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虽是以杀戮证道,并在最后叛道堕魔,但他到底尚存一丝良心,因此他在屠尽了书生与他的宗教成员后,再次踏上了寻找朋友的旅程。
与其说世间之恶的低语是种蛊惑,倒不如说祂参透了人心深处最黑暗畸形的欲望、希望、绝望,将它光明正大地开诚布公。
范闲笑意更甚,无比怜惜地将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李承泽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啊啊啊啊啊……滚出去……出去……”李承泽哭得又惨又媚,声音已然变得甜腻而诱人,就像是甘美的糖浆一样,“会坏掉的、求你、求你嗯啊啊啊啊”
李承泽又去了一次,他的前端被牢牢堵着,不是乳头高潮就是前列腺高潮。
而这美妙的干高潮能够让他和女人一样无限高潮,甚至还能够不间断地连续高潮。
范闲眸中幽光闪烁,鲜红如血。他不否认,他的心中确实存在着这个病态扭曲的畸念,还没被彻底驯服的承泽喵总是处心积虑地想逃离他的身边,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直接粉碎承泽喵的无妄希冀。
废了承泽喵的双腿,剥夺他的行走能力,这样他就哪都去不了,只能够乖乖待在家里接受他的投喂。
范闲不怕承泽喵恨他,可他怕一旦这样做了,承泽喵这只本来就有自毁倾向的猫咪一定会被打击到严重抑郁。范闲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要是哪天回家迎接他的是承泽喵冰冷的尸体,他绝对会彻底发疯。
所以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他那么疼爱承泽喵,又怎可能真的忍心伤害他呢。
只不过现在的承泽喵非常顽皮,需要进行适当的调教,这样才会变成一只听话的乖猫猫。
李承泽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随着次数的递增变得愈发敏感淫荡,高潮的间隔也在缩短。
接连数次无精高潮之后,李承泽终于被浓密又恐怖的极致快感摧毁神智,他松开了紧攥着范闲衣襟的手,整个人无力地倒入范闲怀中。
范闲替李承泽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他枕着自己的臂弯,躺在自己怀里。
这时的李承泽浑身都在痉挛着抽搐,殷红的舌头吐出了微张的唇瓣,津液款款淌下,泪流满面,哭红的眼眸在失焦后便直翻了白,一副被彻底玩坏的雌堕模样。
但也非常性感,像极了一只被肏熟肏透的母猫。
光是最轻微的抚摸,都能让失神的李承泽全身颤栗,轻易攀上高潮,从唇齿间泄出最淫媚动听的哭吟。
范闲很享受李承泽的叫春,那些骚言浪语无异于振奋人心的鼓舞,魔气化成的淫具纷纷又提高了速度与力道,更加残酷地玩弄李承泽。
李承泽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抽噎着,彷佛灵魂随时都会从这具堕落成承欢器皿的躯壳中抽离,沉入无梦的安眠之中。
范闲眨了眨眼,遂抱着李承泽起身,将李承泽的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他与李承泽贴得很近,能够更清楚地欣赏李承泽高潮时的迷乱表情。
他一手托住李承泽的雪臀,另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将灼热硬挺的性器对准那瑟缩的菊穴后,径直插了进去。
李承泽发出了短促的悲鸣,迷迷糊糊睁开眸子,但那双浸满泪水的美眸仍是一片涣散,显然还未回神。
被贯穿填满的快感随着凶器鞭笞的节奏深情地呼唤着李承泽,想将他拽回现实,逼迫他清醒地面对这一切,承担他过去犯下的罪孽恶报。
范闲也不在意,双手托住雪臀,将这只被玩坏的猫咪往上抬了一抬,随后变换着角度戳刺,在李承泽的呻吟忽然变调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
那根剧颤着折磨李承泽尿道的硬棍又分出了一条细小的漆黑触手,抵住前列腺,而范闲也瞄准了李承泽后穴中那块柔软突起。
他们一前一后地同时进攻,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狠狠撞向敏感得完全碰不得的前列腺。
李承泽瞳孔骤缩,泪水狂坠,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过载的快感犹若烟花在脑中爆炸,瞬间撕碎了他,但转瞬间又像是汹涌的狂涛骇浪急遽袭来,层层迭迭地包裹住他,浸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溺死在极致的欢愉之中。
范闲对上李承泽迷离的目光,温柔微笑,下身却是强悍挺动,不待李承泽回神便加速冲撞那块嫩肉,抽出复而尽根捅入,插得后穴淫液直流,与深埋于李承泽尿道中的细棍合奸着这只被迫发情的母猫。
“唔啊啊啊啊啊!”
李承泽脑子里一片朦胧,直到现在他一次都没有射,阴茎憋得肿胀发红,可快感始终不曾止歇,不断凌迟着他的神经。
这具身躯明明已经濒临极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却还是食髓知味,主动迎合谄媚,被干到酥麻酸软的后穴彷佛永远感觉不到满足,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被肉棒填满,被男人狠狠肏干。
这样的他……跟青楼中那些淫贱骚浪的娼妓又有何不同?
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在识海中响彻。她的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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