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尖上轻轻一弹,得到他微弱的呼声:“嗯~”
操。
鸡巴抽了两下。
有点想干他。
不过有点脏,得洗洗再说。
时蕊老实的摇头:
“不会。”
“真笨——”陆姝婷握着他洗干净的小手手把手教他——“这样打开,放在内裤上缠住就好了。”
时蕊自卑:
“小蕊没有内裤。”
陆姝婷惊讶了一声:“哦……”
“没事。我有多余的可以借你穿。”
时蕊咬咬嘴唇拒绝:
“那是大小姐的。”
“谁让你叫我大小姐的?那个臭男人?”
时蕊点头:
“他让我……让我来给大小姐干……小妈要……做手术。大小姐厉害,能做手术。”
“呵呵,”陆姝婷被逗笑,想亲亲时蕊,又嫌脏忍住了。
“先给你洗屁股。你以后就住我家了。要会干活知道吗?不能偷懒。地上都是你的经血,垫好棉垫之后……这里,用拖把去拖地。对了,我每天睡觉之前要喝温牛奶,芳嫂十分愚蠢,总是把握不好温度,我一会儿教你怎么热,冒了十六个泡泡就可以从锅里倒出来。”
时蕊一下子听这么多话,能明白,但不能很快全回答出来:
“住?”
“泡泡牛奶。”
“是的。”陆姝婷舀来热水混合温水给他洗屁股和腿上的血——之前包扎的伤口都被她小心翼翼的错开。
“你以后就跟我。能明白吗?”
“爸爸呢?!”时蕊害怕的抓住陆姝婷的手。
大小姐的手很温暖,也很温柔。
“什么爸爸?!那畜牲……”陆姝婷冷笑,眼里闪过不容置疑的冰冷:
“他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用刀划破他的动脉。”
晚上的时候陆姝婷出门,去了结婚登记处一趟,询问了一下帮时蕊离婚的流程。
他是正经结了婚的,也办过一个小小的婚礼。
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妻子,后来丈夫去世,婆婆不待见他,他又不能生育,于是暗中纵容二房将他拖出去卖了。
他被转卖过好几手,原本也是骨头很硬的男人,说什么不肯和丈夫以外的人做爱,那些人就打他,用针把他的眼睛戳穿了。
他身上有过不少道疤痕,陆姝婷注意到了,不过她很喜欢这些疤痕,时蕊的皮肤太滑嫩了,摸着像鸡蛋,有疤就可以让她的手在那上面多逗留几秒,轻轻抠一抠,美人痒的轻轻用小手儿推她,可爱的很。
说回第二次结婚那回事,时蕊瞎了眼睛,被打断了腿,又遭受非人的对待不能寻死,听到有人再一次买了他,是要和他结婚,他心里是闪过一丝喜悦的,就那么一瞬。
因为还有人愿意和他结婚。
前任丈夫对他十分好,把他从乡下接回家,不让他干活,让他天天玩。
他其实很想给他生一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生不了,丈夫是在为他求药路上出车祸去世的,他每次想到,哭得都能晕过去,更没想到……第二任丈夫却是个傻子。
是傻子。!
但是精通床上的事,把他弄得浑身是伤,咬的非常疼。
一开始他也会轻柔的娇滴滴的唤他的名字和他交流——他想不管怎么说都结婚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的男人,他要忍。
可是傻子就是傻子。
不能回应他的感情,不能理解他的容忍——更惨的是被公公婆婆发现他不能生。
他被他们拉去接客,丈夫帮不了他,在一旁看着,简直生不如死。
——
晚上的时候大小姐回来了
时蕊乖乖的等在家里,她一回来,他就冲去门口迎接她。
陆姝婷注意到他状态不对,没想那么多,伸手揉了揉他的眼睛:
“是不是想我了?哭过?”
时蕊轻轻的点头:
“姝姝。”
陆姝婷很认真的“嗯”了一声:
“好听。以后就这么叫我。我叫你什么?”
时蕊脸红:
“我叫小蕊。”
“不行——”陆姝婷抱他,掐着他的小腰搂去沙发上坐着。
她摸到他冰冷的小脚,这才注意到果然不对劲——她出门前给他穿好了衣裳,自然也套上了袜子,这么说来……
陆姝婷蹙眉,闻到了空气里飘散的情欲余味。
因为不想关着时蕊,所以并没有锁房门,居然又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陆姝婷心不在焉的笑了一下,抱起时蕊放在一边,摸着他的头边找他的袜子,边逗他:
“以后叫你心肝宝贝好不好?”
时蕊脸红,脚上的锁链被他握在手心里不自觉的拽了一拽。
“好……”
陆姝婷没找到他的袜子,蹲过去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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