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有三天没见到商唳鹤,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了。
打针还在继续,受精却停下来了。大概当时商唳鹤只是为了玩他,实际上也不可能为了给他配种,还要每天自己撸出来。
通过脖颈注入的催熟药剂,让他深陷情欲之中失去自我,每天晚上他都不可自拔地陷入欲望中,贞操锁锁住了他的一切,他不敢碰,只敢偷偷祈求他的主人来解救他。
他想发信息的,但没有。这是一种打扰,违背了温和宜的本意。
如果不是商唳鹤需要孩子,他不会打扰商唳鹤的。
温和宜闷头想了一会,叫助理来办公室。
商唳鹤在忙的无非是和哥哥商承业争夺家产,只要他帮商唳鹤解决掉商承业就好了。
又是三天,商唳鹤仍不见他。
他甚至主动去了孙小姐的杂志社接受采访,商总疼妹妹,看在她的份上也该网开一面。
可是孙小姐什么也没讲,不知是否得到了商唳鹤的授意。
采访结束后孙小姐请他喝咖啡,两个人沉默一阵,温和宜这么懂得哄女孩的人也有些无措。
他想打听商唳鹤,还没开口,就听孙小姐说:“我哥最近心情很差。”
“!”温和宜立刻前倾身子,眼睛小狗似的睁圆了:“那他……是为什么?”
他见不得商唳鹤不开心。他的喜怒哀乐常常跟着商唳鹤变化,他们才会觉得他喜怒无常,不好招惹。
恰在这时,孙小姐扫了一眼手机,露出有点费解的表情,跟他说:“他现在就在附近的酒店里,你去找他吧,他喝了点酒。”
按照孙瑞云发来的位置,温和宜很快在酒店包间里找到了商唳鹤。
商唳鹤果然有点醉了,尽管眉眼仍然冷淡,如被霜雪浸染,可目光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涣散,不熟的人会误认为漠然,可温和宜了解他。
他赶过去,尚且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商唳鹤揪住衣领,粗暴地带到卫生间。
公共卫生间地方狭小,站不开两个人,温和宜重重地摔到马桶上,贞操锁硌得下体发酸。
商唳鹤就站在他面前,以他的角度向上仰望,能看见商唳鹤英俊的脸和高大的身躯。
他的目光越来越直白,把商唳鹤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炽热而崇拜,像信徒膜拜神灵,又像猎手欣赏猎物,欲望蓬勃,下体痛了一下,他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只看商唳鹤的脸就硬了。
这未免太过下贱,他低着脑袋,小声问:“您找我有事吗?”
“我有点洁癖。”商唳鹤说。
他不愿意用公共便器。
温和宜瞬间反应过来,脑中炸开一簇烟花,急忙跪在他脚下,仰头虔诚地看着他:“我可以做您的便器。”
醉了的商唳鹤比平时稍显迟钝,先是认真地打量他,而后微微歪头:“你是温和宜吗?”
“……”温和宜呼吸漏了一拍。
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谁么。温和宜轻而又轻地点头:“是……是我。”
“算了。”商唳鹤说:“那你也很脏。”
“我——”话音戛然而止,温和宜竟想不出什么来反驳。
商唳鹤讨厌滥情的人,可他的确有那么几年做了花花公子,换过无数个情人,身边交的也都是狐朋狗友。
这样的他,对商唳鹤这种自幼高高在上、洁身自好的人来说,的确肮脏又卑贱。
可他不敢接受自己连喝尿的资格都没有。
每呼吸一次,心口都细细密密地酸痛。
温和宜敛住眼泪,尽量清晰而平静地开口:“我没为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下一秒,商唳鹤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去,他倒吸一口凉气,痛得弯腰狗似的哼叫。
就这个姿势,商唳鹤踩住他的头,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鞋底在磨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还有他的后颈,他的头骨,本来该高傲仰着的头,被另一个男人残忍地踩在厕所地面上,无情碾压。
他暗恋他很久很久,受了很久很久的蔑视和厌恶,哪怕明知道戳破感情那一天就是被彻底赶走那一天,他也依然毫不犹豫地上前了。
滚烫的尿液淋在后背上,星星点点浸透衣服,直接跟他的身体接触。他好像皮肉都被烫坏了,这些尿液是直接打在他里头的。
商唳鹤的体液,不太浓郁的味道,激昂有力的水流。
尿液划过他的身体流到地上,把他跟厕所的地板粘在一起。
恍然间他觉得自己不如一个便器,主人肯让他淋尿,简直是天大的赏赐,他一点也不觉得屈辱,只是感恩和激动,下体又开始痛了,他知道自己肯定会勃起,没什么比现在更让他兴奋了。
他不仅被主人的尿液淋了身体,还被主人踩着头呢。
极大的精神愉悦使他飘飘然,什么都分不清,只觉得好幸福。
要不是下面堵着,他可能会直接射出来。
他享受臣服在商唳鹤脚下的感觉,天生就该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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