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启深抽口气,一个翻身去逮她,君熹一下子锁了门跑了。
她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了十分钟的路才到南师大北门,而那儿已经停了一辆略显眼熟的车,赵高启的。
门卫正在给他开门。
君熹从小门溜过的时候,睨了眼他,没说话。
赵高启乐呵道:“哟,不认识了?”
君熹傲娇地扭头要走。
“哎你走哪儿来着?你司机呢?”赵高启不计前嫌地问。
“我去地铁站。”
“丢人,跟应晨书混那么多年,一个子儿没捞?”
“……”
赵高启说:“来来来,我送你去,这去地铁站多远。”
“我还寻思你要送我回谢安街呢。”
“那有点远了……”他笑了,“耽误我吃饭。”
君熹也怕回去太晚了,再等几分钟就是地铁高峰期了,所以没推辞,就上了他的车。
赵高启一启动车子就跟她唠起了他们这几天的事儿,君熹也格外感兴趣,就一路和他扯。
直到在临近地铁口的一个地方,前面一个车子跟喝多了似的,歪七扭八地朝他们撞了过来,速度很快,疯了似的看似无章却好像直冲他们来的。
痛感袭来的时候君熹只听到赵高启爆粗骂了很难听的一句话,听他那声音,也是受伤了。
赵高启伤得不算太重,只是胸闷得慌,他控制不住骂人,边骂边给救护车打电话再找应晨书。
附近就有个公立医院,很快来把他们俩拉走了。
君熹爬上担架前意识迷迷糊糊地跟赵高启说:“我腿好像骨折了,你车费好贵啊,老百姓谁坐得起。”
“……”
…
应晨书彼时正离开会议室往楼下走,下班了,今晚和他家小姑娘说好回去和她吃饭的。
接到电话后他先意外至极地愣了愣,随即就加快脚步迅速下楼上车,冲去了医院。
医院离他那儿有点距离,开了十分钟才到。
在病房看到在包扎的赵高启,他手腕流血,护士正给他止血上药。
应晨书过去看了眼就问他:“君熹呢?她怎么样?”
赵高启头都没抬,闭着眼忍着痛呢,“她在隔壁病房,好像说是骨折了,检查完晚点做手术。”
应晨书马上到隔壁病房去,但是一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在,他又找了另一侧的病房,但是几间相邻的病房都没人。
跟着他的司机都困惑了,“君小姐呢。”说着拦住一个要进第一间病房的护士,“你好,这里的女孩子呢?去做检查了么?”
“没有啊。”护士看着空旷光亮的病房,茫然道,“已经拍好片子了,让她休息会儿,正在安排手术,刚刚都疼得快昏迷了怎么一眨眼人不见了。”
司机皱眉看向应晨书,“我去找找。”
应晨书转身回赵高启那儿,过去一把拎着他的衣领子。
“靠,你干嘛?”赵高启被迫抬头,愣愣看着他。
应晨书:“君熹呢?她不在这里。”
“怎么可能?”赵高启提了口气,又怂怂道,“她,她迷迷糊糊的,快昏过去了,走不了路的,就在隔壁。”
应晨书一把丢开他:“你没听到什么动静?”
赵高启手臂一疼,深抽口气后悠悠看他,接着死活不信,非要自己去看。
护士:“哎你别动。”
赵高启拨开人,抱着受伤的手走到隔壁。
里面是空的没错,“哎,君熹呢……操,她刚就在里面啊,在睡觉呢,刚刚还跟我说她头晕呢。”
赵高启扭头和迎面走来的应晨书对视,两道炙热的目光静静地实际暗潮汹涌地交织。
站停在他面前,应晨书最后问一句:“你没听到什么?”
赵高启皱眉:“真没有……但是,她那个半昏迷状态,又走不了,要带走她,不用有动静到让我察觉。”
应晨书骨节捏得咔嚓响。
赵高启正要说话,忽然手机响了。
陌生电话,但他拿起来听了。
“赵公子伤得怎么样了?要去慰问慰问吗?”
赵高启一个拳头砸在医院墙上,“你想做什么?隋鹤宗你他妈疯了吧?你知道不知道你吃的公家饭?玩这个,你发什么神经?”
应晨书接过电话放耳边,电话里恰好传来一记漫不经心的言语,“让晨书来找我吧。”
赵高启深呼吸,按住应晨书的手,自己出声,咬牙切齿:“你见他想做什么?怎么上班时是不能见?”
“上班不方便。”他笑了笑,“想看他跪一个求求我。”
赵高启拿过手机:“你他妈有种今晚别跪!”
她是第一选择。
意外中的意外。
这次事故, 明显也不是意外。两人才意识到这个事情。
赵高启又气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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