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几个儿子强得多了,我一见他就喜欢得不得了,盼着咱们两家早点成亲家呢。”
谢珈音听不下去了,站起来拿上包,怒嗔道:“爸爸,我以为你叫我回来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件事,我现在不想结婚,什么时候结,我自己说了算,你不要自作主张,乱点鸳鸯。”
说罢,踩着低跟小皮鞋就走出了包间,气的谢国峰指着门骂不孝女,顾景欢连忙打圆场说好话:“谢总别气,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事怪我,怪我太着急了,本来嘛,两个孩子都这么年轻,早一时晚一会儿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国峰摆摆手,“顾总千万别这么说,都是她妈惯得我这丫头臭脾气。”
“谢伯伯,不好意思啊,”安轻礼站起来先自罚了一杯,“我也不知道原来我叔叔和您是想商量这件事,我暂时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和小谢姐姐,就只是合伙人。”
顾景欢和谢国峰的脸一时间都变了色,顾景欢立刻训斥道:“你喝多了是不是?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我没喝多。”
谢国峰脸色越发难看,“顾总,原来是我们两个老的自作多情,孩子们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就不要硬捏在一起了,别搞得亲家没做成,反而伤了感情。”
说罢起身,和他女儿一样夺门而出。
顾景欢很郁闷,也很生气。一股邪火顺着胸腔直窜大脑,真是要炸掉了。他等不到回家,他现在就想揪着安轻礼拿戒尺抽一顿,打得他皮开肉绽,再到谢家负荆请罪。
“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你跟我讲你想要结婚,我为你安排和谢国峰的饭局,人家也愿意把女儿嫁给你,如果今天顺利,我们就可以商量着你和谢小姐订婚的事情了,”顾景欢扯开领带,脖子都红了,“你就那么有骨气?人女孩子矜持一下就算了,你还来劲了,当着你老丈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你还想不想结婚了?”
安轻礼同样忍着一肚子火,被他劈头盖脸一通训斥,眼眶气得发红,像是刚哭过一样,“我说过是想和谢珈音结婚吗?你别一副我长辈的样子,说到底你比我大几岁?凭什么安排我和别人结婚?”
顾景欢气得脑仁疼,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断喘气平复心情,把衬衣领口处的两颗扣子全解开散热,是他多管闲事,是他闲到给苏打饼干打眼了才那么巴巴给安轻礼安排婚事,他妈的这种白眼狼谁爱管谁管吧,老子不干了。
他想拉开车门透透气,被孩子顶撞的酸痛苦楚,无处诉说。安轻礼却将车门锁住,不允许他下车。
“你又想干什么?滚开!”
安轻礼侵占了大半个后座,把他逼到车门边上,头顶着车窗,顾景欢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裸露出的脖颈喉结跳动,布满吻痕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暴露出他的紧张和害怕。
“我就是想让叔叔知道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把我当亲儿子。”
他刚刚扯松的领带被安轻礼解下来从后面绑住了双手,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袒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胸口和腹肌,咬痕和吻印在乳头处最深最重,一承受车里空调的冷气就颤栗起来,被青年捏在手心玩弄拉拽,顾景欢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始作俑者,脸上胭脂般的红却显得更加涩气,毫无威慑,全是引诱。
皮带被解开,裤子接着被扯到膝弯,沉睡着的男根从内裤里被掏出来,安轻礼早已对如何挑逗起来他的欲望熟练于心,何处敏感何处脆弱他也心知肚明,了如指掌,顾景欢难耐地弯下了腰,喘着粗气怒道:“混账东西。”
咕啾咕啾的水声从安轻礼手心放大到整个封闭的车厢,和顾景欢被吻住的呜咽奏成美妙的乐章,嘴硬并不能掩盖他此刻获得的快感,反而激起了安轻礼的更深的恶意,用手指抵着他的铃口不许释放,一面越发加速了对肉柱的抚慰,还不断骚扰着他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尖,顾景欢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喘着气在青年脖颈间脆弱地命令着:“让我射……快点……”
“叔叔,你不是把我当亲儿子吗?哪个老子会让亲儿子给手淫?还要射到儿子手上?”
安轻礼故意羞辱他,顾景欢受不了地挣扎着,完全被欲望控制了大脑,他现在只想着释放出来,无论怎么都好,别再这样折磨他了。
“快点……快点给我……”
安轻礼咬着他的耳朵,热气拍打在他的耳膜,说出的话下流又无耻:“叔叔,你记着,你是个给我肏穴的骚货,不是什么长辈,知道吗?”
“混蛋啊啊~~你胡说呃啊……”
顾景欢又气又羞,可命根子被控制在人家手里,连骂人都像是在调情,没有气势就算了,还那么软弱可欺,让人心猿意马、渴望品尝。
“不要说给我安排结婚,就连你自己,也别想着跟别人结婚,知道为什么吗?”安轻礼挤压着不断流汁的肉冠,残忍而狠毒,顾景欢难耐地摇头,脸上已经冒出了汗珠,滑过下巴流到胸口,被这样玩弄,他快要死了。
“让我射吧……求你了……”
“因为你太淫荡了,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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