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董闹脾气呢。
宋涵看到张邈远的瞬间就扑上去,笑道:“生日快乐张喵喵。”
他拍了一个月古装戏,假发套黏得额头有些泛红,张邈远看着那些痕迹,憋了一肚子话瞬间又咽了回去,把人扔上车:“你最好让我快乐。”
本着没有什么别扭是上一次床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沙发浴室都上,也可以是夜晚到清晨,一整个通宵。
即使昨晚熬了个大夜,这晚宋涵也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他上床前甚至喝了杯咖啡,一股熬夜完成作业的架势,张邈远又被他逗笑了,两个人磨来磨去,最终又没大干一场。
难得的温柔。舌头勾着舌头,耳朵磨着鬓角,呼吸交错起来,五官尽失。
宋涵迷离地看张邈远的眼眸,张邈远微微一笑,把他按进了被子。
探出头呼吸的时候又得到了一个温柔的吻。张邈远低声说:“不让你受累,但你得哄哄我。”
半夜两个人都还没睡,窗外刮起风,树叶沙沙响,宋涵窝在张邈远怀里和他聊些琐事,聊着聊着他那咖啡也不起作用了,困恹恹地闭上了眼。
张邈远不满地捏他下巴把人弄醒:“我理解李淇风了,我这是守活寡。”
宋涵笑了:“你不应该是理解我吗?怎么?没把你哄好?你也要出轨?”
张邈远不屑:“理解不代表认同,我傻逼才学李淇风,但我有的是办法把你关在家里。”
“啊张董,”宋涵翻了个身面对着张邈远,嘴唇蹭了蹭他的下巴,闭着眼睛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现在是要反悔吗?”
张邈远掐了一把宋涵的腰:“有些事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和你一天天过来,分开的一天天我竟然也冒出不舒服,现在我真心都给你了,我反悔我才亏死。”
宋涵哈哈一笑,一只手穿过张邈远的腋下,轻轻抚他的背:“那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哄哄你?”
张邈远下巴戳戳宋涵的天灵盖:“讲来试试。”
宋涵便说:“小松鼠和小熊是好朋友,小松鼠住在上游,小熊住在下游,小松鼠想念小熊的时候就会在水里放一只纸船,而小熊是放一只风筝,有一天他们吵架了……”
外面的风声持续,却和被窝里的故事语调一样轻缓,轻轻柔柔地磨人耳朵。
“小松鼠折了很多纸船却不敢放进水里,有一天它忍不住了,在纸船里写到‘如果你愿意和好,就放一只风筝吧’。”
张邈远垂下眼睫:“你这是在哄我原谅你吗?”
宋涵摇摇头:“我又没做错事,干嘛让你原谅我。”
不待张邈远掐他大腿,宋涵笑着把头彻底抵进那个宽敞温暖的怀抱,轻声说:“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风筝,因为……你手里有风筝线,张喵喵———”
“走到哪里我都会回头去看你,喜欢你,好喜欢你。”
窗外下起了雨,春雨蒙蒙,温润潮湿,心像陷进了沼泽无法自拔。
这是宋涵第一次说喜欢,即使他们在一起时欢喜在他脸上一目了然,但当这两个字颠倒过来,一切都翻天覆地。
他都还没说爱,心就被这场春雨灌满了。
这一夜张邈远做了一个梦,梦里宋涵站在悬崖边上冲他挥手,他慌张地跑上去想拉住他,却见宋涵稳稳地站在了边缘,指着天空说:
“张喵喵你看———”
然后从悬崖之下,升起无数彩色的风筝,直冲云霄。
“春天了,张喵喵。”宋涵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们去放风筝。”
“张喵喵。”
“张喵喵。”
张邈远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一片朦胧的白色,但凛冽的清香已经蹿进了鼻腔。
紧接着唇上就被贴了一个柔软的吻,宋涵把那束从院子里剪下的百合按在张邈远的枕边,两只手稳稳地把他的头箍在中间。
“三十五岁生日快乐。”宋涵亲了亲他的鼻尖,“希望你心想事成。”
同一句祝福你送我我送你,但没有什么比这四个字更贴切,晨光投过来,让宋涵的头发边缘都发白发亮,张邈远看着,眼里莫名生出一点酸涩。
仿佛有一瞬间,他看到了他们白头到老的模样。
很快乐。
说来也巧,张邈远生日这天《溺闭》也正式上线,不过要等到晚上八点,上午他们得去张邈远父母那里,池伶昨晚就打了电话。
自从池伶见了宋涵,问宋涵要了电话加了微信,没事就打个电话嘘寒问暖,宋涵在外拍戏的那一个月池伶至少打了五个电话,还给他定了两顿餐。
宋涵之前还嘲笑张邈远被叫邈邈,现在他也变成了池伶嘴里雷打不动的涵涵。
生日午宴上,池伶准备的菜品一半是张邈远喜欢的,一半是宋涵喜欢的,生日蛋糕是她自己做的,芒果馅。
张邈远落座后毫不留情地说:“宋涵芒果过敏,每次他回来你别弄带芒果的东西。”
池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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