤竟比以前府上厨子做的都还要美味,甚是合他的胃口。
似极了他幼时尝过的味道。
他觉着光是埋头喝汤未免有些单调,遂问站在一旁的侯公公端妃是何许人也。
侯公公寻思李承泽问的并非是宫中禁忌,加上托李承泽开口打圆场他才得以捡回一条老命,这恩情他惦记着。因此也不藏私,将他所知晓的讯息全透露给了李承泽,甚至还顺势同李承泽讲述了後宫的派系斗争。
端妃在入宫前本是一名平凡的布衣百姓,自幼父母双亡,从小深居郊外,依靠采拾草药维持生计。因缘际会下,她救下了当时与庆帝反目成仇,遭逢追杀乃至重伤昏迷的少年。
纵然知晓少年的真实身分乃是遭到重金悬赏的朝廷钦犯范闲,少女却仍选择将其藏於家中,不辞辛劳地为其疗伤治病,并於朝夕相处中暗生情愫。
然则少年彼时身处险境,纵然与少女情投意合,却仍不能回应少女情感,因此向她承诺来日登基,他定以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将她明媒正娶,许她一世富贵荣华。
随後少年於庆历十一年称帝,成为南庆新皇,并兑现了他当初的诺言,将少女接入宫中,册封为妃。此段经年往事为人津津乐道,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失为一番美谈佳话。
只不过新帝登基之初,朝堂风雨飘摇、暗潮汹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联合上书请奏皇帝召开后宫选秀。
侯公公虽未明言,甚至是将某些事情模糊地一笔带过,但李承泽从小就参与皇权斗争,心思缜密,自是想得透彻个中弯弯绕绕。
朝廷重臣、名门望族将待嫁闺秀送入宫中,美其名曰是为掌上明珠觅得良人托付终生,实则是利用女儿来巩固自身,乃至氏族在朝中的地位。
其中,不得不提的就是贤妃。
贤妃出身门法,舔舐犹如隔靴搔痒,但是极大地满足他的支配慾,深深取悦了他。李承泽是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宁死都不愿低头向他求饶,如今却臣服於他,跪坐在他的胯间含泪替他口交,他如何能不愉悦?
然而一想起李承泽是为了端妃而向他屈服,新帝眸中寒光一掠。新帝摁住李承泽的脑袋猛然往身下按,李承泽猝不及防被粗长的龙根捅开口腔抵住嗓子眼,他诧异地瞪大美眸,眼眶盈满脆弱的泪水,眼尾被描绘出妩媚的红。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李承泽,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新帝按得更牢。
温热而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新帝愉悦地发出喟叹。新帝垂眸注视着李承泽。李承泽的双颊鼓出了阴茎的轮廓,鲜嫩欲滴的朱唇被撑开成圆,大张着无法合拢,难以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隐隐泛着水光。
李承泽被激得落下眼泪,像一只刚从水中捞起的幼猫,绝望地瑟瑟发抖,模样可怜至极,却也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
新帝凝视片刻,按住李承泽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在李承泽唇间不断抽插,新帝抽出半截,不待李承泽喘口气,复又狠狠肏进他的唇中,每一次都深深干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濒死般的痉挛。
男人的驰骋迅猛,李承泽被肏得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喉管抽搐着将肉棒绞得更紧,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教新帝爽得头皮发麻。新帝凝视着李承泽哭泣的眸子,清澈的黑眸氤氲薄雾,染上破碎的无助,蛰伏心底的嗜虐慾瞬间复苏,叫嚣着蹂躏。那根炽热的龙根又胀大一圈,在李承泽惊惧的目光中展开更加凶悍的征伐。
痛苦的吞咽声回荡在焚着薰香的空气之中。
阴茎颤了颤,抽出来後射了李承泽满脸。一股股白浊液体喷溅,落在美人的刘海、睫毛、鼻尖、嘴唇上,顺着精致的下颔线条滴落於地,淫迷至极。
李承泽瘫坐在新帝脚边,黑发凌乱,眼眸涣散,神情恍惚茫然,红肿的唇瓣半张着吐出半截舌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感觉到液体淌过嘴角时下意识伸舌舔去,像极了偷腥的猫,天真淫乱而不自知。
新帝在内心感叹着,感觉下身的阳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李承泽这具身子实在勾人得紧。只不过调教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承泽,替朕清理乾净。”
听见新帝的呼唤,李承泽如梦初醒地眨眨眼,迟钝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本能地颤抖了下,重新支起身子,温驯地张嘴将新帝的男根仔细舔舐乾净。
“这样、你满意了吗?”李承泽哽声问。
新帝扭过头,床头柜上放置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漆金圆盆,盆中盛着清水,边缘挂着一条素色帕子。新帝将帕子浸湿,拧乾,随後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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