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刚才说的话。
空说要分手。
——空不要他了。
明明他是那么思念空,那么期待空的归来,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也没有给他摸摸抱抱就说不要他了,要把他送给别人了,因为他对这份感情的不忠心,擅自跑到外面让人轻薄,可是没有爱安抚的日子很煎熬,魅魔是食精液的一族更是从中汲取爱的一族,单单的精液可以填满他的胃却满足不了他的天性,他真的忍耐不了才会出此下策,就想着只是让人摸摸疏解一下转移积累的寂寞罢了,毕竟高傲的自尊不会允许他被其他人进入体内,谁曾想会被空捉到。
早知如此,他就该咬紧牙关忍耐下来。
他极力想要挽回,可他被操得全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极力想要挣扎喊停,却被空嫌烦用束魔绳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也算是彻底断绝了他反抗的能力。
空虚已久的小穴依旧忽视主人的情绪愉快地吐着水、欢快地绞紧热腾肉棒,将肉棒送到最深处那个禁闭着的入口,娇嫩的宫口被刺激得不断分泌水,却迟迟没有打开的意思,平时空也不怎么进行宫奸,因为那边太小,每次进去斯卡拉姆齐都会难受得一直蹬脚、甩尾巴,虽然他从来没有拒绝过空的侵入,但空还是比较疼惜这只小魅魔,所以通常也就抵在宫口朝内注入精液。
可今天他不想再去顾虑对方的心情,也不再认为对方需要自己心疼,魅魔天生本就是食精的种族,性爱是必须的,就如同人类拿起餐具吃饭一样,粗暴的举动说不定还是让他们兴奋的调味剂。
他连续好几下都往那处撞去,听着魅魔稍带痛苦的声音他终于突破那层被操软的宫口,将龟头完全送了进去,温热的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面让人感到舒畅,狭小又温热的地方艰难地咬着侵入者,那一刹那空感觉到身下的人猛颤着身体,随后再也坚持不住似的放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仿佛被谁辜负了一样。
这是空第一次听到斯卡拉姆齐发出那么凄凉的哭声,吓得他不敢再动,明明宫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小魅魔却哭得伤心欲绝。空再怎么失望也受不了小魅魔这样哭,心疼得抽搐,性欲直接消下去,抽出还硬挺着的物体连忙将魅魔抱在怀里检查,他这才发现小魅魔的背部红通一片,大概是被自己的翅膀扇到的,尾巴也如同毛线球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而他本人哭红了眼,眼泪将他的眼睫毛打湿,往常那亮晶晶漂亮的紫蓝色眼睛如同被蒙上白纱,朦朦胧胧的没有一点光,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空轻抚着他的被、给他擦拭泪水,将人放到床上准备去拿药,却被那双束着绳子的手死死拽着衣角,斯卡拉姆齐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泛红的眼睛以及凌乱的头发,尤其是被他看着的时候更是让人产生一种罪恶感。成功阻止人离开的小魅魔小心翼翼地靠在空的身边,低下脑袋张口将空的手指含在嘴里,皮革的味道立刻通过味蕾传到斯卡拉姆齐的脑里,他用尖牙轻轻咬着手套的边缘,再慢慢地把手套从空的手上脱离。
他还叼着手套就迫不及待地用脸蹭着空的手心,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安心的同时却也升起失落感,尤其是在想到之后自己可能都没法再享受这般感觉的时候,鼻子又开始发酸发热了。
空感到诧异却还是配合地抚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脸,直到看到对方止住了泪水,舒服地眯起眼睛,他才忍不住开口再问一次,这一次他的语气很轻,就好似他平时哄人那般温和:“所以你为什么要去酒吧找人?”
闻言小魅魔僵硬了身体,把手套还给空就缩起翅膀坐了起来,他害怕空的眼神而低头不敢看着空,这才支支吾吾地说:“想要被摸摸”
“空很久没有摸摸我了”
所以他想要找个替代品、一个代餐,给自己一个幻想的机会,幻想空的抚摸以填补自己的空虚以及思念。但被别人触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始终不是空,如果是空他的手法不会那么急躁、那么粗暴,他会轻轻的揉捏而非用力地把他乳肉硬生生挤出来,更不会用指甲戳他的乳头,空对待他就好像对待珍宝,他只要一皱眉空就会立刻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空,魅魔不能只吃精液,就好像人不能只吃饭空,我很想你”
“空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忍耐一个月不吃精液,但是我没法忍耐没有你触碰的一个星期——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你了,才会想着找人代替。”
“空、你放心,我只认你罢了我不会吃其他人的精液、我也不再让别人摸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这是斯卡拉姆齐第一次如此卑微的祈求,他很看重自己的脸面,是个骄傲又高傲的恶魔,以前的生活习惯让他厌恶卑微求饶的软弱之人,他每次都说魔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求饶只会增加敌人的施虐欲、只会让敌人认为已经拿捏住了他,而出肆无忌惮地继续伤害他,所以唯有比他们疯、比他们不怕死才能存活在那个世界。
所以斯卡拉姆齐不屑于求饶。
可如今他却把自己的骄傲收起来,如同把习惯展开的翅膀缩起来,让坐在大床上的他看起来更小只也更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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