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烬轻轻把他的手放好,才一脸的无辜,“我做什么了?”
“啧啧啧”时与摇了摇头,“我都说他是beta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
钟烬略过了这茬,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头还会疼吗?”
时与噘嘴,“不疼,但是我想洗头。”
钟烬沉默下来。
时与轻哼,“我就知道你也不让。”
钟烬俯身凑近他,“给个报酬,我就能解决了。”
时与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你要把哥哥绑起来,然后让我偷偷洗吗?”
钟烬失笑,“我是黑社会吗?”
时与忍笑,“哥哥说你看起来像。”
钟烬捏了下他的脸,随后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几个工人送了一个大箱子进来,手脚麻利地装好了。
时桁进来的时候震惊了,“神经病,就为了洗个头买个理发店的躺椅回来?”
时与一脸嘚瑟,“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
时桁:“”
时与喜滋滋躺上去,钟烬试了下水温才慢慢给人打湿了发丝。
时与的发丝跟他的人一样,柔软又细腻,钟烬或许手法不专业,但胜在掌心里藏着爱意,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的,生怕沾到了伤口。
时桁看了一会儿,扫了一眼钟烬的背影转身出了病房。
时与被他按得头皮十分舒服,整个人都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调侃,“钟烬,你以后破产了可以去当洗头小哥。”
“那你做什么?”
时与理直气壮的,“我在家躺着啊,你不是说破产了也能让我在家躺着吗?”
钟烬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好,我给人洗头,用赚来的钱金屋藏娇。”
时与咯咯笑,“那只能茅草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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