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一寸不离的跟着。
“警局的李警官说让我们去找她。”澹川说,其实是他联系的李警官,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找谁,总之警察是要靠谱一些的。
澹春山怔愣一瞬,口中喃喃:李警官。
“就是帮我办理过户手续的女警察。”
澹春山了然点头,说可以。
兄弟二人坐公交到了警局,看见了有些陌生的熟悉面孔,初见时还略显青涩稚嫩的李警官,如今已摇身一变,成这片警局的负责人,雷厉风行,鞠躬尽瘁。
他们几人走到不远处的咖啡馆里,点了喝的交谈。
“阿姨很抱歉听见这样的消息,但是阿姨愿意为你们提供帮助,也是阿川这小子机灵,知道跟我说明情况,不然你怕是要自己摸索着办事,不知道办到什么时候去了。”
李警官怜爱看着澹春山,他长高了不少,只是依然看起来风吹就倒。
澹春山嘴上笑着,眼中却是死气沉沉,他问了以后该办的事,将这些一笔一画记录下来,生怕少了一个步骤,自己的父母身后不宁。
“不过你们应该没有墓地可以安葬吧。”李警官思忖良久,“这是个大问题。”
澹春山抿唇,扬起脸回她:“没事,我们有地方安葬。”
李警官有些怀疑的点头,但澹春山已经是个大三的学生了,应该自己有分寸,便给了二人一些红钞,塞进澹春山口袋里。
澹春山惊慌推攘着,他不能收下李警官的钱,他不是来要钱的,他可以自己挣钱。
“你这孩子,你收下这些,我们也算是有缘,你父母过世,我作为老友还不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了么?况且阿川常来看我,与我相熟,我还算不得你们阿姨了么?”李警官凶巴巴看着澹春山,不让他把钱拿出来。
澹春山死咬嘴唇,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说:“我……以后会还给您的,谢谢。”
李警官忽然展演而笑道:“臭小孩儿,你不知道葬礼也要收钱吗?这是帛金,长这么大了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你要怎么还我,等我下葬的时候交给我孩子吗?哈哈哈哈,你就收下吧,阿姨我看起来像是很差钱的人吗?我可是勤勤恳恳工作了这么些年,小存款还是有的。”
李警官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不早了,便给两兄弟打了车,提前付了车钱,招呼二人回了家。
“以后有什么需要阿姨帮助的!记得再来找我!”
李警官挥着手,身影逐渐消失在喧闹的人潮。
“谢谢,但是……不会再找了。”澹春山嗫嚅着,他变成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别扭的很,也许是当了哥哥的缘故,他总想着把一切都做好了,再来照顾弟弟,他内心里总希望给澹川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所以他矛盾又纠结,他将自己困在了没有出路的内耗中。
“阿川,我们去把爸妈安葬了。”澹春山站在家门口,看着正在换鞋的澹川,淡淡道。
澹川不知道澹春山在想什么,只是很乖顺的抱起妈妈的骨灰坛,递给澹春山,自己则抱着爸爸的坛子,安静立在角落。
兄弟二人沿着幽径行走,躲过人多的大路口,避着车辆走,从白夜走到天黑,从正阳走到月升,他们站在咸涩海风吹拂的岸边,脚下被浪潮浸透,终于,站定了脚步。
“阿川,就在这里吧,妈喜欢海。”
“那爸呢?”
“爸喜欢妈,他要跟着妈走的。”
澹春山低下头,将母亲的骨灰一把把洒进难窥深意的海底,海风卷走的灰烬带着温热咸湿的潮意,裹挟着最后的难舍,将思念殆尽,爱意化作内心深处的牢笼,囚禁着澹春山的欢欣。
澹春山心里最后一寸柔软的地方,将澹川深深印在那里,他的弟弟,他要守护他的弟弟。
天涯海角,不论在哪里,都与他相依为命的弟弟。
“哈啊……慢……一点……”粗喘声混杂着淫靡水声,在幽暗狭小的房间内,暧昧又情色。
“撅高点,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沙哑的男声,抽打肉体的重响,一下又一下,将床上有着漂亮脸蛋男孩的自尊心,一寸寸剥离。
“澹春山,我花钱来不是看你像死鱼一样趴着,我开始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男子发狠,扬鞭抽在丰满的臀肉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哈啊……主……主人……”他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声音颤抖,高高翘起满布伤痕的臀瓣,将那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虽然生疏,但却在十分卖力的扭动,带起玉茎前尿道棒上的流苏声响。
“这才是主人听话的小狗。”男子看着身上红绳捆绑的诱人身体,满意的舔舔唇,拿起烧红的低温蜡烛,一滴滴顺着那最敏感的股缝蔓延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不……!好烫……”
男子将融化的蜡液洒成满意的画卷,扯起嘴角嗤笑:“装什么,要钱还装烈女,滚过去躺下,贱狗。”
……
五年前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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