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酒,何经理便关切地问:“小洛,怎么不挑个奴隶玩玩儿。累了这么久,可要好好放松放松。是不是没看得上眼的?”
洛川扫了一眼屋里七八个奴隶,各有特色,但对于他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反而还觉得庸俗恶心。
何经理看他那表情就明白了,他今儿主要就是跟洛川套近乎,联络感情的。四爷身份贵重,日理万机,他想要多在四爷跟前露露脸,就得抓住眼前这个捷径。于是,何经理便又亲自出去找了香奢儿的经理,又送了几个奴隶进来。
自从先生出现,夏佑的心就一直不能平静。一连路过的几个客人他都没有把握住,被另一个奴隶抢走了。正在焦急今日能不能完成任务,经理就牵着他和另外几个奴隶一起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厢。
夏佑有些许的兴奋,因为二楼包厢里的客人们一般会比一楼的散客出手大方,小费会给得更多些。他规矩的跟着经理的脚步爬到了一群客人面前,按照这半个月的“工作经验”,塌腰翘臀,尽量分开双腿,试图更好的吸引客人们的目光。
他身边的小维很快就被一位客人拉进了怀里。阿崎爬向了另一位客人的双腿间。夏佑又开始焦急了,他今日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身上痕迹太多,精神也没其他奴隶好,似乎有些惹人嫌弃了。
“先生,贱奴身子很软的,您试试吧?”夏佑尝试着对面前的客人推销自己。他的目光一直都规矩的只落在客人们的鞋子上。一边转着身子,一边推销自己。突然那双球鞋再次映入了他的眼帘,心也瞬间跟着狂跳不止,嘴里的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洛川的目光在那奴隶一进门开始就落在了他身上。他看着他无比熟练的驾驭着下贱淫荡的姿势搔首弄姿,嘴里还不断推销着自己,企图勾引客人的性趣。他看着他一边爬一边推销,最后爬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就突然噤声了。
果然是爱慕虚荣,嫌贫爱富!这是认出了自己,知道自己没钱,所以便打算假装不认识了。
洛川突然就觉得心里火大,他鬼迷心窍的伸手掐住了那奴隶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与自己对视。
夏佑正羞愧难当的不敢面对圣洁的先生,就觉得下巴一疼,他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先生的眼睛。先生的眼睛好黑,幽深的看不到底,盯得夏佑心里直发慌,他觉得嗓子眼又紧又涩,紧张得脊背发凉。
洛川对上奴隶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澈灵动,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和心虚不安。他突然就想起来小时候有一年冬天,父亲捕到了一只小鹿。原本是要烤鹿肉吃的,可他看到那头小鹿的眼睛,也是这般惊慌不安,他当时就怜惜的不行,死活不肯让父亲杀了小鹿。
“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何经理本就一直留意着洛川。看他对新进来的一批奴隶里那个娃娃脸的就没移开过眼,心下就有了谋算。
洛川听了何经理的话,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他松开了掐着那奴隶的手,抽了茶几上的纸巾狠狠擦了擦手,朝何经理笑了笑:“我对这些奴隶都没兴趣。”
“没关系,来,喝酒也一样。这儿的酒也是不错的。”何经理也不戳穿,又殷勤的给洛川倒酒。在他看来,这洛川大概是个贵族子弟,有那么点儿假清高。明明就是看上了,还要装成洁身自好的模样端着架子。
洛川便跟何经理有一杯没一杯的喝酒聊天起来,目光再也没有去看那奴隶一眼。
夏佑从先生的目光中看到了愤怒,失望和鄙夷。他难过地垂下头,心里明白先生一定是厌恶自己这低贱淫荡的模样。自己太脏了,怎么配靠近先生呢。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张先生方才擦手的纸巾上,为自己的肮脏卑贱而羞耻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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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佑很快被另外两个客人拉过去玩儿了。可先生就在这包厢里,这让他突然就有些放不开自己了。以往客人都爱听他浪叫几句,可这会儿他被操得意识恍惚了,也紧抿着唇不肯溢出一丝呻吟来。为此,客人们对他也不满意,最后散场的时候,他连一分钱小费都没有得到。
洛川则是因为心绪郁结,最后被何经理给灌醉了。他摇摇晃晃的被何经理送回了家,只记得睡过去之前何经理神秘的笑了笑说:“这玩意儿就是用来折腾的,别舍不得用。”
夏佑这一夜又是高强度的工作量。只可惜他最后没从包厢的客人那儿赚到小费。所以当经理拖着他去清洗的时候,他只当是自己又要被送去厕所里栓上一天了。
结果这次的清洗格外仔细。他被翻来覆去的洗了一个小时,身上的痕迹和伤还被用了好药。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也就懒得管自己会被怎么处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自己身上被加了许多的道具,最后好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漆黑的笼子里。
宿醉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好在次日是周末,洛川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中午,最后被几条信息提示音给吵醒的。他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太阳穴,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机打开:
尊敬的客户:恭喜您成为训诫所第1466期2517号罪奴的新任主人。至此时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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