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不想看书就去练武场,朕马上唤方百户进宫教你射箭。”
站在殿口的百护安正拿着工部奉上新做的王城水道地图,闻言头也不抬的丢出话来。
“可奴才今日什么也不想学,不想看书,也不想射箭。”
闻言,君王终于舍得从地图里抽了几分注意力,抬起浅色的眸子瞥向他。
面前身着一袭浅色曳撒的俊美太监眨巴眨巴眼,有点无辜,有点执拗。
她又瞥了一眼他用长长食指捏着的龙纹衣袖,竟也没责怪他大不敬。
接着她视若不见的重新看回了地图,沉静开口的问他不想去的原因。
“是陈学士又拽着你多舌聒噪,还是方百户给你安排的练箭次数太多,让你学得烦了?朕会给你重新找授课的师傅。”
见君王没有怪他,慕光的心里一喜,随即摇头反驳。
“不是,陈大人讲课讲的很好,方大人给奴才布置的课业也都完成了,不必劳烦陛下再为奴才择选授课的大人。”
百护安处理国事时便不喜外人进进出出,整个华丽宽敞的宫殿里就没有旁人。
唯独他一人站在君王的身旁,还坦坦荡荡的抓着君王的衣袖,一脸无畏且天真的和她说着话,完全不知害怕二字。
但他确实不需害怕,因为君王从很早以前就已是默许他的靠近,也默许他的放肆,即便不小心说了大不敬的话也不会怪他。
对外人总是喜怒无常,视百官如草芥的残忍君王,如此天大特殊的待遇就只给了他一人,也只会给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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