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不知在厕所躺了多久,只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满脑子都是夫主。他嫁给夫主那天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可还是义无反顾,夫主的抚摸和目光比前程和钱更重要,但他似乎想错了,就算嫁给主人也不会立即被摸。
他沮丧地躺在地板上,想闻闻主人的味道,但卫生间里很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
主人又来了,这次把尿淋在了他的身上,他如愿以偿,被主人的味道完全包围。简直要幸福得昏过去,主人怎么会对他那么好,尿液很烫,浇在身上,最开始是暖的,后面慢慢变凉,他满心欢喜地体会这个过程,是不舒服的,但心里很高兴,这是夫主赏赐给他的,快乐是,痛苦也是,他照单全收,没有丝毫犹豫。
天快黑了,温和宜在含有主人味道的体液中,欢喜地泡了一下午,被主人踩了一脚才清醒过来。
他跪好了,主人牵着他的阴蒂,让他往外面爬。这本该是很屈辱的姿势,但商唳鹤动作中的矜贵又使他心神荡漾,对夫主的崇拜和敬仰超越了一切。
链子连在阴蒂环上,那枚小银环中间是锋锐的尖刺,扎穿了阴蒂中的硬籽,每扯一下都让他战栗不止。
何况这链子牵在主人手里呢,他越是卑躬屈膝,主人就越高大,让他兴奋的不是自己有多卑贱,而是主人有多威严,商唳鹤越是不在意他,用余光睨他,像看贱畜一样看他,他就越敏感,浸泡在那种轻飘飘的、奇妙的状态里,他无法控制自己,但正是这种失控和堕落使他无比痴迷。
商唳鹤一扯,阴蒂就一阵抽搐,下面的穴也跟着流水,呜……又在流了,他听见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了,是吧,一定是的。
“爬快点,母狗。”商唳鹤惩罚般加快脚步,用力扯连着阴蒂环的锁链。
他的阴蒂早就鼓了起来,空气流经敏感的表皮,带来的刺激都足以让他发抖,何况这么直接粗暴的淫虐。
“呜……!”温和宜还是忍不住叫,他惶恐地看向夫主,夫主因此罚他。
然而商唳鹤只是不耐烦地踹他一脚,用绳子抽他的背,手使劲一扯,加快了脚步:“没用的贱狗,你他妈想折腾到什么时候?再磨蹭就给你扯烂。”
剧烈的快感冲向脑海,温和宜来不及反应,贱逼喷出一大股淫水,双眼向上翻,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您别生气……”赤裸的奴隶躺在地上,满身水痕,高潮脸还没缓过来,最先考虑的却是主人的心情。
他爬起来,努力向主人证明自己不坏,求主人别抛弃他,可一路仍是磕磕绊绊,被扯得阴蒂发白,拉成小长条,鼓到了阴唇外头。
商唳鹤不耐烦地啧了声,小狗吓得只懂得磕头道歉,可主人还在往前走,阴蒂猛然被拉出好长又瞬间弹回来,主人扯着他头发甩了两个耳光。
“啊啊啊——”他尖叫一声,又一次高潮。下面的水和上面的水一起流,眼泪滑下来,显得格外可怜,口水也失控,舌头吐到嘴巴外面,一脸痴样。
怔怔地瞧着夫主的脸,还有手,总觉得夫主这样扇他也好帅,天生的主导者,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跪在夫主脚下,当个没生命的物品。
他愿意被踩,被踢被打被踹,要是主人能用力点就好了,他会记住主人的力道,会记住主人打他的样子,他渴望被主人更加严酷地征服,不给他留半点作为人的自由和余地。
商唳鹤把他牵到桌子下当脚垫,穿着鞋踩在他高潮过很多次的逼上。
贱逼倒也淫荡,很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鞋,甚至试图含着吮吸。很主动,像知道这是它的主宰者,就算被踩痛了也不躲。
鞋底花纹不算复杂,但是非常粗糙,商唳鹤力气用得正好,太重了感觉不到花纹,太轻了又隔靴搔痒,他这样踩下去前后磨蹭,恰好使每一道棱角都能严苛地研磨娇嫩的逼肉。
脚底下的人没戴口塞,可是仍然不敢出声,主人在办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尽管他真的好想叫出来……被主人踩得好舒服,舒服就会想叫的,会很想看看主人的脸,想喊主人的名字,要是有一天能喊夫主的名字就好了,那样一定会很幸福。
光是想想他就在流水了,哪怕只是被踩着当脚垫,他也忍不住发情。他的情欲掌握在商唳鹤手里,只要商唳鹤看他,使用他,不管是做什么,他这副身子都会立刻深陷情欲,渴望当夫主的肉便器。
主人踩得舒服,他就心满意足。主人开心,他就开心。
他躺在地上听主人敲打键盘的声音,想着如果被手指戳点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可以张开嘴巴给主人玩。
好想舔舔主人的手……
但脚垫是没有声音也没有思想的,为了不被主人抛弃,他尽量忍住,张开逼,用柔软的穴口和湿润的嫩肉服侍主人的鞋。
忽然他察觉身上踩的东西变了,更柔软,那是主人的脚……
是主人的脚!
温和宜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巨大的快感冲刷每一根血管,每一处毛孔,他荣幸之至,能和主人亲密接触,这简直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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