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她并不是头一次做。
从前也有很多个趁谢尘睡熟的时候偷吻他,亵玩他。
但那都是在他真正睡熟的情况下进行的。
今日这次,她并不知晓,其实谢尘还苏醒着。
“二郎”景珂哑声呢喃他名讳,因为方才没能缠绕上他大舌,这会儿将手指探进他口中,精准寻到他舌扯拽了出来。
湿哒哒的大舌带有淡淡凉意,捏在手中柔软且湿黏。
只是这么一来,谢尘便没法自如吞咽口津,不多时,便见一些透明口津自他舌尖被迫流淌而下。
景珂喜爱他极了,当然不会放任他继续难受下去。
眼神炙热盯着他大舌看了一会儿,而后做出一副即将要吃什么珍馐的架势,张口含住他大舌,吸吮干净它上面余存的口津,极尽贪婪。
“嗯哼”景珂吃的舒服,小手便开始不老实了。
纤细冷白的手指探入他衣领,缓慢拨开他衣衫,露出内里藏匿的雪白肌肤,嗅到更为浓烈的栀子花香气。
她感觉呼吸快要喘不过来了,才不舍松开谢尘大舌,转而去吸吮他唇瓣。
氛围暧昧间,她微喘着气喃喃道:“也不知我不在京的这段时间,你这里有没有被旁的女子碰过?”
谢尘作为当朝宰相,皎皎如玉,是人人称赞的人间谪仙。
皮相出色,身份地位又高,自然不缺对他心生觊觎之心的女子。
她拇指摩挲了下谢尘红肿唇瓣,眼神落在他净白肌肤,喉间起了渴意,呼吸也变得炙热了些。
谢尘并未真的睡着,趁着她不注意悄悄将眸子睁开了些,也就看清,她雌雄难辨的昳丽面上骤升的诱惑和意乱情迷。
看起来,她对他并不是毫无感觉?
正想着,便感觉衣衫被扒地更开了些,两颗可怜的红豆在她手指恶意扯拽玩弄下很快发硬立了起来,颤巍巍的。
“谢二郎,你怎能这般诱人?”
景珂感叹间,粉唇缓慢靠近他乳粒,一截粉舌试探般探了出去,舔舐上他乳晕。
舌头柔软也湿润,舔弄上去时因为景珂的动作十分小心,仿佛羽毛在扫弄一般,痒痒麻麻的。
她不满足于只是舔弄,观察了下谢尘“睡”地安稳的俊脸后,小心吸吮了上去,像极一只在舔舐人肌肤的小奶猫。
谢尘刚刚本来已经射过一次了,这会儿在她的舔舐下,肉棒却再次苏醒。
本以为她会吸吮很久,但她或许是害怕吸吮时间长了,在他肌肤上留下显眼痕迹,没一会儿便将他衣衫整理好,转而去舔舐他脖颈,吸吮他耳垂。
到了后面,小手还伸进他亵裤,去触碰他阳物。
可没能再深入,马车便开始减慢速度,车夫提醒说,即将到地方了。
景珂只能遗憾收回手,替谢尘整理衣衫。
待马车彻底停稳,她才装作一副悠悠转醒的模样,晃醒了他。
“谢二郎,到地方了,别睡了。”
谢尘憋地难受极了,总算能睁眸后,看着景珂那副唇瓣红肿,还布有几分亮色光泽的模样,没能忍住上下滚动起喉结。
他才岁及弱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本就没碰过女子,这时只是在景珂身上浅浅尝过一回,当然是不够的。
但现如今时机不对,只能强迫自己压下欲望,跟着她下了马车。
到地方时,因为是在山中,温度较低,雾气极浓,倒没有山下那般燥热。
景珂感觉有些冷了,哆嗦间身子主动靠近谢尘的,朱色衣摆和他月白衣袂暧昧交叠,说起待会儿要吃的菜。
“这次我还特意准备了些酒水,这个时间点,估摸着魏墨已经到地方,将酒水从冰窖里取出来了。”
魏墨是景珂十分信任的心腹,也是她的下属。
谢尘知晓,但并不妨碍他讨厌魏墨的存在。
因为当年景珂从黑市奴隶场将魏墨救下来时,他就在场。
后续也频繁发现,魏墨看景珂的眼神不对劲。
他有多番提醒景珂,可她太过粗枝大叶,根本意会不了。
他抿唇,问起景珂,从前不是不喝酒水的,这次怎的破例了?
景珂闻言,引着谢尘往珍馐坊去时思绪飘远——
“你养弟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就可接任你了,也就是说,你只需要再去往塞北军营一次,便可卸甲归家。”
景家主母眼神慈爱,心疼替景珂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将天大的好消息告予她。
得知消息的瞬间,景珂还有些恍若置身梦中。
无他,不再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只当一个清闲的贵女,一直是她的渴望。
而今渴望即将实现,心情自然十分愉悦。
她唇角勾起一抹向上弧度,右臂搭上谢尘的肩膀:“什么事都有例外,我这次突然想尝尝酒水的味道了,难道不行么?”
再说了,她选的,还是听说好喝不醉的果酒,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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