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蓦地抬头看他。
迷先生更迷人。
炫耀。
今天是周日, 应晨书明天要上班的,本来这周没有北市的行程,但是他连夜过来了。
晚餐后君熹就在想他需不需要连夜回去。
两人回到谢安街, 君熹刚想问他呢,忽然就被人抵在门板上,黑影一瞬覆盖下来, 带着不可忽视的酒气。
君熹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吻得七荤八素, 整个人飘飘然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本来今天的心情就很忐忑,她一个晚上都跟着他的脚步,走哪儿都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会儿忽然吻上来, 虽然不明白但是君熹心里是很舒服很轻松、很想和他长长久久地腻歪下去的。
应晨书的动作丝毫没有在这一年的异地中生疏,依然是熟稔不已, 宽大手掌滚热,用力, 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很快君熹就手脚发软, 呼吸短缺, 好像飘在云空中, 站不了又下不来,只能赖在他怀里靠着他生存, 再拿软软无力的手去推他坚。挺的胸膛。
推了两三次,她才呼吸到新的空气。
但是还没来得及撩起眼皮,就见应晨书在解纽扣……
顺着她低垂的视线, 刚好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穿过徐徐的几缕光落到他衬衣纽扣上, 一扯, 解开一颗, 再一扯, 又开了一颗, 接着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君熹一阵晕头转向,还没缓过神来整个人已经陷入一阵深深的软绵之中,但是给予她的又是再一次的措手不及。
应晨书整个人覆了上去,身上的束缚都来不及处理掉。
君熹的话始终来不及说,一拖便拖到半场结束,应晨书亲着她的脸颊,说着让她整颗心都酥痒的话。
“一直异地,没有陪你,一晃八月底了,对不起熹熹。”
“没,别……”君熹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个,“没事,就算这八个月只打电话,不见面也行的。”
应晨书也没想过得到的是这样一段回复。
“只打电话,没有见面,那你喜欢我什么,熹熹?”
“就是喜欢你啊,我需要一个‘我和你在一起了’的事实,这个事实会像阳光一样笼罩我,我会觉得我拥有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应晨书凑近亲她。
君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继续小声地呢喃:“和你在一起了,我还能得到很多好处,你会和我说话,给我爱,给我关心,给我当倚靠,让我敬仰,让我有努力的目标,让我不至于懵懵懂懂,这些你隔着电话也是可以办到的。”
应晨书从未想过她的喜欢是这样的。
捧着小姑娘柔软的小脸深深盯了好半晌,他才亲上去,继续做事。
破晓时分一眨眼就从远方降临在不夜的北城,君熹迷迷糊糊地想着可能需要再次请假,今天上不了班了。
应晨书从浴室出来后就直接穿戴整齐,西裤,衬衣,手表,衣领一丝不苟地系上所有纽扣。
拿起床头柜丢着的手机,在君熹困惑的目光下,他说:“我早上的飞机,熹熹。困就睡,不去上班了。”
君熹怔愣了好半晌,才在他的挑眉中醒神,“你早上的,飞机?”
“嗯。”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要做?”
“……”
君熹回过神,马上缩到被子里去藏起来。
外面飘起一阵细碎的笑声。
君熹浑身发烫,但是又怕他走了,不得不悄悄掀开一丝被角从缝隙里偷看。
应晨书的眼神一下子就对上了她一双哭过后深深泛着红晕的眼眸。
“你乖乖睡觉,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或者你睡醒就找我,嗯?”
“唔……”
应晨书心头一软,一阵不舍与心疼,不由走近坐到床边,弯下腰去亲她。
小姑娘没有动,任由他亲,乖的让人心疼,应晨书是真的心疼不已。
人走后,君熹没太睡得着。
其实她也习惯了分居两地了,习惯拥有他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或者说这段从一开始就设置了时间限制的感情里,她对“拥有”这两个字早有准备,总觉得能短暂见一面已经不错,已经是老天爷的恩赐。
应晨书的话,他心疼也是正常的,毕竟她喜欢的应先生,无论九年前还是现如今,都真的是带有悲悯心的,永远为她忧心,惆怅。
他和那所有的世家子弟都不一样,他是永远淡然高华,世无其二的应晨书。
休息了半天后,下午君熹就去上班了。
总助的工作繁琐中带着少有的自由,她忙里偷闲总在办公室偷偷复习。
后面任树峰有一次又喊君熹去应酬,说是和上次那位唐先生吃饭。
君熹表面上答应了,实际上等临下班了,就喊了个同事去帮忙出席。
第二天任树峰到公司就跟她说,昨天那位唐先生还问怎么没带君小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