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手任务你都不敢做,那以后的任务就更别想了。”
江刃一听,内心果然开始动摇。
根哥又下一剂猛药,“你还想不想要超级无敌大鸡巴啦?”
此话一出,江刃顿时没了顾虑:干,必须干!
舅舅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江刃屏息抬头观察几秒,悄悄松了口气。
他得趁舅舅没醒,把这60秒的任务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
所以,动作必须要轻。
根哥泼冷水:“想得美,你忘了任务要求啦?要让鸡巴的主人感受到你火热的爱意!”言外之意,你舅舅不醒这任务就完不成。
江刃泄气地咬紧下唇,可恶,今天肯定要被舅舅当成变态了。
他试探地挪了挪手臂,伸手往身下摸,不行,根本施展不开。
没办法,只能先从舅舅身上滚下来。
他弓起腰臀,缓慢顶开搭在他身上的粗壮手臂,轻手轻脚地把自己挪走,侧躺到舅舅身边。
罪恶的爪子颤颤巍巍地探过去,准确无误地盖在舅舅的裤裆上。明明还隔着两层布料,江刃就是觉得掌心下的玩意烫得烧手,火热的温度一路烧到他脸颊上。
实在太罪恶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不过好在他很有自欺欺人的精神,干脆闭上眼,凭着感觉盲摸。总归就这么一亩三分地,随便摸摸得了。
根哥提醒:“不能消极怠工,否则影响任务完成度,所得积分必须减半!”
吓得江刃这抠门鬼立马瞪大了眼睛。
好好好,根哥非要这样搞,他也没办法。要是真成变态了,那也不是他的错!
这么一想,他干脆一鼓作气,盯着舅舅的裤腰带,手一撩、一钻、一握——我去,真的好大!
他的喉结紧张地滚了滚,心跳也在怦怦加速,活像手里突然抓了颗易燃易爆的地雷,丢也不是,捏也不是,简直要命。
目光再往上一扫,舅舅看起来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他一面庆幸一面纠结,什么时候把舅舅搞醒才合适啊?早了不行,晚了更不行,烦死了。
算了不想了,先做任务。
“根哥,记得给我计时。”他在脑子里表明态度,“这任务我可一秒都不想多做!”
根哥公事公办,“看你表现。”
江刃深吸一口气,隔着布料控制自己颤抖的手开始动作。视觉受限时,触觉好像变得特别敏感,连同想象力也被激发得乱七八糟。
从胯边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摸下去,三角区茂盛的阴毛一直蔓延到鸡巴根部,粗硬、扎手,沾染了肉体滚烫的温度,刺得他的掌心也开始发烫、发痒。
他从鸡巴根部开始抓握,不敢用力,中指抵着大拇指才勉强能够包裹住柱身,他想不自卑都不行,才只是半硬而已,这一根就能抵他三根!
从根部往下缓缓撸动,鸡巴似乎也在跟着他的节奏渐渐苏醒,柱身粗粝的青筋逐一暴起,武装着愈发坚硬滚烫的鸡巴,像一根蓬勃的利刃在他掌心摩擦交战。
他难免有点心虚,飞快瞟了一眼舅舅的脸,啧,人还没醒,鸡巴先醒了。可见男人的鸡巴的确不归脑子管,只要刺激到位,对谁都能硬。
他平时不怎么给自己打飞机,手上技术生疏,只会简单撸一撸,上下套弄,要是感觉快到了,他就一手飞快摩擦扣弄龟头,另一手托着自己小得可怜的卵蛋揉捏爱抚,十秒以内必射。
今天摸到这么粗野的鸡巴,虽然刚上手放不开,但是摸着摸着,这夸张的手感、这要命的粗度、这悍人的长度!到底还是让他技痒难耐,越摸越认真,竟然想把这巨屌的精液榨出来,看看分量是不是也这么惊人?
隔着裤子摸起来不太得劲,只能看见自己的手在上下起伏,他见舅舅还是没醒,胆子更大了,干脆跨坐到舅舅腿上,膝盖着力,低头塌腰一把扒了碍眼的裤衩。
失去隐私的鸡巴愤怒地弹出来,带着热烘烘的荷尔蒙的味道,差点打在他脸上。
他下意识闭眼仰头闪躲,睁眼的瞬间,骤然对上另一双幽深隐忍的眼睛。
那眼睛里,分明毫无睡意。
他心尖猛地一颤,哦豁,干坏事被抓住了。
人尴尬的时候总想找点事做,他两手空空地挥了挥,大脑空空地抓住什么东西,假装很忙地攥紧捏了捏。
下一秒理智回笼时,他发现自己手上抓的是一根屌。
江刃低头看看手上的屌,又抬头看看舅舅的脸,嘴巴张张合合没蹦出半个字,脑子倒是不合时宜地开始幻想:这根鸡巴要是长在我身上,不知道有多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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