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普通道具难以满足,没办法自己高潮才回来的吗?”
“自欺欺人地认为不接受我的礼物就不是交易?认真算算你真正拒绝过几次?明面上的各取所需你不要,怎么,倒贴就能维持你的自尊?”
“糸师冴,我不明白,你觉得痛苦,也不可能爱我,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忍受这一切,同样是躺在男人身下张开腿,红灯区的男妓说不定都过得比你开心。做爱的对象有这么重要吗?你有雏鸟情节?”
“……冴君,我欣赏你,并且自认从未否定过你,包括那些对足球的热爱和赤诚,借力不过顺水推舟,成功的根源是你自身的天赋和努力。”
“你最初是为了继续走下去才答应我的条件,现在的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如果你不在意我,那么我的存在和态度就无关紧要,你该享受时享受就好。你选择继续呆在我身边,却依旧背负着所谓的过往。这次我已经和你道歉了,无心之言罢了,我完全没有折磨你的意思。你又做了什么?刚刚出手多重心里没数?”
“我都愿意去楼上睡了,你还想怎么样?”
“真是金贵的道歉,你觉得,我该感恩戴德地收下?”糸师冴此时的面色极为难看,不完全因为花江绘吾的贬低,更糟糕的是他必须直面自己行为的“不合理”,“是我先动的手,好,我有问题,那你报警吧,不报警下次我还打你。”
“?”
“我是有病,和你谈感情都多余。原先不和你动手是判断没必要为此和你起冲突,并不是我不在意。教我打靶的时候不是挺开心?还故意用自己的人形。怎么,之前的小打小闹你不放在眼里,现在才觉得我对你有威胁?”
“花江,你不该用性攻击我,就算我有雏鸟情节,只能和你上床又怎样,你远比我要上瘾,如果你不愿意——唔!”
结束了突然的亲吻,花江绘吾抱住了糸师冴,少年紧绷的身体随着被抚摸后背的动作逐渐放松,“还在吵架,别突然亲过来,我没说要现在……”
“冴君,”花江绘吾捧起糸师冴的脸,描绘着他的眉眼,“我不会把讨厌的东西放在身边,也从未享受过你的痛苦。”
【“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受害人吗?哪个初到异国的未成年人会在目睹超过自己想象中的场面后还要接近尸体?”】
“你以为自己是警匪片中的正义英雄?拾起那枚可能作为重要物证的戒指时,你在想什么——如何在国外快速出名?”
“没有,我……不是……”糸师冴的瞳孔骤缩,嘴唇轻颤着。
【糸师冴无法解释在当时的情况下,一贯以冷静为武器的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本能般的选择。
他只想拿回他的东西。
他只是偶然步入一条陌生的街道。
他只是——
“糸师君,在飞机落地之前,先由我为你介绍一下马德里的风土人情吧,这是一座热情又有着浓厚历史底蕴的城市,非常适合休憩时环城观光。”
“但对于还没成年的、你这样的孩子来说,如何注意安全也是非常重要的功课——这不只是为了保护[球队的财产],也是为了你自己的未来。”
他想起来了,他那个略微有些唠叨的经纪人,早就叮嘱过他关于球队的商业合作对象以及城市帮派的存在。
是好奇吗?
是热血上头吗?
是想要另辟蹊径提前拿到所谓的把柄吗?】
“你痛苦的源头不是我,而是你的欲望——你远不满足于现状。”
“你把矛头指向我,不过是觉得我没有给你足够回应,付出与回报的落差让你动摇。”
“你看中的是什么?失去的贞洁值得你痛哭吗?你怨恨玩弄并丢弃你的那位,可你没有记忆,恨意未达心底,你的作为谈不上反击,如同蜉蝣撼树,也不可能更进一步。”
“【冴君,对于你来说我就是阴沟里的烂泥,窄巷里的老鼠吧?】真相是除我之外,你没有更好的选择。【承认吧,你享受我的宽纵,享受我的容忍,享受在我的神经边缘跳舞的刺激。】”
“你想去吗?重新成为那位的情人,用你学到的这些证明自己的魅力,换取不受限制的世界舞台。”
“即使不是现在……你迟早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抛弃我,爬到我够不到的地方。”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糸师冴掰开了花江绘吾紧握在自己上臂的手,反手拉着他,后退数步坐到床上,“我目前的确依赖帮助我在西班牙‘正常’生活的你,不过你也说的没错,我迟早会再次抛弃完全没有长进、可能性为零的你。”
“作为活体按摩棒还能想那么多,想我夸你吗?”糸师冴抬腿搭在花江绘吾的肩上,双腿用力绞住了他的脖子,“之前的差不多都腻了,再教我些别的吧?”
“把你所有的价值,都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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