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雨下的突然,沈宴时睡得很不安稳,昏昏沉沉中他不记得了许多事。只是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重重叠叠的床幔,和身上无止尽的痛。
沈宴时背对着陆承烽,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一双大手牢牢地箍着他的腰。他不过轻轻挪动了一下,后穴处便开始大股大股的往外流水。
而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自己的花穴里竟还插着陆承烽那粗长丑陋的性器。只不过和昨晚相比,此刻插在沈宴时体内的性器不再硬挺,只是软绵绵的埋在里头。
沈宴时低头试图抽离,却看见自己的腰窝处被捏出了一双青紫色的手印,周围环绕着数不清的牙印与吻痕,暧昧又张狂。
他强忍着不适,挺腰的同时,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抖动了两下居然自己就滑了出来。
沈宴时知道,陆承烽其实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在没遇见他前,陆承烽就已经有了不举之势,这些年更是亏空的厉害,每次都要靠药物支撑。
昨晚上射了这么多已是他的极限,沈宴时垂眸,手指轻轻向下探去,穴口的精液已经斑驳凝固,流出来的不过是些浅口的,更多的是被射在了深处,清理起来会有些困难。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隔了会儿,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徐徐传来:“父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
是陆欲程,沈宴时忽的一怔。没想到身后抱着他的陆承烽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没有急着回答门外的人,只是温情地将手贴在沈宴时的脸上轻轻摸了摸,像是在碰一件精细易碎的陶瓷。
他哑声道:“醒了?”
沈宴时微微转过头,黑眸温柔似水,潋滟中夹带着一丝羞涩。
美人含眸轻轻嗯了声。
许是昨晚做的太过了些,直到此刻沈宴时的眼尾还泛着一层漂亮的薄红,一颗唇珠被吸得饱满而红肿,嘴角处还被撑破了皮,格外挠人的很。
陆承烽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昨晚辛苦你了,阿宴。”
沈宴时蜷缩了一下身子,嗓子被昨晚弄坏了,此刻发声都困难,只能摇头。
陆承烽又问:“嗓子还疼吗?”
沈宴时勉强张口却撑到了破裂的嘴角,他不经意的蹙眉,声音有些沙哑的不像话:“想喝水。”
陆承烽没有犹豫地起身,够到了早就预备着放在床旁的水壶,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亲手喂到沈宴时嘴边。
沈宴时乖巧而温柔地低眉垂眸,几缕黑发散落下来,慵懒中透着一股随性的美,看得人神清气爽。
陆承烽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他看着沈宴时就着自己的手,小口地喝着,像一只猫儿似得。
期间门外又传来一声陆欲程的声音,但陆承烽依旧没有理会。
直到沈宴时抬眸示意他。
陆承烽放下杯子,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白玉似得肌肤上红痕遍布。
沈宴时的身子太白了,白的无暇,白的令人忍不住想要摧毁、烙印上点什么,以示主权。
陆承烽喜欢沈宴时的身上只能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尤其是那被精液灌得微凸的小腹,总会给他一种错觉。
一种沈宴时可以怀上他孩子的错觉。
“一会儿我让岑婆来伺候你。”陆承烽将他抱在怀里,埋头嗅着他颈肩的温香。
沈宴时不抗拒,只是用一种温软骄矜的语气询问陆承烽:“……那温经汤我可以不喝吗?”
瞧着沈宴时那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陆承烽心软道:“行,不想喝就不喝。不过……”
他这一声不过听得怀里的人身子一颤。
只见他松开了自己走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一支精美的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块小巧精致的手把玉件。
这玉肉质通透,底色带一点淡淡的黄,像雪梨一般,上面凸起无数如水葡萄般的小球。
只一眼,沈宴时就明白了陆承烽的用意,他不禁紧紧攥住了身上盖着的薄被。
陆承烽拿着玉件走到他面前,似哄非哄道:“乖阿宴,把这个放进去。”
沈宴时面露窘迫,眼神无助又热切地看向陆承烽,期待他能开口放过自己。但很可惜,他没有。
沈宴时深知自己已无路可退,他被迫掀开身上的薄被,慢慢张开双腿。
玉件冰凉刺骨,碰上身体的炙热,就好比冰块在嘴里慢慢被融化。
从起初的刺激到最后一点点被艰涩地推进花穴里,沈宴时十指扶着陆承烽的肩,用力到面色潮红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等在外头的陆欲程听见。
待玉件没入无影后,陆承烽让沈宴时躺平,用一层薄纱盖住他赤裸的身体。随即俯身隔着薄纱将那粒本就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
“阿宴。”陆承烽喊着他的名字,“你真的……太美了。”
随着陆承烽的吮吸,沈宴时微微弓起身子,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了起来,喉咙处翻滚着一些细碎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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