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着,然后往屋内瞅了一眼,低声道:“小姐挨了一顿训,被罚禁足、闭门思过。”
凌霜听知夏说完,很是吃惊。想着难怪自己刚才心里直打鼓呢,原来果真是出事了,早上三人出府的时候她就不赞同,但是小姐硬说不会有事的,临走时还嘱咐她午时之前去后门给她们开门。可她在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们的踪影,她又怕被守卫发现,所以只得回来了。
两人紧接着进屋,一进门就见沈慈独自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
知夏见状,便从茶壶里倒了杯水,然后给沈慈递了过去,柔声道:“好了好了,别气了,再气可就不漂亮了。”
“哼,不漂亮就不漂亮。”沈慈接过知夏递过来的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有些任性的回复着。
对于自家小姐的回答,知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她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对方从小在老爷跟夫人的宠爱中长大,性子娇纵些也在所难免,虽然现在老爷跟夫人不在了,可她的性子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她只祈祷着小姐将来能嫁个如意郎君,夫妻俩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否则依她的性子可如何是好呢?
“叩叩。”叩门的声音传来,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沈慈朝门口瞧去,来人竟是姐姐身边的婢女春燕。
只见春燕提了个食盒站在门外,远远地朝沈慈行了个礼,恭敬的说:“小慈小姐,夫人说您刚才没用午膳,怕您饿着,所以便差奴婢让厨房给您又单做了一份送过来。”
沈慈一听是姐姐差她送过来的,脸上的阴霾倾刻间烟消云散,心中想着果然还是姐姐疼我。当即便跟春燕讲:“行,东西我收下了,麻烦你回去替我谢过姐姐。”
“是,奴婢告退。”春燕说完便将手上的食盒交给了凌霜,接着又行了个礼才离去。
凌霜把食盒放置在月桌上,揭开盖子,将里面的菜品一碟一碟地端了出来,对着沈慈说:“小姐,还热乎着呢,您快过来用膳吧。”
“本小姐正生气呢,不吃。”沈慈一想到自己辛苦买回来的小人书被李嵊屿给没收了,就又是一顿气。可她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知夏跟凌霜听见这声音,两人纷纷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随后都没忍住,竟双双扑哧着笑了出来。
沈慈见她们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后朝身边的知夏说:“你还笑呢,都被罚去洗衣房帮工了。”
“不就是洗衣服嘛,这活婢子能干。”知夏满不在乎的说着,见小姐还惦记着这事,心头便是一暖。
“可你是被我给连累的。”沈慈望着知夏,眼里有些许内疚。
“没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您还是先用膳吧,我的小姐。”知夏将沈慈从椅子上扶起来,往月桌那儿带,顺便开口安慰她。
望着桌子上摆着的两菜一汤,外加一盘糕点,沈慈立马就来了食欲。见东西太多,她一人压根吃不完,便拉着知夏跟凌霜她们一起享用。
两个丫头觉得逾矩,本想拒绝,但在沈慈的说动下,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夜阑人静,皎月当空。
紫苏用托盘端着早些时分让厨房做好的冰糖雪梨羹,借着洒在地上的银色月光,来到了靖北侯的书房前。
这一路走来,她的内心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如果此事失败了,以后她在侯府将会是众人口中的笑柄。喜的是如果她能被侯爷给看上,那她以后也就从奴才翻身做了主人。
虽然只是给侯爷做妾。
不过,即使只是一个妾,那也比做一个婢女要强百倍。
上次大小姐提出让她去勾引侯爷的时候,她还有些害怕,毕竟她随大小姐来到侯府这么多年侯爷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可是后来她仔细一想,觉得这也许是老天垂怜她,所以才给了她这么一个机会。紫苏觉得凡事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她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凭什么自己就要为奴为婢一辈子?
大小姐可是算好了日子才让她来的,只要今夜侯爷要了她的身子,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怀上。来之前她还特地将自己好生梳洗打扮了一番,就连平时舍不得戴的首饰,如今她也都戴上了。
紫苏盯着书房,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老天保佑,成败在此一举。’刚想上前敲门时,里面却传来了靖北侯的怒斥声,“连女人跟孩子都看不住,本侯养你们有何用?”
几道声形不一的男声答道:“末将等失职,请侯爷责罚。”
靖北侯道:“都滚下去,各领二十杖。”
众人答:“遵命。”
话一落音便有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吱呀”的开门声。紫苏怕被发现,连忙躲了起来,待那些士兵们都走远后,她才从假山后面出来。托盘上放着的冰糖雪梨羹因为她的动作而洒落了少许,她连忙用手帕擦拭干净。
李嵊屿坐在书桌前批阅公文,听见外面的细碎声响,便出言呵道:“谁在外面?”
“奴婢紫苏,奉夫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