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走了过来。
秦铭比谢望高一点,近距离下,谢望要仰一些头才不至于对着他的下巴脖子。
他把手伸向谢望的脖颈,又在半途放下,敛了敛神情,说:“你困了就去睡吧。”
谢望定定地看着他莫名其妙地行为,挑了挑眉:“有事可以直接说,不用跟我客气。”
谢望的脖子被衣服包裹着,但秦铭已经看过换衣服前那里的样子,那些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
“没什么。”秦铭最终摇了摇头。
等谢望离开,秦铭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弄的?是谁弄的……秦铭闭了闭眼睛,冷静下来后,他问自己:
他要以什么立场问这种问题?
他觉得不对劲。
一切都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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