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从学校回来,还会像个小媳妇似得收走他摆在餐桌上的酒杯,劝一句:“叔叔,经常喝酒对身体不好。”
他们那个年纪的小孩,有着和成人相似的身体以及没有成熟的心智,总是向往更刺激的东西,觉得喝酒与抽烟都是非常“酷”的存在,还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而安轻礼却像他第二次见到时的安野,会关心他的身体,要他少喝酒。
安轻礼如果就是安野多好啊。他曾经自私的这样想过,他可以养育着少年时的安野,然后看着他成长,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向他养大的孩子表露心意,即便是不成,他也有份养育的功劳在,可以时时想见。
可惜安轻礼终究不是安野,顾景欢也只能在看到安轻礼埋头做题的背影上,一瞬间感受到遗传的魅力,说到底,他也不是个合格的叔叔。他听着安轻礼在沐浴时的水声,幻想过是安野在为他们共度的夜晚而清洁准备,一度热血沸腾,燥得睡不着觉。也是在某一个翻来覆去的夜晚,安轻礼系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白玉似的脸上,淡漠安静,说的话却让人难以镇定:“叔叔,我来帮帮你吧。”
“什么?”
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羞红欲滴,血管里的羞愧与兴奋让他一直延伸到了胸口都是红色,安轻礼倒显得比他还老练,倒嫌他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脸红的,难道叔叔自己没弄过吗?”
“啊?”
安轻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淡淡的白桃沐浴露的味道,手上湿润温热,握住他的时候,顾景欢明显察觉到了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但并没停下动作,像在考场上一样的认真,为他做手艺活。
顾景欢感受到了从下腹传来的阵阵舒适,消散退不下去的燥热欲火,也强撑着气势掀开了少年松散的浴巾,从那时候,安轻礼下面的尺寸就已经不小了,他还没发育完全,甚至没有完全硬起,就已经让顾景欢尴尬地笑了笑,握住的一瞬间手心就被烫得有些拿捏不住,那根家伙肉眼可见的变大变硬,青筋暴起。
他那时候只觉得是正在青春期的少年压抑不住的荷尔蒙,这也无可厚非,他彻底沉睡在了梦中与安轻礼的和谐中,以为回到了几年前。
“叔叔,你顶着我了。”
顾景欢睁开眼,退烧针弄得他浑身都是汗,与安轻礼紧紧相拥热得喘不过气,而他的那根透过睡衣直挺挺地戳在安轻礼的小腹上,硬邦邦地证明着他无耻的春梦!
安轻礼抱着他到浴缸泡澡时,玩弄挑逗着顾景欢半硬的性器,在羞红的耳尖呼着粗重的热气,嘲笑道:“叔叔梦见什么了?硬得这么厉害?”
顾景欢退了烧,脾气也硬了起来,偏偏和他对着干:“要你管。”
“哦?不要我管吗?”
顾景欢难耐地想要挣扎,却被搂住胸口撇开了腿,将有了性欲的男根送到青年手里,任凭他技术娴熟高超的肆意玩弄,安轻礼从高中时就会用这些手法来讨好他,现在又添了这些不安分的坏心思,更加折磨得顾景欢动弹不得,飘飘欲仙。
“别……别按那……”
顾景欢越发分开了腿,扒拉着安轻礼的手,不许他摁在铃口处,可浑身都瘫软的要命,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无助地咬牙忍耐高潮到来前的窒息。
安轻礼吻着他的脖子,时不时轻咬舔舐,像野兽面对猎物的喉管,随时都可能咬断。青年蜻蜓点水般用手指敲击他的铃口,顾景欢身子颤抖,在水里乱动,又被压制下去,安轻礼又问他:“叔叔是梦见我了吗?”
顾景欢倔脾气地矢口否认:“没有。”
“那是谁?”
“……”
顾景欢没有回答,他挣脱过安轻礼的手,翻了个身从躺靠在青年的怀里到与安轻礼面对面趴在他身上,红着脸强装冷漠道:“你顶着我的腰了。”
这个姿势让安轻礼轻轻一捅就能自下而上入到湿润软糯的蜜穴里,极为方便地拖着顾景欢被私人医生夸白的屁股,一上一下往欲根上面送,将频繁承欢的肉洞干的松软变形,彻底成为青年独享的鸡巴套子,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吸附着凶猛入侵抽插不停的肉棒,每每重击在敏感的花心处时,更会紧紧收缩,夹得肉棒不费些力气几乎就要动弹不得断在里面。
顾景欢刚发过汗,脸上湿润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泽照人,嘴上还沾着水渍,淡薄的唇色也变得鲜明水润,惹人品尝。伏在青年身上微微张口,流出点滴津液,发出压抑却放浪的呻吟,更逼得体内的肉棒涨大一圈,撑得他艰难地微微蹙眉,恨恨道:“你……你轻点行不行……他妈的啊啊……里面都啊……都要被撑坏了……”
安轻礼在他叫骂的嘴上亲了几十下,下身的动作却越发凶狠深重,拍打出嘈杂的水波动荡声,浴缸里震起的不是涟漪,而是层层波浪,流的满地都是水,顾景欢被吻住只能呜呜哀鸣,全被水声给淹没,倒显得有几分硬起不肯叫床了。
“叔叔的小穴瓷实着呢,怎么会被撑坏呢?”
顾景欢被折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含在眼眶里隐忍坚决,可生理上的感受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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