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拉开,伸手破开皮肉,半只手已然直直插进他腹内。那人的手指混着澎湃灵力,直接便按在他的金丹上,元疏只觉心也被人握在手中,疼痛外大有异物入体的不适,十分忍耐才未有大动作,却也忍不住颤抖着尖叫起来,“啊!什么东西,别碰我的金丹……这,这太,别碰……”
“师弟忍一忍,我很快便弄完了,很快。”穆含星右手在他胸膛上按揉顺气,顺势便将人散乱衣物扒开,但元疏一直不肯放松,他便只得脱了个大概,让初春夜间的凉风安抚那人的心了。
“快点弄啊,你要痛死我了!”元疏粗喘着忍耐许久,眼见腹部的创口上鲜血直流,那人却只关心自己衣服别被弄脏了,不觉大惊失色,忙出声催促,“冲开便早拔出来吧,这难道是好玩的?”
“……大抵是要一会儿的,师弟忍耐些。”穆含星解他衣物时便被那人光洁的肩颈晃了眼,忍不住埋进去深深吸气。听得元疏催促,他这才重又回神,将右手搭在那人肩上,闭目凝神,顺着左手灵力,将心神凝练,意念便进入了元疏的金丹里。
他的意识如同入了识海一般睁开眼,见到了那颗害元疏不得修行的脆弱金丹:丹身小而不平,亦非正球,表面有孔,孔中透气。他试着引一缕灵气入内,八成借此汇入经脉,二成随孔而出,散为无物。
穆含星于是睁开眼,叹息道,“汝之金丹实难想与,前日白费我许多灵力了。”说话间,见元疏雪白后颈上全是汗水,裸露的后背泛红而颤抖,他隐隐听得那人哭声,知道元疏被他侵犯了里头,命根捏在他人手心里,大抵是惊恐无状了,遂罢了戏弄的心,合眼再探内里。
穆含星手指微动,便听得元疏尖叫连连,他虽闭眼,不免想到上月为他验贞的事,淫欲上头,不免慌张起来,右手也顺势摸到他的脸上,张开手掌捂住他叫唤的嘴,元疏的唇瓣柔软潮湿,手指沾上口水,稍一动弹便要探进口中,与那嫩舌纠缠。
穆含星知道事情严肃,忙收敛心神,意识再入元疏体内,将灵力重又注入金丹,顺脊梁入泥丸宫,这一路全无障碍。但穆含星入宫后猛地被元疏惊慌失措的情绪感染,知道拖延越久,他便越难受,只得强忍着睁眼窥视的心情,牵引灵力入了上丹田。
“师兄,啊……师兄,我受不了了,你快出来吧……”
穆含星一入上丹田,便听得元疏在他耳边哀求,那人情绪一时皆入他脑中,惹得他也一样惊慌,自知此后经脉更难打开,只得睁眼退出灵识。睁眼后,穆含星撑起身,便见元疏满脸泪痕地看他,自己的手还捂在那人嘴上,只得慌忙拿开,他略不满地打量着元疏,抱怨道,“都是你不肯相信我,我只进了三分之一未到,你做什么这般惊慌?我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元疏闻言,知道今日事已闭,忙笑着擦了眼泪,忍痛将穆含星的手拽出来,他一边扯一边缩着肩膀后退,生恐自己的金丹再受刺激。穆含星眼看着自己的手从一团血肉中拔出来,发出一阵粘稠的水声,那元疏还因此粗喘呻吟,他赤裸的肩膀及半个后背都因此颤抖,汗水从皮肉上滑落,坠入两人身上挤着的杂乱衣物中,勾得他下身硬起,浑身发热,已没了说话的本事。
“师兄为我疗伤吧。”元疏转过身,将个热汗直冒的光洁上身给穆含星看,他笑着伸手拨弄元疏较之常人万分下坠的金丹所在,所过之处创口逐渐愈合,稍歇片刻,只能见到一个腹肌扎结的结实小腹,白皙皮肉随呼吸上下起伏,穆含星将拇指按下去,觉十分光滑弹嫩,馋得他急忙吞咽口水。
“师弟,脊椎上全无损害,你先将灵力暂存此处吧……等何时我再为你探下面的丹田,再为你寻来弥补金丹的法子……”穆含星说着说着,视线便落在了元疏全无兴致的阳器上,想到自己不得不忍耐欲望,帮他修补经脉,那人好似对自己无甚情谊,便觉得十分难堪,不得不强撑着笑容,继续道,“你也便能耐心为舞鹤堂的那位出力了。”
元疏闻言,点点头,俯身将散乱的衣物穿上,他的视线落在穆含星的胯上,见他阳根凸起,抬头看去,却见那人神情自然,便索性当作没看见,浅笑着下了床。
“……师弟打算何时再让我帮你探勘经脉?”穆含星躺在床上,见他要走只得焦急地开口问话。
“这也不急,等救了师叔出来再说吧。”
穆含星闻言直起身,不满地皱眉,“你是疑我借机调戏你吗?之前那次又如何说?”
“不是,我方才也有所顿悟,正要去试试脊椎藏灵力的法子呢。”元疏闻言,浅笑着摇头,缓步便要退出。
“不,师弟,我为帮你,已十分情动了,你得帮我。”穆含星忙站起来,焦急道,“非为你,我该潜心闭关,以求安稳渡劫,如今竟十分忙碌,师弟何不报答一二?”
元疏于是在门口停住,转头见穆含星脸红屌立地站在床边,他于是点点头,走近后挤进那张小床上躺下,抬头对人说,“师兄还该惜身。”
“是,我惜身着呢……”穆含星见状大喜,忙欺身压下,将元疏身上满是褶皱的衣服脱了,一手揉他胸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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