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郁诉桉扛着邬珈禾的小腿射在了小穴里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尤其是邬珈禾,像被刚被浸泡过的一样,她胸前的汗珠不知是邬珈禾自己的还是郁诉桉不小心滴落的。
邬珈禾手指都在颤动,意识已经彻底逃离自己掌控范围,就摊躺在床上。
清晨,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邬珈禾被打火机的声音吵醒,皱着眉环视周围一圈,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回过神后趴在郁诉桉的床上,稍微动了下身体撕裂感席卷全身,浑身的酸楚提醒着邬珈禾昨晚两人的疯狂。
细细回想着昨晚的种种,没想到郁诉桉这么聪明,轻而易举识破了自己的技俩,不过也没关系,最主要的也不是他。
咬着牙想起身去卫生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捞过旁边的一件衣服,好像是一件衬衣,看不清颜色,但好歹能遮体。
坐在床边,双脚触到地板双腿微微发颤:“妈的,真是个变态”
此时从房间另一头传来声响,打趣说道:“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邬珈禾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方向探去,发现一个黑色身影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手上的地香烟发出炙热红点,黑暗中的男人神秘而又让人上瘾。
“还以为你走了呢”邬珈禾平复好情绪,语气平平说。
郁诉桉笑了一下:“原本今天是有工作,可你执意跟来,那我只能给自己放一天假了。”
邬珈禾听闻后,大梦初醒般地盯着眼前那道黑影。
“你早有预谋,所以你昨晚你给你秘书放了假”
男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当然,到嘴的鸭子我是不可能让她飞的,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这么莽撞到一个陌生男人家里,邬珈禾,不对,林安愿你真的一点智商都没有。”
“我没有智商?那又怎么样,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恋恋不舍地不想从我身上下去,小庭哥哥你想不想我。”邬珈禾说完走到男人身旁,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三角地带就这样在黑暗中毫不避讳地展现在男人身上,紧紧抵住他浴袍下的那团凸起。
郁诉桉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反而看好戏似的望着邬珈禾,看她到底下一步有何举动,那双不老实的小手探入浴袍深处,抚摸着胸前结实的肌肉,等摸到胸前一颗小豆时,郁诉桉身体不可察觉地颤了下,邬珈禾勾起唇角,凑在郁诉桉的耳边说:“我说你想没想我。”
“我一回来就突然急不可耐地出现在我面前,你想干什么”男人的沉着冷静,让邬珈禾有些气馁。
邬珈禾说:“老朋友叙叙旧不行吗?”
“邬珈禾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跟花花肠子,你要是想做什么我管不着,但别拉我下水。”
“你把人家想这么坏,我可是会伤心的”说完用唇摸索着男人的下巴,找到郁诉桉的嘴巴吻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拨开浴袍,忍着痛楚坐到那根立起来的阴茎上,威威颤着身子,脚尖踩着地板动了起来。
“嗯啊,我还是觉得你不穿衣服更有男人味”
郁诉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想一个女孩家能说得话”说完贪恋着邬珈禾的气味,舌头滑过邬珈禾的口腔,吸食着她的一切。
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水渍敲打声清响悦耳。
两人感觉状态差不多时,郁诉桉的两个胳膊穿过邬珈禾的膝盖,面对面像抱孩子似的轻松托起,连着进进出出的走到床边,两人相继倒在床上,掰开邬珈禾的大腿,顶着着那个敏感点,粗暴地抽动起来,考虑到邬珈禾地身体状况,没尝试太多姿势,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许久之后射在了邬珈禾的小穴里。
快速抽出自己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把精液的残留射在了邬珈禾肚子上。
郁诉桉起身,绝情离去,不一会浴室传来淋浴声,邬珈禾触到肚子上的精液,一时之间陷入沉思。
很快大门外的铃声打断了邬珈禾思绪,郁诉桉此时换好居家服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去往门口查看情况。
等郁诉桉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斟酌半天吐出来一句话:“家里没套,别忘了吃”
邬珈禾就着浴室的光线,隐约看清了药盒上的字,若无其事地笑笑:“没事,安全期”
可谁想郁诉桉一把抓住邬珈禾的手腕,朦胧视线下眼神里狠意有增无减:“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孩子了,你这么昨晚那么热情,很难不怀疑你会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以此大做文章。”
有些胆怯地望着眼前男人,每一步都被他猜中,究竟是自己段位太低,还是他段位太高。
邬珈禾说:“好巧,我也不喜欢孩子”
正一筹莫展之际,隐约传来手机铃声响,邬珈禾发现自己手机不知去向,回到之前郁诉桉带自己来的客房,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正要接通时,电话恰巧被挂断了。
看到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和四百多条消息时,邬珈禾呼吸一滞,心里有些发怵,硬着头皮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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