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很用力的撑在他腰际,偏执道:“哥,你难道都忘了吗,你对妈妈亲口许诺过的,你会一直照顾我!你不能违背诺言,不能把我推开!”
石琅喉结轻滚,唇翘起冰冷的弧度。
他用手微扒开她的刘海,盯着她水亮的眼睛,“芊芊,别把我对你最后的宽容当做是无底线的纵容,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算计我这件事,我不会允许你有机会活到现在。”
“不会活到现在?”她吓得双眸震颤,抓着他的手,蓦然一松。
“所以,若不是你妹妹,若不是你承诺过妈妈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都要尽可能的宽恕我,你就要杀了我吗?!”
他将她的一侧的长发别到耳后,声音温和道:“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妹妹,你年纪还小,思维方式不成熟,对情感的认知很局限,产生了偏差,才会误把对亲人的依恋当做喜欢,这是雏鸟情结,是一种错觉。而你的世界不只是有我,等你成年,长大了,见识过了形形色色的异性,尝试过了正常的感情,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
“不是的!”她尖声否认,她不懂他为什么永远不能正视她的喜欢,就因为她年纪小,不懂事么?
石琅冷眼看着她,似乎再无精力和她继续纠缠下去,话也重了起来:“如果没有彻底熄灭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那就永远别回来!”
雨水流进眼眶,石芊被永远两个字,吓得唇色发白,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高进,送小姐回去。”
“是。”
石琅越过她,侧脸拉扯出的线条,冷硬,无情。
却在转身后就又很快被人从后抱住。
女孩带着鼻音,很乱又很急的说着。
“哥,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不喜欢的地方,我……我通通都会改的,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任性了,求求你,别让我走!我一点不想离开海城!这个地方我待了十多年了,我有感情的!”
雨凉凉的打在身上,她的视线忽然间变得很模糊,一下子什么也看不清了,身体摇摇欲坠,就这么倒了下来。
把人搂紧,看着那张过分苍白的脸,石琅的五官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痕,将不省人事的她从地上抱起。
怀里的人几乎浑身湿透,她还穿着白色的校服,那种轻薄的料子一浸水,连内衣颜色都透了出来,扣子松了两颗,聚拢的白皙起伏蔓延出一条漂亮的沟,在雨水下随着呼吸娇颤着,他别开视线,走入别墅。
浴室的门半敞着,他把她放进浴缸里,慢慢放热水。
就像小时候照顾她一样,解开校服衣扣,接着是内衣、黑色百褶裙,最后,勾下内裤。
做这些事,他平静到近乎到淡漠。
扯至一半,她忽然嘤咛了一声,渐渐转醒。
视线交汇,她握住他搭在膝盖上的手,快速而坚定的朝腿间拉去。
同一瞬,他裤兜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他的手从水里迅速的抽出,起身,目光沉冷,冰寒。
她看着他离开的后背,红着眼睛,窝在水里,就差一点,一点,他的手指就进去了。
石琅站在阳台,划开手机。
“老板,徐公子失踪了,应该是劫持,病床上有血和弹孔,监控被破坏,手法老练。”
“哪边的人?”
“褚家。”
石芊刚围着浴巾出来,就听见外头车子的发动声,她不知道,这么晚了,他还要出去做什么,难道就这么不想看见她?
手指抠进掌心,她怏怏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视线无意的定格在茶几上,她望着那杯已经泡好的感冒灵,以及旁边那碗青菜肉丝面,在袅袅上升的滚烫热气中,怔了神。
——
石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身上淋湿了,浑身还淌着一股不太好闻的血腥味,脱了外套,才踏进漆黑的卧室,就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清甜的香气,那是他房间里永远不会出现的气息。
还伴随着细碎的呻吟,与哀求。
“哥……哥哥……啊……轻点……”
“……呜嗯……给芊芊吧……”
女孩没有躺进棉被,她穿着宽大及膝的灰色衬衫,里面大胆的真空,只系了中间三颗纽扣,香艳的春光半遮半掩。
白皙的双腿交迭着,反复不停的摩擦着,嘴里呼唤着慢一点,再慢一点。
“啊——”随着高亢的一声落下,她被刺激得瞬间睁开眼。
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她坐在湿漉的床单上,看着空荡荡的卧室,眼底落寞又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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