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困,我再与你一一说明便是。”
穆含星走上前,抓着元疏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对着洛霓君道,“你龌龊肮脏,别骗他同你一样。”
“哦?那你继续用我给的剑,继续练我教的功法?你又是什么东西!”洛霓君闻言沉默片刻,继而忽然变了脸色,对两人怒目而视,扶着桌沿坐起来,压着嗓子低声吼叫,“没我救你,你也配活到现在,也配瞧不起我?”
“哼!你……”
元疏见穆含星额上青筋暴突,忙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摇头,转身对洛霓君说话,“你们师徒怎好这般唇枪舌战的?师叔既然有法破局,真万幸不足言其妙!”
“你帮他说话?你被他伺候得舒服了吧……”洛霓君说着说着便止住了声音,垂眸抓起桌上宝剑,对他点点头,“你同意了?那便同我来。”
“怎好同他去?他不知还有什么……”穆含星于是皱眉拉着元疏的手,摇头劝阻。
“元稹坚,你当初说的什么?你说钦慕我,要我重做万人敬仰的长老,你连这些事都不肯做,如何助我?”穆含星走出几步,闻言便怒而转身,压着嗓音笑道,“成大事者,岂能惜身?”
元疏闻言,淡然点头,他将穆含星的手推开,郑重说话,“师叔说的有理,你要成全美名,我要弥补经脉,皆从师叔身上起,怎好不顺从他?你等着我,我很快便回来。”
穆含星皱眉看着他,大不自在地呢喃道,“……我都不曾,你,你说……你不愿意的话……”
元疏闻言,浅笑着挑眉,他从容地点了点头,跟着洛霓君出门去。洛霓君神色微怒地盯着两人,眼见元疏走出,立时换了副面孔,率先甩袖而出,两人一路往北走,元疏抬头便能看见洛霓君的舞鹤堂居于白云之中,从下仰望,真如仙宫一般。
“那可是个好地方,若我重获尊位,当分你一室。”元疏闻言回头,见洛霓君倒着走在他面前,也与他一道盯着山顶的宫殿,面露怀念神色。
元疏看着山中大风将他衣袖吹起,身姿玉立,只是太单薄;纷乱的碎发打在他的脸上,将那张俊美非凡的面容勾勒出动人的轮廓,他惊叹一声,自愧不如。
洛霓君于是低下头与他对视,两人沉默着走完了剩下的路,元疏见着了熟悉的十块上等灵石和简易障眼法,缓步走近阵法内,眼前显出一栋古朴的合院小屋,栏杆内的露天花园中甚至顽强地存活着几排松菊、牡丹。
“这是我未做长老前住的地方,穆含星也来过,他以前不高兴了便不肯进屋,非得睡在树上。我一时念旧,不曾将此地毁去。”洛霓君推门而入,将房中门窗尽皆打开,元疏看着熟悉的一厅二室的屋内布局与不曾见过的字画装点,了然点头。
洛霓君推开左边一扇门,转头示意元疏入内,屋内装饰典雅可爱,三面墙壁上皆悬挂画卷,屋内还有内门,门旁摆一张无架雕花床榻,榻上散放着三两颗兽丹滚珠,灵兽残留魂魄在其中鸣叫,稍一摇晃便得回应。元疏取来一个把玩,兽丹浑圆通透,有他拳头大小,肉眼可见其中有一只三尾狸猫的魂魄,随他摇晃而轻轻发出低沉鸣叫。
元疏见着便轻声笑了起来,被洛霓君从身后抱住,那人的双手覆盖在他手上,柔声道,“稹坚莫玩了,早些做正事吧。”
元疏听得脸上一红,稍稍迟疑,刚要开口便听得洛霓君对他说话,“我不曾用过前端,你大可以安心。”
“不,不是,我自有洁身护体之功,并不担心这个……”
“你守贞的功法倒是多的很!连我都不知道!”洛霓君闻言,极快地出声打断,他的神情不复方才的庄重自持,眼中颇有些阴翳,见元疏欲言又止,也不等他开口,冷笑着将外袍脱去,低头坐在床边,顾自呢喃道,“太上将我经脉禁锢,不许我重修金丹,他留下的禁制极好破,我不过倒流些灵力便能实现,只是他再来便会再加上……你的身子本就是要大改的,便借借我一用,助我破开禁制、重塑经脉吧。”
元疏听出了画外音,是说此事过后对他修为大不善,不免萌生退意。洛霓君抬眸盯着他,脱了中衣却不肯继续脱了,将一层单薄亵衣遮掩伤口和血痕,元疏望过去,见他下身修长白皙双腿上亦是鲜血直流,见了这样场面,元疏被那人修长身段激起的欲火少顷便消弭殆尽,赶忙收敛心神,将洁身守贞的功法催动,漠然脱了衣服。
洛霓君见状笑了笑,一手就着鲜血抚摸性器,两眼盯着元疏,笑道,“好人,坐我身上来,万事有我,倒不用你费力。”元疏将衣物摆在地上,赤裸身子缓步走到洛霓君面前,见他双腿上已是交错勾连着数条血痕了,万般嫌弃,又不得不皱眉上前,只能心中默念清心咒,曲着膝盖压下去,被那人挺立的阳器顶着股缝划过,难耐地叹了口气,觉得静心的功法将要把自己灵力吸干,丹田中干涩一片,十分难受。
洛霓君染血的双手一摸上元疏细嫩的皮肤便被激起了欲望,他粗喘着按上那人洁白顺滑的后背,手指曲起,染血画出点点斑驳红印,他低头在元疏肩头上咬一口,似乎能从皮肉上尝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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