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架不住小孩们的邀请,她还是咬了一口,当即那股酸味真的是直冲天灵盖,酸得她整张脸都是龇牙咧嘴的。
这李子本身就是很酸的那种,是野生长出来的,不是啥好味道的,再加上还没软透,真的是酸溜溜的。
“好酸啊。”夏烈龇牙咧嘴,问几个小孩:“你们不觉得酸吗?”
小孩们倒是吃得开心:“还好啊,一点点酸。”
比起味道,他们大概享受的是这个摘果子和品尝的过程,总之就是一句话,那就是玩。
当然,村里也不是没有甜口的李子,就夏烈家山脚那有两颗李子树,就是那种甜味很足的,不过这种,还没等熟透,甜度足够,就已经被村里的小孩祸害光了。
反正村里每一棵野生的李子树,上边的果子都活不到彻底成熟那天。
……
夏烈吃了一口,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酸味,就把手里的李子丢了。
几个小孩也没吃完,吃了几口也丢了,又乌泱泱的跑了,不知道是哪家的狗跟在他们后边,尾巴飞快的甩动着,嘴里汪汪汪的叫着。
夏烈看了一眼,注意力落在身边的这棵李子树上,绕着树走了一圈。
“你这味道这也太酸了吧……”
她嘀咕着,索性将手按在树身上,给它输入了一点异能。
在异能的作用下,李子树的树叶更加舒展了一些,树叶无风自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夏烈觉得,如果它要是像人一样会说话的话,此时已经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了。
而在输入异能的时候,夏烈和这棵李子树也微微有了几分感应,对它的状态也是了然于心。
大概十分钟左右,夏烈收回了手。
李子树下边的李子已经被摘完了,只有往上一点还有,她索性直接爬了上去,动作利落又迅速,直接和刚刚爬树的那小孩一样,爬在树上摘了一把。
因为这李子个头大,一把其实就四五颗左右,就把她的手指占得满满的了。
“夏烈?”她从树上下来的时候,虎头正从山上下来,他背上背着一背篓的柴,正是从山上捡柴回来。
抬眼瞅了头顶的这棵李子树,虎头问她:“你在这里做什么?摘果子?不过你怎么摘这棵的果子啊,这棵果子树的果子酸得要死,尤其是皮,特别的厚!”
他大概是想到这棵果子树的味道,一张脸不自觉皱成了一团。
要知道果子这种东西,皮其实是最酸的,偏偏这棵树的果子皮又是最厚的,因此酸度真的是太高了,能酸的人倒牙。
对于他的话,夏烈没发表意见,而是递了一个给他,道:“我专摘的熟透的,味道其实没你说的那么酸。”
虎头将信将疑的接过来,持着怀疑的态度咬了一口。
“嗯?”
第一口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咬,不过咬完之后,他忍不住就多咬了两口,有些惊讶的道:“还真的不酸啊?”
他仰头看了一眼,想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一棵李子树,他以前记得这树的果子真的超级酸的啊。
夏烈也尝了一下,发现味道的确是不苦不酸了。
不过现在的味道也没说有多甜,毕竟品种在这里,本身就是野果树,只是比起之前要甜那是肯定的,吃起来也没那么难吃了。
吃了一个,她就没再吃了,和虎头一起往山下走,说起插秧的事情。
在插秧之前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做的,首先就是规整水田,夏烈请人将家里两块水田已经犁过了,这两天一直在往里放水。
田里的水最起码要到脚肚子的位置,而且下边的泥土要被水渗透,一脚踩下去泥土都是软的,那才能插秧。
从某一天开始,村里就彻底忙起来了。
水塘里的水开闸放了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各种小鱼大鱼的,村里有的年轻人在插秧完之后回去河沟里找鱼,偶尔还能捉到大鱼,拿回去也能在餐桌上加道菜。
小孩们最近也是玩疯了,这两天太阳热得很,他们就爱往河沟里去,提着家里的破簸箕去河沟里网鱼,当然,很多时候是无功而返的。
夏烈家就她一人,种的田还大,自然是要请人的。
她打算除了种了自己爱吃的这一款稻子外,还要另外种了一片糯米——糯米能做的吃的也可多了,光是蒸糯米饭就很好吃,更别说还能用糯米粉做各种东西了。
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多费心了,群里有个叫老魏,夏烈现在要人的时候都是跟他说一声,回头老魏就能把人给安排好了,且是面面俱到,比她自己请人方便得多。
“……夏小姐,你放心,明天我们人一大早就到!”老魏打包票说。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们七八个人一大早就来了,还是一起来的,应该是在哪里先把人聚齐了再一起过来的。
他们人多,夏烈请了村里的周婶给他们做饭。
周婶十分擅长面食,早饭就是包的包子和馒头,馒头松软,充满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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