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从房间做到床上,人早在第二次时就被做昏了,在第三次第四次时又被做醒,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微明时楚江淮把人压在床上插着陈忻的穴,又顶着对方深处的凸起射了一次,将半硬的鸡巴在疯狂抽搐的穴中又捣了几次,把鸡巴更深的埋进陈忻的身体里,才抱着对方睡了过去。
对方却早已经被干的晕死了过去。
于是第二天中午楚江淮起床的时候一脸懵逼。被迫断片的当事人傻逼的看着自己的宿舍掐上了脸颊。
他在做梦吗?
为什么他的宿舍里好像蝗虫过境一样乱?
为什么他腰有点酸?
为什么他的宿舍哪哪儿都是不明的白色液体?!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楚江淮觉得这事儿不对,不祥的预感直冲天灵盖。
他动动身子想直起腰,想下床去看看那些液体是什么,刚有所动作就听见了一声呻咽,楚红准一僵,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下的触感不太对……生硬的将头扭向身边,身边自己的校霸舍友正一丝不挂地躺着……
他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某个插件正插在对方的后面!?
???!
这一定是个梦
楚江淮又蒙又惊恐
害怕gpj
或许是楚江淮动作太大了,陈忻皱起眉噪子哑的不像话,还带着点未尽的哭腔"不要…江……"
待楚江淮仔细看清自己的舍友时被吓了一跳。
好家伙,他舍友可太惨了,噪子哑了不说,身上特别是胸口和乳头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留在上面,那两颗小东西又肿又红,乳晕一圈都是牙印,此刻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居然还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看着好不可怜,一点不难看出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再看下身就更惨不忍睹了,楚江淮愣在床上呆坐了十分钟,最后惊恐的想到:
这些都是他干的?!
不是吧不是吧?!
看看陈忻那红肿的铃口和后穴吧,他是什么品种的禽兽?!
可是昨天的记忆楚江淮就是怎也想不起来了,不只是那一晚的记忆,而是那一天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他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但可惜再不对劲现在的重点都不是这个,楚江淮的视线从天花板又缓缓移向陈忻,面如死灰。
妈呀,就陈忻那个性格,醒来之后不会弄死他吧?
小心翼翼的把插在对方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楚江淮在听到对方的又一声呻吟时一动都不敢动。
"唔……江淮……"
楚江准下意识直起了身形,却发现对方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梦中呓语道:"要…要坏了…唔……"
楚江淮冷汗直流。
他居然在舍友的呓语中听出了可怜兮兮的意味。坏了什么坏了?
一开始楚江淮没懂,但当他看到陈忻下面的某处殷红处缓缓流出问疑的白色液体时,他默了。
但他宁愿自己永远不懂
听说……如果那东西留在身体里处理不好容易发烧……
楚江淮:……
楚江淮:嘶……
经过猛烈的心理斗争和对越来越有刑头的日子的流泪,最后楚江淮觉得他还是得负个责,小心翼翼的把人从床上打横抱去了浴室。
学校的浴室不像家里的浴室,没有浴缸,地方也有些窄,楚江淮只能将人半抱在怀里清理。
话说这浴室里怎么也这么……白花花一片……
当他的手指慢慢撑开糜烂的后穴时,陈忻抖着身子不住低喘
"不,不要了……呜,要被操坏了……疼……"
楚江淮一个手抖差点没抱住人把对方摔下去。
他看到被自己扒开的那出红肿的穴口潺潺不断的流出白色不明液体,电光火石间知道了对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这个量.…
是禽兽!
这是内射了多少次才能让后面跟灌满了水一样一开口就能发洪水似的往外流的?
楚江淮想不到也不敢想,他用一只手履到对方的小腹上,感觉那里好像都在慢慢平坦下去。
他想给对方揉一揉,却引的陈忻身体一阵痉挛,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别按嗯~好涨…好难受呜…"
竟然透着可怜的脆弱
似乎是昨晚操的太狠被操出心理阴影了,陈忻双目紧闭,丝毫不见要醒的样子,
身体却在被对方触碰作出更为剧烈的反应,连话语都是下意识的仿佛说过无数遍的喊出,毫不遮掩的体现着昨夜的性爱有多么激烈。
楚江淮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一想到平时一幅不良气派,健壮又能打的舍友变成现在这幅可怜兮兮喊着自己要坏了的模样,心中的愧感一层叠一层
他拿过花洒试了试水温,打算帮对方先把外面冲冲,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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