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空这种有个魅魔伴侣还能遵循自己生活规律的家伙又怎么可能被魔物的血喷一身就堕落,其后必有阴谋。
当然斯卡拉姆齐心中的疑惑很快就得到解答,从那只被空杀死的堕天使出现开始,他就多少猜到主谋是谁,也不需要自己去找,对方就主动找上门了——
那头水蓝色的头发以及猩红的双眸,巨大的黑色羽翼这收拢在身后,那位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进行许多惨无人道的研究,最后被天界发现而选择堕落的天使,为了研究他可以牺牲不少东西,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过是实验对象之一,而【切片】更是他其中的得意佳作。
斯卡拉姆齐看着眼前的堕天使,在思考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之前他的身体就先一步扑了上去,亮出的爪子上缠绕着紫色的电流,朝着对方的脖子伸去准备掐断那脆弱的部位,他的速度很快、不打算给对方一丝反应过来的机会,奈何对方早早有了准备,在感受到一股冲力后疼痛立即席卷全身,斯卡拉姆齐吃痛的叫声还未发出就被对方摁着下巴压在了冷硬的地板上,胸口疼、腹部疼、后脑勺也被这一摁而撞疼,被捂着口鼻令他感到窒息,想要挣扎双手却被抓住摁在他的头上。
可恨的堕天使毫不怜惜地用膝盖抵在斯卡拉姆齐柔软的腹部,死死往下压把腹部压得陷下去了,让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的内脏快被压扁,痛不欲生地蹬着脚、用翅膀扇在对方身上,可得到的却是对方的嗤笑:斯卡拉姆齐,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魔神虽然赐予你强大的魔力,但你的身体却不适合作为武器战斗,你的翅膀比任何一只魅魔来得柔软,尾巴也只有被当做玩具的份。
作为渴望爱而诞生的小魅魔比所有魅魔来得娇弱,他没有丰满的身材、没有尖锐的大角、没有拥有飞翔能力的翅膀、更没有可以充当鞭子的带刺尾巴,他的体型娇小、头上的角小巧得毫无震慑力、柔软的翅膀没法支撑他飞行、带着毛绒的尾巴鞭起人来压根没有一丝痛苦,唯一能够压过魅魔又或者说所有恶魔的也只有那与生俱来强大的力量,可当这唯一的优点也被夺走时他就变成了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的魅魔,能侥幸活下来还得是他累积下来的战斗经验。
可经验累积得再多他也只打得过没有特殊力量的人类,面对猎魔人他也只有逃跑的份,更何况现在他面临的还是堕天使。
反抗失败的斯卡拉姆齐被堕天使掐着脖子因为缺氧逐渐失了力,只能任由对方撩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腹部以及被裤子遮了一半的纹身,堕天使好似发现了什么勾起嘴角将裤头往下稍微一拉,让生在小腹的纹身完整的露出来,那是唯有被破处并且短时间内性交次数足够多的魅魔才能拥有的淫纹,而颜色的深度代表着魅魔的淫乱度。
然而斯卡拉姆齐的淫纹颜色实在太浅,这段时间大概是没有进行过任何一场性交,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浅,颜色是近白的粉色,看起来随时要消失一样,见状堕天使忍不住发笑。这只明明弱小却因为无用的自尊一直不愿与人交媾的魅魔,如今总算肯放下自尊可淫纹的颜色却浅得好似白纸,以斯卡拉姆齐的姿色而言哪怕没有丰满的身材照样能把人类迷得团团转,不应该只有这种程度。
那么浅,该不会你有了伴侣吧?堕天使嗤笑着用鲜红的眼看着脸部发紫的魅魔,松开了掐着对方脖子的手,听着斯卡拉姆齐剧烈的咳嗽声,背着手公布自己的猜想:是那个名字叫空的猎魔人,对吧?
关咳咳、关你屁事
斯卡拉姆齐,你的眼光确实不错,那位猎魔人的实力不差,如果能够成功堕落说不定还能复活七罪之魔,毕竟那具肉体——‘我’可是亲身经历过他的力量。
这只堕天使口中的‘我’大概率就是指那只被空杀死的堕天使,而空因为魔化后,缠着一丝电光的尾巴像鞭子一样鞭打在地板上留下焦黑的痕迹,斯卡拉姆齐用拇指尖在自己脖子前狠狠划过去,微勾的嘴角充斥着挑衅的意味: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哪怕同归于尽,听明白了吗——多托雷。
堕天使多托雷虽然仍旧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但嘴角的弧度没有那么明显了,他摸了摸下巴无奈地摇头:看来是我来的时机不对,还沉溺在美梦之中的小魅魔怕是不愿醒来了。
那么就等你改变了主意,愿意重新合作再召唤我吧——你知道方法的。
斯卡拉姆齐冷哼:不需要,我不会再犯交还给协会,他们这才发现作为故事的主角之一,更是斯卡拉姆齐的伴侣已经最好承担一切后果的打算。
斯卡拉姆齐已经被教会与天使审讯过,就那天使之环的光辉之下,恶魔的一切谎话将无处可藏,因此他们可以确信斯卡拉姆齐确实与最近这场魔物躁动事件无关,更不会是主动让空堕落的主谋,只是一个纯粹因为血脉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小恶魔,感到憋屈却只能任凭他人毁谤,因为没人会轻易相信一只恶魔的言语,据说恶魔为诱骗人们堕落学会了人类的语言,也学会了编织谎言。
不过这些历史或人魔之间的仇恨并非是斯卡拉姆齐关注的点,虽然空交还了猎魔证,但协会并没有在人员名单上除去空的名字,哪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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