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档子房中事。
悄悄地,洛倾怀红了耳朵,因为李殊援的阳物就抵在他的腿间,硬邦邦直挺挺的,叫人忽视不得。
这个登徒子甚至连亵裤都没穿。
“可是我不会那些。”
暗香浮动间,洛倾怀垂下眼睑,声音都细弱了好些。
他看过那本书,他压根做不来书里那些。
“你不会不要紧,我来就行。”李殊援捏捏那红得滴血的耳垂,被怀中人这副可人的模样惹得欲念更盛,“我看过了,还是觉得之前的那种姿势最适合你我。”
之前的那种,就是李殊援骑在他身上,将他纳入,他确实可以什么都不会。
感受到了身下之物的昂扬之势,洛倾怀面上烫得不行,说话都怕嗓子冒烟:“你现在就要吗?”
天旋地转间,李殊援拥着他翻了个身,分明已经把人压在身下了还故作正人君子一般问道:“宝宝不想要吗?”
身上之人肌体透着的草药香和花皂香掩住了原本清浅的熏香,洛倾怀不敢与李殊援对视,低眉瞧见他敞露在外的胸膛,暗暗感慨了一把那层力量偾张的肌肉,小声道:“没有不想。”
“那就是想。”李殊援伏下身吻了吻身下人蒙上细汗额头,语调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李殊援。”洛倾怀颤声唤他,双手轻搭在他腰侧,终于肯抬头看他的眼睛。
“嗯?”李殊援眸中是未经遮掩的期渴和欲望。
洛倾怀的眼睫像扑簌的蝶翅,提前讨饶道:“你记得轻点。”
李殊援在那蝶翅落下轻吻:“好的,宝宝。”
眼下情投意合、你情我愿,李殊援不像之前在乌有山那般急色,他细细吻过身下人的眉梢、眼角、鼻尖、唇边、脖颈、锁骨,一步留一痕,慢慢褪去那一层碍事的衣物,最后停留在那两点粉红的茱萸上。
“唔……”敏感的部位被人舔舐,洛倾怀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这样的动静对正在享用佳肴的饿狼来说只能起到助兴之用,胸前的舔舐立马变成了吮吸和轻咬,甚至另一颗也落入了饿狼的凶爪。
李殊援最爱咬弄这两颗小东西,看它们从嫩嫩的粉红色变成娇艳的鲜红色,就像看两朵花从含苞到盛放。
而且他发现洛倾怀也喜欢被他这样弄,若在意乱情迷之时,偶尔会主动挺胸相送。
酥麻之感从胸前而起,渐渐席卷过全身,洛倾怀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漏出一声轻哼:“嗯……”
这般娇软的声音简直不像是自己的,洛倾怀心下生出耻意,将手背抵在自己唇上。
李殊援见他害羞成这样,又好笑又无奈,他启唇松开被自己研磨得发硬的红豆,哄道:“宝宝,不用藏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很喜欢。”
洛倾怀乖得不行,竟真把手搭回了李殊援肩上。
李殊援低头衔住另一颗小巧玲珑的红果,开始细细品尝。
舌面将那嫩果的外皮濡湿了,两排牙齿一直在巡弋徘徊,几次都叼在嘴里了,却只是不轻不重地留下几个牙印,到底没舍得咬破。
洛倾怀没再刻意藏掖自己的声音,被咬了就哼哼着抓紧手下的肩,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品尝过果子,李殊援唇舌继续向下,吻过腰窝和胯骨,他将人脱得不着一缕,伸手扶起那将醒未醒的阳物。
“你……别吃……唔!”
洛倾怀原以为李殊援只是想用手帮他把那东西叫醒,等他意识到有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胯间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虽然之前没用过嘴,但李殊援多少看了些书,知道用嘴会比用手舒服。洛倾怀在床事上有些胆怯,他便一直仔细着牙齿,仅用了舌和喉口。
洛倾怀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只觉得那里被李殊援吃了,又羞又慌,只顾得上张嘴喘气,连自己的东西慢慢变得硬挺了都无心注意。
直到李殊援跨坐在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脱了狼口,又要入虎口。
“宝宝,被夹疼了和我说。”
李殊援说着,慢慢将他吞入。
虽然李殊援早有准备,但这挤压力度比之前用嘴的时候大太多,洛倾怀疼得额上直冒汗,但他没有叫疼,也没有说不行。
他咬着下唇,稍稍偏过头去,又忍不住转溜眼珠子去瞅身上人的反应。
他此时披发裸身,浑身覆了一层薄粉色,几绺青丝落在清瘦圆巧的肩头,更显他肤如白玉,配上这副强忍下不适又捺不住好奇的模样,说不出的风情旖旎活色生香,把李殊援媚惑得口舌生津,心痒难耐。
“宝宝,先忍一忍,起初有些疼是难免的。”李殊援知道他不好受,也清楚万事开头难,这事一开始就是会有些艰涩。
见洛倾怀几不可察地点头应允,他才慢慢动起来。
房内两人的呼吸交错着,几乎要融为一体,不一会儿,合欢时的皮肉动静也愈发清晰起来,但终究掩不住那一声声野狸似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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