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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椅【中】(龙椅lay、指J、坐入、前列腺)(2 / 17)

其後的恶意正张牙舞爪地嘲笑他的愚蠢。

美若画中天仙的素衣女子肌肤透着死寂的灰白,表情安详,彷佛只是沉入熟睡一般。然而一柄匕首却深深没入她的胸膛,于胸前盛放的血色花海美得骇人,怵目惊心。

早在火势蔓延之前,林婉儿就已殒命。

这场火灾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为的就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新帝伸手捂面,眼前骤然闪过少女淬满恶意的邪笑。

侯公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新帝的神态,正欲开口,却见新帝猛然跃上屋顶,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陛下──!?”

长生殿内灯火微明,光影轻曳。新帝挑起层迭垂落的帷幔,将其别于银勾,为其遮掩的床榻之景无所遁形,展露无遗。

榻上空无一人,唯见断链寒光刺目。

新帝凝视良久,遂踱至案旁,支颐而坐,若有所思地把玩瓷杯。

存在不为世间所知晓的十余名影卫悄然无息现踪,恭敬地单膝跪於新帝跟前。

“朕百思不解,既然目的是制造骚乱调虎离山,趁机逃跑……为何却又多此一举,刺杀皇后?”新帝轻声开口,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承泽以前同婉儿感情极好,实在没理由,更没必要杀她……”

青年悦耳的嗓音悠然响彻,流连殿宇,声线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轻描淡写,彷佛李承泽趁乱潜逃出宫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得新帝为此大发雷霆。

但那股恐怖骇人的压迫感却无声地充溢四周,冰冷,死寂,窒息,修为较次的影卫浑身发凉,绷紧神经,低垂着脑袋丝毫不敢动弹。

新帝瞅着手中的青瓷茶杯,苦恼地微微蹙眉:“更何况,纵然要杀,也应当伪装成意外,直接将婉儿困于火场,令其葬身火海,不落下把柄才是。可是婉儿的死法却是这般简单粗暴,甚至连凶器都不曾取走,深怕旁人不知她是惨遭杀害,死於非命一样。”

“为什麽?”

“为什麽?”

无人胆敢接话,无人能够回答,那股笼罩空间的压迫感愈发沉重,心思深不可测的南庆帝王如堕烟海,沉睡於心底的黑暗终是缓缓苏醒,将思绪从荒谬的失真感中拽回现实。

“罢了,朕猜不出来。”新帝叹息着,面无表情地将瓷杯随手一扔,惑人的桃花眸中沉滞一片冰冷,“这事果然还是得问问承泽。”

在瓷杯碎裂的清脆声响中,他站起身,勾起嘴角,神经质似地绽出一抹羞赧微笑。

“去吧,把他们找出来。”

因此,在将李承泽抓回宫中的三日後,新帝於端庄森严的金殿中,向撑坐於龙椅上的李承泽开口询问。

他勾着李承泽的下颌,逼迫李承泽抬起眸子,用那双覆满寒霜的漂亮凤眸凝视他。

——朕甚感兴趣,这次承泽对于刺杀皇后林婉儿一事,又会作何解释。

“嗯,是我让承恩杀的。”李承泽弯起唇角,笑得云淡风轻,“所以你要取我性命,去祭奠婉儿吗?”

“朕不在乎承泽杀谁,亦从未想过以此向承泽兴师问罪。”新帝漫不经心地轻笑道,“承泽,你忘了吗?朕说过的,朕有承泽一人足矣,其他人的死活,朕不在乎。”

新帝松开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话虽如此,但朕还是想知道,承泽为何要杀死皇后。”

觉察到新帝意图的李承泽僵硬了一瞬,不动声色地往後靠,如临大敌地盯着新帝,依旧维持着语调的平静:“既然你不打算追究,又何必执着於我杀害婉儿的动机?”

“事有蹊跷,可朕想不透个中缘由。”新帝顺手将龙袍弃置,拾起落於地上的腰带,不顾李承泽的挣扎、抗拒,将他的双手以腰带牢牢并缚、禁锢,“承泽愿意同朕说说吗?”

“你这疯子。”李承泽面色骤变,欲待蹬脚踹开新帝,足踝却反为新帝所擒。

新帝敞开李承泽的双腿,顺势挤进李承泽的胯间,在李承泽反应过来前伸出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迳直刺入那口被缅铃肏得透彻的蜜穴中肆意翻搅。

不堪折磨的甬道恐惧地收缩,绞紧手指,却又被极具技巧的挑逗点燃沉寂的慾火,食髓知味,不消片刻就被亵玩得淫液汩汩。

“别、嗯啊……”李承泽脱力地软下腰枝,重新跌回金碧辉煌的龙椅上,媚而酥骨的呻吟不受控制地自唇间倾泻而出,“滚出去……哈啊……”

“林婉儿的死法过於粗糙,甚至还堂而皇之地留下了凶器。若说这是精心策画过的谋杀,未免过於牵强,而且也不符承泽一贯的阴毒作派。”新帝置若罔闻,指尖细细描摹着柔软内壁,依循肌理纹路探入深处,觅至某处突起时重重按压。

李承泽的呻吟骤然拔高数阶,哭叫着弹起身子,却又被新帝毫不留情地按回椅子上。新帝反覆戳刺着脆弱的前列腺,过电般的剧烈快感袭上李承泽的身子,犹如电流奔窜,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疲软的玉根为噬骨的欢愉唤醒,再次抬首,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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