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全了,身上的红疹也只剩浅浅的痕迹了,时与才马不停蹄地要出门。
“哥哥说让我带颜辛去医院看病,你陪我一起吗?”时与难得早起了一天,望着钟烬征求意见。
钟烬答应地很干脆,“好。”
早上十点,时桁在医院接到了四个人。
“”
“需要来这么多人吗?”
时与指了指颜辛的男朋友云朔,“他要陪着颜辛,肯定要来。”
随后又把一旁当了半天人形背景板的钟烬往前推了推,“他是付钱的。”
钟烬很淡定地跟时桁点了点头打招呼。
时桁:“”
趁着颜辛进去做检查的时间,云朔凑近时与,脸上带着些为难和忧虑,“真的很谢谢您,这些费用我会尽快还的。”
时与笑盈盈看他,“你不用太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只需要做个很简单的手术呢?”
“而且,我老公有钱,你不用担心,他是个好人,经常给贫困山区捐东西的,给颜辛一样的。”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钟烬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安慰好了云朔,颜辛正好做完常规检查出来,几人又一齐去了诊室。
时桁进去了,时与就不操心了,坐在了外间等。
钟烬在他身侧语气里带着戏谑,“以后能不能不要只在外人面前叫,在家里也叫。”
时与一怔,“叫什么?”
不待钟烬回答,时与已经想起来了,于是他弯了弯眼睛看钟烬,“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想想怎么赚钱吧。”
钟烬挑眉,“嗯,我尽量赚钱和睡你两不误。”
时与:“”
时与脑瓜子转得飞快,想着如何怼回去,但还没来得及想出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清亦?”时与眨了眨眼,“你为什么来了?”
宋清亦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走近了还能看到上面带着些微光的暗纹,整个人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身高腿长的,原本看起来十分不靠谱的人,硬是变得有种不羁的肆意。
时与默默嘀咕:“骚包。”
钟烬在一旁垂眸笑了。
宋清亦丝毫不在意他的点评,淡定坐到了他身旁,“你看你老公都不问,因为他比你聪明,我来这能干什么?”
“哥哥还在上班!”
“所以,我是来接他下班的。”
时与撇嘴,“无事献殷勤。”
宋清亦看了他两秒,突然笑了,“你该不是个哥控吧?”
时与瞬间站起身气势都盛了些,“你懂个什么?我是怕哥哥和你误入歧途。”
宋清亦刚要继续说,就被钟烬扫了一眼,于是他只淡定回道:“谢谢关心,暂时还没入。”
话音刚落,诊室的门开了,时桁走了出来,宋清亦下意识起身了。
只是刚要说话,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阵“蹬蹬蹬”的跑步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此时时与和宋清亦站在一起,两个人同时看到了这场面,瞬间像是看到了炸弹一般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让出了一个超大空间。
钟烬:“”
那小孩儿从两人身前跑过朝着诊室就冲了过去,扑到了时桁身上。
时桁接住他,摸了摸他的头,还是抽空扫了两人一眼。
“两个废物。”
时与:“”
宋清亦:“”
小男孩儿是病人的小孩儿,因着车祸外伤比较重,还在住院,家里又没人照顾小孩儿,才跟着在医院待着,时桁照顾病人时也顺便关照了下小孩。
时桁作为医生是个合格且和善的人,对着小孩子也极有耐心,遂小孩子经常缠着他玩儿。
等到他安抚好了小孩儿,让人回去看着家人,时桁才看向了几人。
时与此时才从钟烬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意思,时桁扯了扯嘴角,“没出息。”
时与气鼓鼓指着宋清亦控诉他:“你骂我就算了,他为什么也能被骂了?”
时桁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难道被骂是什么殊荣吗?”
宋清亦淡定接话,眼里带上了笑意,“现在看来是的。”
时与皱了皱鼻子,“你看你给他骂爽了。”
时桁看向宋清亦,“看病就去挂号。”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就看向时与,“耳朵要做一个手术,然后可以配一个助听器。”
时桁顿了下,“声音没有办法,他声带受损太严重了。”
时与脸上的笑意变淡了些,“也没关系,能好一点已经很好了。”
时桁点了点头提醒了一句,“记得去缴费,他今天就可以住院。”
时与拍了拍钟烬的胳膊,“哥哥放心,我肯定不欠爸爸的钱。”
时桁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宋清亦看他们终于说完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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