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器奉上。洛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接过遥控器,不明所以的胡乱摁了两下。结果刚摁下,就见夏佑身子一僵,弓了弓身子,一脸隐忍的模样。
洛川挑了挑眉,隐约听到了嗡嗡的声音。他颇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儿,就看夏佑很快就跪不稳当了,软绵绵的趴在他脚边,一身都发红起来。薄薄的汗浸满全身,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唔…先生…”夏佑体内原本的春药就没解,这会儿再一被挑逗,浑身难受的直战栗。他有些神情恍惚的伸手抓住了洛川的裤腿哀求。
洛川挣脱开他的手,干脆是一脚踩上了他的脑袋,迫使他上半身压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那狐尾垂在股间晃荡,别有一番趣味。
“我说了不许用这恶心的称呼。”洛川不满地加重了两分脚上的力道。他真想问问这贱奴,是不是对着谁都可以摇尾卖乖,谄媚的喊先生?
夏佑整张脸都被压在地板上,鼻子都扁了。呼吸变得困难,脸和脖子憋得涨红。
“唔…对…不起…啊…”夏佑刚养好的手指抠了抠地板,纠结了一下,壮着胆子换了称呼:“贱奴…错了…主人…息怒…”
他的心忍不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喊过袁明徽五年主人,也喊了候玮半个月主人。可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称呼有一天会有不一样的意思,当他喊出口的时候,会充满了希冀。
洛川不置可否的依旧踩着夏佑的脑袋,只是略微松了松力道。随即把桌上的残羹剩饭全倒在了地上。许久之后,当他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他还是解释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排斥这个称呼,甚至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一些。
夏佑饿慌了,忍受着身下汹涌难耐的快感和头顶的压力,艰难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倒是有点儿狗样了。”洛川觉得自己对这奴隶的的态度很别扭。既觉得鄙视不屑,又起了几分捉弄调教的心思。一个人的生活过久了,有个可以偶尔逗乐的奴隶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关键是特别解压,他觉得困扰他一天的工作烦恼都烟消云散了,心情好了不少。
等玩儿够了后洛川便去洗漱了,不过也算良心发现让夏佑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夏佑趴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气力,撑着身子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等洛川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回屋睡觉时,夏佑鼓足勇气拦在了门口。他的眼里都是水,眨巴眨巴的特别无辜可怜。
“怎么着?按摩棒满足不了你那骚逼?”洛川瞄了一眼夏佑腿间被按摩棒操得流出来的泥泞水渍鄙夷道。而他浴袍遮盖下的某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包。
夏佑羞愧地垂低了脑袋,可他一整天没有排泄,实在是憋涨得难受。他先忍着腹痛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开口哀求:“求求主人,允贱奴…排泄…”
洛川这才把目光投向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还忍不住抬脚踩了踩,成功换来夏佑一声痛呼。他毕竟也是在龙鳞台住过几年的,接触过一些奴隶。加上今天也抽空翻了翻那个奴隶使用手册,所以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奴隶是没有自主排泄权利的,除非主人允许,否则就只能憋着。
他想到今早让他喝的那碗尿,想来这是憋了一天了。一想到他肚子里都是自己的东西,洛川竟然又起了玩乐的心思。于是大发慈悲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甚至还忘了计较他叫自己“主人”的事。
夏佑没料到这么容易,还愣了下才再次谢恩:“谢谢主人。”
他有些急切地爬进了卫生间,可没想到洛川竟然跟了过来,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盯着他。
夏佑又紧张了起来。洛川挑了挑眉,淡淡地说:“怎么?不记得狗是怎么撒尿的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夏佑真的不想错过。他又咬了咬唇,低头忽略掉主人的目光,爬到了地漏处。纠结了一下后,抬起了一条腿,学起小狗撒尿的姿势来。胯间的性器早已经翘起,可他试了试却不知是因为紧张羞涩,竟然一时尿不出来。
洛川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夏佑涨红了脸,又因为尿不出来而焦急难受。他到底是没有继续观看下去,扭头就回了卧室。
夏佑这才觉得心里一松,顺畅的解决了生理需求。两颗乳头又肿又紫,像极了熟透的烂葡萄。后穴也是红肿不堪,渗着丝丝血渍。他也不敢再去求药,也怕惊扰了主人休息,只忍着不适简单擦洗了一下自己。好在这样的磋磨他以前也是常体验的,虽然难熬,也能忍着着爬回了杂物间。
昏暗的空间没有灯光,堆放的杂物多是些纸箱旧书,时间久了便有些霉味,并不怎么好闻。夏佑虚掩上小门,倚着一叠旧书当枕头,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一整天都紧绷着神经,好歹是安稳熬过了一天。他疲惫极了,又心里不踏实,迷迷糊糊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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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洛川单位有事便起得早了些。他洗漱收拾好屋里还是静悄悄的,心里不由有些窝火。觉得昨晚不该那么容易放过那个奴隶。这才来了两天,就学会偷懒了。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时间去教训他,只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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