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回家后,宁硕拐道,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派出所去慰问慰问那条狗。
路上问谈之醒处理得怎么样了,能不能定罪,那边回过来一句“就这还有定不了的罪,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宁硕心情不错地问:“你去看看人没有?”
“看了,我总得踹两脚出出气。”
宁硕当真以为他就踹两脚,然而去到那边,人跟他说姓孙的重伤,在医院。
“哦。”宁硕笑了笑,心情不错地跟随他一起进去的司机说,“之醒的话就不能信,你看,害我白跑一趟。”
司机不禁也笑了笑:“二公子性子就这样,喜欢开玩笑。”
离开去了公司,宁硕开始处理许澜科技发来合作邀约的邮件。
宁硕没直说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只说姓孙的得罪他了,这份合作很难说得开。
许澜科技不明所以,说他们公司的孙总人还挺好的,业务上更是没得说,最近他不在国内,出差了,有什么误会可以等他回来说清楚。
宁硕扯了下嘴角,笑意不达眼底:
“他回不去了。”
那位许总茫然:“具体是怎么了?宁总能不能透露一下?有话好说。”
宁硕没有说,这破事他一点不想把它形容出来,一想到脑海里就都是那晚昏睡不醒的他的小迦楠,那火又蹭的冒上来了。
然而许澜科技的这位许总不识趣,一味追问是什么事。
大抵是看宁硕不想说,她最后又来了一句,事关她男朋友又事关许澜科技,公事私事,她真的挺关心的,让宁硕不吝告知。
盯着其中某段关系,宁硕冷笑了声,彻底关了对话框,后面还反手拦了两个许澜科技在业内与其他公司的大合作。
那边那位许总这下才彻底发现,事情不小,不止没合作成,还骤然被打击了,损失了两个公司下半年的大项目。
这情况相当不对劲。
随着充京盛夏里时不时的炙热与台风,事情被吹散在风中,没人再提起。
八月底天气转好,已经隐隐有秋天的味道。
计迦楠那天去宁氏开会,开之前先寻去了宁硕的办公室。
出电梯时迎面碰上从他那儿出来的一个总秘,计迦楠熟门熟路地问:“宁总在吧?”
总秘点个头,然后还想说什么,计迦楠就已经越过她径自去敲门了,得到一记回应后就马不停蹄开了门进去。
总秘看着这一幕,回到秘书办公室,和同事嘀咕了句:“忽然觉得,计总一副总裁夫人的派头,除了她谁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在午休时间去宁总办公室啊。”
秘书室顿时笑成一片,八卦地说:“早就在赌宁总什么时候栽倒在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啦。”
现在是还在午休时间,会议时间是两点半,这会儿才不到两点,计迦楠本来是闲来没事想来找宁硕聊聊工作的。
结果一进门,看到一个略显眼熟的中年男人在会客区喝着茶,对面慵懒地靠着他们宁总。
闻声,那一老一少都抬起眼朝玄关瞅了过来。
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眯了眯眼瞧她,似是一时间没认出来,又有熟悉之感。
宁硕也盯着来人瞧了好些许,眼神从女孩子娇俏的百褶墨色短裙下滑到她露出来的一双笔直白腻纤细的长腿上,又上移到一件裹着纤细腰身的白衬衣。
女孩子穿白衬衣总很青春又清纯,计迦楠不例外,贴身的衬衣把她的细腰与胸围无一处没有完美显露,看着是又纯又欲。
好在她在白衬外还搭着件宽松的墨色西服外套,所以在见到屋子里有其他人特别是长辈时,才没那么尴尬。
宁硕还沉浸在计迦楠今天这又刷新他印象的装扮时,那边宁池安已经先他一步反应过来:
“这是?……有点眼熟?”
计迦楠到底是年纪小,记性好,而且长辈通常样貌不会大有改变,所以她已经认出了此刻在她宁硕哥这做客的人是谁了:
“伯父,我是迦楠呀,好久不见。”
“迦楠……哦……”宁池安马上抬手指了指,笑容满面,很是兴奋,“迦楠,是慎履家的小迦楠。”
她笑了笑,走过去:“好多年没见,您看着还是那么年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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