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精液?」
「快说!」
我咬着齐誉北颈侧的肉,那块有一个小凸起,嚯,这是他的alpha腺体吧。
我发泄怒气般咬了下去,还用牙齿厮磨了几下。
「嗯…是……」
齐誉北的呻吟不似欢愉,倒像是忍受着某种疼痛。
切,我就知道。
我松开牙齿,在床上缓了缓恢复点力气就去浴室洗漱。
外面已经黑透了,估摸着应该已经九十点了。
床上的alpha还保留着背身姿势,我瞥了一眼就趿拉着拖鞋去柜子翻换洗的衣服。
隔天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席梦思上,我迷糊着眼睛勉强看清房间里的格局,灰色的窗帘,整齐的家具摆放在各处,和球星的海报。
-齐誉北的房间
昨天晚上太晚了,我那张床上面都是淫液和性交射出的精液以及汗水…反正我是不能接受去上面睡觉,于是干脆随便拿了床毯子,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怎么一觉醒来睡在了齐誉北的床上?
啧,妈的胯骨好痛…
果然昨晚上顶的太狠了?
为什么疼的是我?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人已经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客厅。
齐誉北还在厨房做早餐,看来还没上课……那沙发上的是谁?!
我还有些困意的头立马清醒了,没想到那人好像后面长了双眼睛,察觉到背后有人,头转过来了,我们猝不及防来了个四目相对。
尬,尬出天际。
我逃似的奔去了我自己的房间,自然没看到那人伸出的手和来不及张口说话的表情。
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我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抓狂。
这人谁啊?新来的舍友?
换好校服,齐誉北的早餐也做好了。
他叩了两下门,叫我出去吃早餐,我应了声哦,把书桌上的资料收拾进书包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客厅,看着有一股学生气,我估摸着应该是新来的舍友,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齐誉北早餐做了个三明治,口味一般,但是夹着的料很丰富,全是我爱吃的。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专心的吃着早餐,齐誉北时不时说几句话。
「耻骨还疼吗?」
我被他的话整的噎住赶紧喝了口牛奶,没应声。
「等下帮你涂药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轻声细语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呓语。
「滚…」
我回道。
我:“……”
我倒也没那么脆皮,耻骨那是有些红但是也没严重到涂药的地步。
迅速解决完早餐,我就背着书包上课去了,齐誉北还要把我两的盘子洗掉,还要一会儿,我肯定是不愿干等他的,而且客厅里那个不知名否的人,可能会有点尬。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新来的转校生——谢禹。
我补作业途中,向讲台上瞥了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丝熟悉感,最后又沉寂飘散。
写字的笔在试卷上顿了会,凝集一团墨黑,我收回视线,觉得可能是一种幻觉。
早上见他我都没觉着熟悉,怎么他站讲台我就熟悉了,奇怪。我重新开始动笔,把这个插曲抛之脑后。
自然再次错过谢禹抛向我别有意味的眼神。
老班让这谢禹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把他安排到了我后桌的位子。
时间如往常一般在学习中流逝,新同学或者说新舍友并没有在我的生活中惊起水花。
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卫策邀请我去食堂吃饭,顺便检查教学“成果”。
我们先后走到教室外,新同学跑向前拍了拍我的肩,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谢禹。」
我惊讶的看着他,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握手只是回了句:「你好,李羽。」
李,羽。
谢禹并没有因为我没有伸出手,而表现出尴尬,他大方的收回手,一副哥俩好好的揽住我的肩。
「我能跟着你去食堂吗。」
看似询问确是一个陈述句。
一旁安静的卫策,出声「自便,他不喜欢这样。」
说罢,他绕过我把谢禹的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我投以感谢的目光,好人!绝顶好人!
卫策似乎并没有接收到我感激的信号,他从口袋拿出一张手帕在我被谢禹揽住的肩上擦拭了几下,最后我别扭的偏过身子他才作罢。
谢禹像是不懂尴尬一样,他还是跟着我们去了食堂,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自顾自的说话,但是我和卫策都没有回他。
我是因为饿,不太想同他说话,而且他很自来熟,我不太喜欢这类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奇怪,像是迫不及待想和我熟悉认识,有一种目的性在身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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