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便让郁唐代他赴宴。
为了不引人注目,季汐换了身珍珠白的伞面连衣裙,戴了顶面纱小礼帽,遮住了面容,挽着郁唐的胳膊作为nv伴随他入场。
到了地方已经是人言鼎沸,有人远远地便站在台阶上笑脸相迎,车子一到立刻小跑下来,拉开车门一路领着二人去楼上的包厢。季汐跟着他们进了一个深se电梯,这电梯曾经在很多电视剧中出现过,里面是木质的,电梯门是铁栅栏,那人摁了一下按钮,栅栏便吱吱呀呀地合上了。
像是进了监狱。
她想到这里低头笑了笑,郁唐侧过头,余光中打量她。
宴席摆在珍珠酒楼,这里虽是莘城的老字号招牌,近些年来也被东郢人大量入gu,酒楼风格和服务人员都穿上了和服小木屐,驻唱的演员也从莘剧老头牌换成了歌舞艺伎,一个个涂着森白的铅粉,画着委屈的八字眉,安静跪坐在榻榻米上,瞧着低眉顺眼,好不乖巧。
用餐形式却是西式冷餐会,众人坐在长条桌上,方便面对面交谈。主人坐在主位,提着小碎步的nv服务生们会提着分酒器,挨个往高脚杯中斟酒。
赵副官原本是要上桌的,结果郁司令长官给了季汐这个机会,于是她的座位便落在了郁唐的左手边。来往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她,带着几分好奇和试探。
很快,主人落座,70岁的老会长和大家寒暄了一番,冷餐会便开始了。
第一道菜是锦绣水果冷盘,几枚小巧的圣nv果上浇了点酸甜的乌梅汁,开胃爽口。季汐游刃有余地拿刀叉吃了几颗小番茄,半点汁水都没落下。
热菜是鹅肝酱和牛和炙烤黑虎虾,她依旧吃得游刃有余,不过因为r0u质紧实甘甜,她几口便吃完,表情十分满足。郁唐微微扬起唇角,用叉子将自己盘中的虾剥去皮,给她拨了过去。
她道了声谢,又开始大快朵颐。
好一番酒足饭饱,服务员将长桌撤走,靠墙摆上了切成小块的芝士和水果片,配上白se、玫瑰se及深红se的各式葡萄酒、起泡酒。众人依次给老社长贺喜后,端起酒杯顺势换气名片来。郁唐很快便被人包围得水泄不通,这位青年才俊太过惹眼,即使有nv伴相配,也难以招架大家的热情。
季汐脸上堆着假笑、端着酒杯站在他身侧,周围都是一群抬头高到吓人的人物。他倒是游刃有余,只是过于客套,一穿上军装整个人变严肃起来,不见那日靠在车后座上松弛小憩的模样。
“不过二公子今日竟带了nv伴过来,我记得还是第一次罢?二公子,怎得不我们介绍介绍?”
“是的呀,这位小姐是生面孔,应当不是莘城人?我还没在沙龙里见过你呢。”
几束目光又炯炯地投过来,季汐笑得脸颊发僵,正要绞尽脑汁地给自己编一个新身份,却见郁唐十分熟练自然地将手搭载了她的肩头,顿时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她是我母校的校友,前些年在西洋留学,不久前才回来。目前家里还没让她进社交场,这次是我偷偷带来的。对不对,珍妮?”
珍妮?是在叫她?
季汐下意识点点头,心脏扑通直跳。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未曾见过这么张漂亮面孔。二公子下手真是快!”
“珍妮,你这裙子可真时髦,是在哪儿买的,我明天也去看看。”
“oetyou,jenny。”
突然间,一个烫着小卷短发的nv人开口,竟是说的西洋文。季汐微微一愣,搭在肩头的手一下子紧了紧。
她很快反应过来,扬起笑容:“oetyou,too”
流畅的西洋文竟脱口而出,那nv人似乎有些意外,“哼”了一声扭头就走,高跟鞋踩得咚咚作响。众人恰到好处鼓起掌来,夹杂着几声喝彩。
幸好是小学生英语,她还能应付几句,不然肯定要露馅了……
季汐g巴巴地维持微笑,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不少人开始离场。几个老男人喝得醉醺醺,被娇软的艺伎扶着上楼去,神情心猿意马。
季汐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她将要刺杀的目标便是今日的寿星,上野卷烟厂的会长上野崖人。这位上野先生还在门外与众人告别。等车子都走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地拄着拐杖,返回室内。
“嗖——”
江边突然放了一束蓝se的烟花,倒影绽放在酒馆的彩绘玻璃上,漂亮得引人注目。
这是赵副官给的行动信号。
机会来了!
已经换好清洁工服装的季汐迅速从暗处走出,表情淡然地拿着扫帚往楼上走。根据情报消息,上野崖人今晚留宿的房间是705,是顶层的江景包房。
她必须在上野来到包房前,躲在里面。
钥匙已经提前弄到了,就藏在门前地毯下。她立刻开门进屋一气呵成,躲在门后长舒了几口气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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