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穴。指尖按在刚通过便的小口,摩挲着,她问:“这么快,该不会是昨晚做完之后没合上吧?”
究竟是什么没合上,她没说他也听得懂。他惊讶着小姑娘一个晚上过去怎么狂野了这么多,不过确实很讨人喜欢,红着脸搂住女孩,把头埋在她香软的肩颈里。
指尖还在他的肛口处戳着,嫌不够似的,又借着他正抱着她,得以灵活地从后背绕过去,挤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她继续戳那个小洞。
“嗯?”何钦一的声音从她耳边懵懵懂懂地传来。
小洞带着昨夜的记忆,没几下又戳开了,她食不甘味地抠挖着,听着何钦一发出娇憨的“嗯嗯”声。终于把内裤挤进了菊穴,她歇下来,抽出手。
“夹住了……”何钦一松开她,皱着眉不舒服地扭着屁股。他还想伸手去把内裤揪出来,被陈芗坏坏地阻止了。
“夹着吧。”她笑眼盈盈。
那就夹着吧……何钦一咬咬牙。
在陈芗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两个人没羞没躁地黏在一起。周日晚上何钦一收拾东西终于要回学校了,陈芗搂着他的脖子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何钦一也被她撩动了分别的小难受,闷闷的。躺在没有她也不够大的宿舍小床上,何钦一想着陈芗,偷偷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隔着内裤抠着后穴,想象是那个女孩在做这件羞人的事情。他用被子压住脸,低喘着,最后意犹未尽地把内裤的一点布料塞了进去,夹了一个晚上。
他原来没有这种可恶又羞耻的习惯的,只是因为她叫他这样做。他原来也不是这么淫荡的,仅仅一个晚上就受不住空虚想自慰,他厌恶自己手淫的欲望,只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她,给了这样一个迷人的女孩。
连着几个周末他都没有回家,在陈芗那儿,他找到了与众不同的自己。会喜欢阴茎被温柔地抚摸,被激烈地摩擦,会喜欢后穴被她的手指进进出出,喜欢前列腺被按压揉搓的快乐,他赤裸着与陈芗欢爱,和她无耻地亲吻在一起,不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好是坏。
他十八岁,第一次找到了人类最原始的快乐,第一次发现了在性爱面前如此坦诚的自己,他有时候觉得不断娇喘的自己太淫荡,有时候又在陈芗手下快感登顶欲望释放的时候到达了天堂。
他爱她。
“我后天,去北京考试……”他吻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低声说。
“几天啊?”陈芗搂住他的脖子。
快两个月的陪伴,让陈芗舍不得与何钦一分别,她大胆地占领了一个男孩的心,不曾想自己的心也在不经意间被他闯进来。她擅长征服人,却不善于留住人,所以那些爱她的人总是离她而去。
她知道何钦一只是去去就回,她心里不舍,嘴上却没有透露一个想字,只是不停地用胳膊、用肩膀代替嘴巴,去表达她的想念与流连。
“半个月……”何钦一和她靠得太近,近得只能用气音说话。
太长了,对于两个日夜相见的人来说,太长了。一想到周末没有何钦一的陪伴,平时在学校也见不着故意偶遇自己的何钦一——是的,何钦一的小心思,她都知道,并且乐在其中——她就有些不安。
不安。颠沛流离的那几年,她每天都在不安。她没有办法忍受何钦一让她的小家充满快乐之后的离去,就像她没有办法忍受爸爸妈妈相继的抛弃。
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就两个星期!她又笑起来,不仅是安抚何钦一,也是在安慰她自己。
何钦一去北京考试了。
陈芗在教室里全神贯注地写题,胳膊突然被人推了一下。
练习册上骤然出现一长条难看的划痕,她不动声色地抬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陈芗,张芝迎在门口等你呢。”
张芝迎……陈芗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也许是有什么事,她向门口快步走去。
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孩亭亭立于教室后门。
她是真的好看,举手投足间一种大家闺秀落落大方的感觉,长相素静恬然的陈芗在她面前,仿佛是一朵兰花遇上了一支牡丹。
“有什么事吗?”陈芗问她。
“你就是陈芗吗?”张芝迎不答她的话,而是慢悠悠地反问陈芗,眼神中带着鲜明的审视。
“好像……也还行?”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陈芗。
什么还行?陈芗感受到了这个女孩子不加掩饰的恶意,不想再与她周旋。
“没什么事我先……”
“你是钦一哥哥的女朋友?”张芝迎打断了她。
钦一哥哥?陈芗眉头皱起。她知道何钦一只有一个叫何慕九的妹妹,哪里蹦出来预告野妹妹?
“我也喜欢他。”张芝迎见陈芗没说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继续扬起她顾盼生花的脸蛋对陈芗说。
“我不是他女朋友。”陈芗一想到这个女生即将向她宣战就一阵头疼,马上示弱了。
张芝迎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但是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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