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宿舍那几个插科打诨的兄弟,心从胃里掉进了肚子。
额头和眼眶被风吹得胀痛,天边的晚霞被星星取代,他叹了声,撑起疲惫不已的身体整理好碗筷就要走,想了想,转身朝着河水愤怒又坚定地喊道:“我明天还会再来的!每一天每一天都会来!我会一直等的!!!”
云星回兴致缺缺脑袋又痛,回到屋子时大刚刚洗好水果,他没胃口,大刚知道他这是又没等到人,便叫兰儿拿上去给他。
云星回道了声谢,叫住兰儿,掏出已经所剩无几的糖微笑着道:“兰儿,过来老师这里一下可以吗?”
“谢谢哥哥~”兰儿眼睛一亮,接过糖后乖乖走到他旁边坐下,小脚一翘一翘的晃着,云星回搂着她,旁人看只会以为他在帮她拨糖纸,他故意慢吞吞的,用着气音悄声道:“兰儿,为什么让哥哥快逃?”
兰儿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他手里的糖,嘴唇几乎看不见张合,缥缈肃穆的话却让云星回猛地一震。
“爸爸说,从外头来到这个村子里的人,全都逃不出去,有的变成了同类,有的死了。”
云星回动作一僵,很快便恢复原样,但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出来他的手在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哥哥,千万不要被雨淋到。”
话音刚落,轰隆一声,天边闪过一道震耳欲聋的炸雷,仿佛是在应征着她的话。兰儿一把捞起从他手中掉落的糖,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又是几道惊雷和闪电,云星回后知后觉地捂住狂跳的心口,劈里啪啦的倾盆大雨打在窗外的树叶上,从窗沿溢到屋内,他又想起刚刚兰儿的话,硬生生止住了关窗户的念头。
身上被冷汗浸湿,黏腻不堪,云星回把换洗衣物装在塑料袋里防止被水打湿,之前刚哥说过这里喝的用的都是地下水,所以兰儿说的意思应该不是指水有问题,而是状态,也就是说——
下雨不能出门。
云星回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心里沉甸甸的。
他才来到这里三天,即便有记号也没用,他一个人根本走不出去,更找不到一个正当的理由,万一再惊动了什么那他就完蛋了,谜团又越来越多,他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正揉着头上的泡沫出神,蓦地,身上的汗毛一瞬间全部直立,一股被窥视的感觉挥之不去,云星回僵着身子,猛地转过头,小气窗外一片漆黑,没有想象中的眼睛,只有树枝摇曳的雾蒙蒙的影子。
那些年看的恐怖片一股脑涌出来,他也不管身上还有没有泡沫匆匆穿上衣服一掀帘子蹦了出去,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可雾却越来越浓,云星回连忙关上窗钻进被窝里,又忽地想起什么,跳下床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阻门器和一把匕首,这两件都是从学校的跳蚤市场里买来的,先不说有没有用,起码能多点安全感。
弄好一切后他像以往一样试着在宿舍群里发消息打电话,无一例外全都行不通,只好闭上眼,心里着明天要不要下水碰碰运气。
云星回忘记自己是空腹了,药劲上来以后把胃搅得像一团烂泥,他被痛得清醒了两分,挣扎着想起来垫点东西吃,手腕却忽地一紧,下一瞬,像冰锥般的凉意覆上大腿,缓缓向上游走。
云星回挣扎着想要睁眼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眼皮却像压着秤砣一样怎么都睁不开,一丝诡异的恐惧爬上心头,冰冷的寒意愈来愈上,小腹上传来被按压揉捏的感觉,一阵电流迅速席卷全身,酥麻的热意涌上小腹和腿间,他闷哼一声,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换来变本加厉的揉弄。
柔软的唇瓣中溢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黑雾揉捏着丰腴的臀肉,倾身覆了上去。
唇上一冷,一团冰凉霸道地涌进嘴巴里,连食道都像是结了一层冰霜,舌尖开始不停推拒着想要把那股凉意赶走,可根本无济于事,一股甜腻的腥甜顺着寒冷滑进食道里,咕咚咕咚,胃部渐渐充盈鼓涨,绞痛顷刻间烟消云散,直至腹部微微鼓起来才停歇。
床上的人熟睡过去,黑雾蹭了蹭柔软的脸颊肉,再次覆上那柔嫩美味的唇。
又是像棉花一样软的绿地,云星回被吻得骨头都酥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又做了相同的梦。
男人的身形越来越清晰,鼻间闻到一股好闻又熟悉的味道,每一寸肌肤都被一种满满的愉悦填满,搅得云星回的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舒服就够了。
仍是那片绿意盎然的草地,男人又埋在股间探寻着那道可以包容几倍大‘巨物’的嫩红色小口,声音啧啧作响,云星回渐渐有些习惯他霸道的舔舐逗弄,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接着就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腿心。
云星回抖了一下,不知是痛到了还是觉得舒爽,男人像是道歉般在浅浅的牙印上覆上一个轻吻,他小声地哼了一声,泛着凉意的舌尖便又重新回到了湿软的小口中,恍惚间穴道深处好似都沾上了冷意,他惊叫着覆上那团雾,手心被硬硬刺刺的头发扎着,怎么也抓不住,像冰锥一般的舌头变本加厉地舔弄着穴肉,粉嫩肿胀的龟头也被冰凉的手不住按捏着,濒临窒息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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