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书店钟烬确实没帮我,但那店的位置不错,租金比你命都贵,给我心疼坏了。”时与看向了不远处已经走过来的钟烬,弯唇笑了笑。
谢临远脸上带了难堪,但依旧找到了时与话里的破绽,声音里带上了嘲讽,“那处房子不是钟烬的吗?一家人还谈上租金了啊?”
时与一脸的为难,“你看我想给你留点面子,你非要刨根问底,他当然不会要租金了。”
身后传来一阵憋笑的声音,谢临远抓着酒杯的手指都开始泛白,“你钟烬就是这么教你待客的吗?”
时与丝毫不慌,往越走越近的钟烬那里示意,“我在这吃饭啊,待什么客?待客的过来了,你去让他招待你。”
钟烬走过来就只听到这句话,周围的人纷纷跟他寒暄,他点了点头看向了时与,“吃好了?”
时与撑着下巴点头,随后站起身走到了他身侧,看向了谢临远,“这位先生刚刚觉得我招待不周,刚好你过来了,你招待好了。”
谢临远迅速站起身,刚要颠倒黑白,钟烬扫了一眼几个人,“小与他爱玩,不需要待客,各位觉得哪招待不周,不如来找我?”
几个看热闹的人瞬间看明白了,钟烬十分喜欢这位新婚的oga,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刚刚我们只是聊几句而已,谈不上什么招待不招待的。”
谢临远看着钟烬看时与的眼神都温和了不少,瞬间垂眼掩饰性地抿了一小口红酒。
钟烬看没人再谈论,牵着时与的手走向了宴会中央。
“他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啊?哼!当我好欺负。”时与皱了皱鼻子,满眼的愤怒。
钟烬听完他的描述笑了,“你不是都还回去了?”
“那是因为我聪明!”
钟烬附和点头,“嗯,他可能是嫉妒你聪明。”
时与掐了下他的手指,“你当我傻啊?”
“怎么会?傻怎么还会拐弯抹角骂人呢?”
时与瞬间被逗笑了,“我跟哥哥学的,他上次说你的衣服比我的命都贵。”
钟烬眼里也带上了笑意,“现在你的衣服跟你的命一样贵了。”
时与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
钟烬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不远处的钟渡看着两人牵着的手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是时与刚刚坐到了舒华身旁聊了几句,抬眼就看了一个熟悉的人。
钟烬察觉到他的视线跟着望了过去,随后又收回了视线,给时与倒了杯茶水。
时与悄悄往他身边靠,“秦怀月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
时与眉头皱得更深了,前几天哥哥还说他还在国外没回来啊。
“他身边那人又是谁?”
钟烬扫了一眼那边看起来有些亲密的两人,“应辰,城建局的局长应睿的小儿子。”
时与瞬间反应过来了,秦怀月家是做房地产的啊。
时与深吸了一口气,握着茶杯的手渐渐收紧,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钟烬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乐了,但迅速收敛了,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拿开了微热的茶杯,淡声安慰人,“不急于这一时。”
时与冷静下来闭了闭眼,幸好哥哥最近忙着在医院还不知道,随后他调整了一下,露出了个笑容跟舒华聊天去了。
只是这口气还没找到机会出,时与的发情期猝不及防的突袭而来,病恹恹地窝在了家里。
正在外面处理事情的钟烬接到陈伯的电话,难得脚步匆匆回了家。
钟烬推开门就是一阵铺面而来的兰花香气,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清新的气息,床上的人此时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晕晕乎乎的。
越走近花香便越来越浓郁。
时与半睡半醒间察觉到了房间里的脚步声,猛地睁开了眼,看到钟烬的时候眼里的戒备才缓缓散去。
钟烬看在眼里整个人气势都柔和了许多,俯身查看了下他的状况,“还好吗?”
时与蔫蔫的,“还好,你是回来要趁机占我便宜吗?”
看他还有心思开玩笑,钟烬坐在他床边摸了下他的手感受了下他手心的温度,沉声道:“需要我把结婚证裱起来,时刻提醒你现在不管我做什么都合法吗?”
时与摸到他微凉的手,蜷了下手指,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算了,我都用了抑制剂了,下次吧,别浪费了。”
虽然即便用过了依旧会有点难受。
钟烬自然知道,遂他绅士般地问道:“那需要我帮你缓解一下吗?”
时与瞬间想歪了,脸一红,整个人更热了些,眼里都水汪汪的,缩回自己的手捂紧了被子,“不用了,只是刚开始有点难受,等一会儿就好了。”
钟烬看他的神情瞬间明白他想到了哪里,于是俯身凑近了他的脸,轻笑,“你以为是什么?”
时与此时脑子反应有些慢,呼吸都顿了下,“什么啊”
钟烬看他实在脑子不清醒,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