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裕仁看呆了,随着父亲的用力,柏栎天尖叫一声,抖得更厉害,整个人被几把钉住了,被操控着,勾着身上人后背的双手捏紧,划出几道红痕。
那嫣红的脸和偷窥者的视线交汇,凑到父亲耳边说了句什么,下一秒,一个枕头砸过来,关住了一室春色。
“还在害羞吗?”贺砺锋亲亲柏栎天通红的耳朵,湿热的气息让对方瑟缩,粗大的手指伸下去,捅进一条湿滑的肉缝,勾了勾,“湿了,好多水,是第一次吗?”
“是。”
“前面和后面都是吗?你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贺砺锋从柏栎天后穴抽出几把,精液射得有些深,肛口合拢,淫靡失去踪迹,接着贺砺锋掰开对方的肉穴,直白地欣赏流出的精液,就像花心的蜜太多,受不住漫了出来。
贺砺锋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他拥有一根粗大耐用的性器,毛发旺盛,他会定期进行体毛管理,但是偏偏不刮阴毛,他喜欢用毛茸茸的下身去刺激他所玩弄的任何一个嫩穴。
此时他因为吃了药,不应期很快就过去,呈半勃起状态,他勾起小妻子的脸,看了看,果然是个漂亮的小东西,然后捏着对方脖子按在自己性器上。
“口交会吗?”
柏栎天当然不会,但还是配合着张开嘴,他看着那毛发旺盛的地方,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是在他小时候,多小他不记得了,大概是小到还没法自己洗澡的时候。
他和父亲在一起洗澡,隔着水,他看到一条黑色的鱼在漂,好奇心使得他伸手去抓,却抓到一个软乎乎的肉条,他知道这个叫小鸡鸡,他自己也有,但是父亲的却比他大很多,也狰狞很多,颜色不同,毛发也比他旺盛,旺盛得如同他现在的新婚丈夫,巧合的是,这两个男人的龟头上差不多的位置都有颗淡褐色的小痣。
柏栎天突然有点下不去嘴,然后被贺砺锋用虎口卡着两腮,几把猛然塞了进去,他被吓一跳,条件反射挣扎,不出意外牙齿磕到了一点。
几把退出去,巴掌紧接着扇到他的脸上,这一巴掌没有收力道,他被打得偏过头,脑袋嗡嗡作响,嘴里也蔓延血味。
“不会收收牙齿吗?”贺砺锋皱着眉,抓住柏栎天的头发拽过来,另一手从床头柜摸了一个口球,利落地给对方戴上。
红色的球体,黑色的皮带,勒得柏栎天本就白皙的皮肤更白,球体中间有洞,正好容纳得下贺砺锋的下体,他插进去,顶端直直顶到喉咙,阴毛笼罩住柏栎天大半张脸,发泄般抽插,完全没有给柏栎天适应时间。
泄欲工具,柏栎天只能想到这四个字,他有些窒息,眼泪鼻涕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从前有他父亲在,他从来没受过半点委屈,何况是这种明显作践人的侮辱,不自觉心中发酸,眼泪大滴大滴涌出来。
他阴茎软塌塌耷拉着,再下面一点却没有睾丸,一道湿漉漉的缝隙因为被抹了药,此时正烫痒得厉害,他感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肉壁不自觉收缩,麻麻痒痒在渴望更多。
那个地方本来是等他成年前做手术去掉,他自我认知为男性,女性生殖器本就发育不良,短窄的阴道,干瘪的子宫,只要一场手术,他就能恢复成正常人。
但是意外降临,他失去了柏家小少爷的身份,此时十八岁生日当天却被一个老男人玩弄,接着还有可能要被恶心的几把,捅进他并不喜欢的多余器官。
贺砺锋喘着粗气,等几把彻底硬起,就抽了出来,满是口水的几把打在柏栎天的脸上,是故意拍着他的脸,有一定羞辱的意味。
龟头划过脸颊,前列腺液落在上面,就像被颜射了,贺砺锋看着那张脸,实在合他心意。
赤裸裸的小新娘,往下是稍微有些大的胸脯,奶尖一开始就被他吮吸,现在俏生生立着,贺砺锋捏住一边,揪住奶头用力拉扯,把乳头按进去,接着咬住另一半,大力吮吸啃咬,反复不吸出奶来不罢休。
柏栎天痛得呜呜直叫,生怕这个可怕的家伙咬掉他的乳头,像是报复,贺砺锋用牙咬住乳肉,牙齿慢慢用力,嵌进去,自然而然破了皮,松口后,血珠从伤口凝出来,被舌头一卷吸干净了。
他被拉开双腿,阴唇正对着贺砺锋,屁股下被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他之前被强迫喝了很多水,这时十分想上厕所,可是嘴里塞着口球说不了话,他急忙去解。
他被贺砺锋轻而易举抓住,用两副手铐分别竖着铐住手腕脚腕,柏栎天的膝盖弯曲,呈现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的逼长得很漂亮。”贺砺锋用大拇指拨开柏栎天的大阴唇,看到里面兴奋起来的阴蒂,刻意用指甲一戳,又痛又爽的感觉叫柏栎天几乎跳起来。
手掌下一秒按上去,摩擦,快感堆积,贺砺锋突然换成手指插了进去,又短又窄,湿湿热热的肉立马咬住手指,贪吃极了。
贺砺锋的手指又粗又大,还有些薄茧,那嫩生生的穴从未受过如此的刺激,插了几下,柏栎天身体就绷紧,小穴一瞬间夹紧了手指。
加速,抽插,大拇指不忘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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