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川高大的身影覆盖在澹春山身上,从后看根本看不到二人在做什么。
此时澹春山正屈膝跪在澹川面前,一言不发的拉开裤链,将尺寸惊人的性器释放出来,默默吞咽一下口水,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伸出舌尖舔弄一下上方小孔里正溢出的透明液体,试探着张开口,将柱身含进去一半,而那瞬间撑满了整个口腔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活动困难,只能尽力收起牙齿,忍受着下颌的酸胀,勉力将性器送进更深处,直抵喉眼,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这才堪堪将全部吃下。
澹川呼吸急促起来,被湿热的小嘴包裹着的感觉令他神魂颠倒,澹春山的舌头游走在每一寸涨起的经脉上,他慢慢提起速度,在澹春山适应了性器的大小后,便快速抽送起来,扣紧了后脑勺的手也不闲着,将人往前顶,双重夹击下激烈的抽插着温软的口腔,随着呼吸愈发粗重,澹川感觉要到极限,在澹春山嘴里射了出来。
“唔……”澹春山被猝不及防的体液呛了一下,澹川立刻抽出性器,抬起他的头,拇指深入口中将嘴撑开,看他有没有大碍。
澹春山张开嘴伸出舌头,白色的精水正安静窝在上面。
“泥咬好黑啊……”澹春山说的话含含糊糊,澹川听懂了大概,点了点头,伸手放在澹春山嘴边。
“吐我手上。”澹川将吐出来的东西用手帕包住仍掉,收拾好了下半身,将澹春山从地上抱起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辛苦你了,我好多了。”
澹春山活动了一下下颌,拿手揉了揉酸胀的地方,才说:“好累,想回去收拾一下歇一歇。”
澹川点头,带着澹春山上了楼。
刘婶本想到花园找澹春山吃午饭,却见空无一人,便想着他可能是回了卧室,刚走到澹春山的卧室门口,便见到蹑手蹑脚出了房门的澹川,心下了然,默默跟着澹川下了楼,收起澹春山的碗筷,为他留了些爱吃的饭菜。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刘婶一边收拾一边感叹。
被澹川做空的贺氏集团许久没再闹过幺蛾子,倒是韩玉凤先坐不住了。
她原先拿到的公司被逐渐踢出了核心区域,澹川边缘化了她在公司的地位,而且因为澹川给的钱不如从前多了,贺海也有颇多怨言。
韩玉凤手里有贺建的把柄,但是没有澹川的把柄,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在家中打转。
“我说妈,你要不然就把公司卖了吧,这再不抛手,迟早烂你手里。”贺海推着轮椅出来,很是不屑。
韩玉凤如今也是穷途末路,冷笑道:“不是为了你这个儿子,我何至于落倒今天这个下场,你倒是说起风凉话了。”
母子二人不欢而散,韩玉凤颓坐在沙发上,忽然收到一条消息,瞬间脸色更加阴沉,大喊:天要亡我。
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正显示着一条最新消息:齐家小女儿回国,齐氏千金能否再创辉煌?
齐氏预备举办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意在帮助更多在家庭中受到伤害的女性,最重要的是,这次晚宴是以齐家老小的名义举办,因此各路媒体不择手段的想要获取这次晚宴的入场劵,都打算抢先在第一时间写出齐家老小的新闻稿。
澹川并未以贺家的名义被邀请在内,而是以他个人公司的名称为抬头被邀请,邀请的自然也是‘澹川’。
但是澹川对此毫无兴趣,他不准备和齐家扯上关系,也懒得应酬其他人,便只是将邀请函递给了李清,让她代替自己出席。
李清替澹川出席过不少宴会,按道理来说处理起这些工作应该是非常擅长,只不过这次是齐家组织的,她多少还是有些发怵,接过邀请函时哆嗦的很明显。
“你抖什么?”澹川正为手上的工作做结尾,结束后看见李清的小身板像个筛糠一样摇动,“不舒服就去医院。”
“不是……老板,齐氏的晚宴,您真的不用亲自去吗?我只是个秘书啊……”李清声音越说越小,她不想一个人面对那群商业大鳄,这跟之前的小打小闹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应付不好,自己是要丢饭碗的。
李清正在心里咆哮着,澹川却忽然起身,绕过她去开办公室的门。
“哎!老板!不是……”李清视线追随着澹川的行动,看见推门而入的人,大吃一惊,“澹先生!好久不见!”
澹春山冲李清礼貌微笑,眼神求助澹川,然后李清的视线就被澹川严严实实的挡了起来。
“他现在可能不记得你了,你先出去吧,我没叫人之前,别让其他人靠近我的办公室。”澹川开着门,等李清出去。
“可是齐氏晚宴……好的老板,我退下了。”李清还想再说些什么,被澹川一个眼神推了出去。
澹川将门锁上,为澹春山捂了捂冰凉的双手,领他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在家待着多好。”澹川将人拥在怀里,手掌摩擦澹春山的后背为他提供暖意,“你怎么来的,冻成这样。”
澹春山将手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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