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扶着躺好,拿一个干净的抱枕给他枕着,重新拿了条毯子严丝合缝给他盖着。
再忍着腰酸整理乱糟糟的沙发,衣服抱枕拆了丢洗衣机去,忙完出来重新开了暖气,自己在隔壁沙发坐着。
腕表时针已经指向了数字五,分针在数字六。
五点半。
不知几点开始已经没有了烟花声,只余宁洲湾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海浪撞击岩石的声响。
没坐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鸟叫声,鱼肚白伴着这点喧嚣拉开了新一年的一天。
计迦楠坐在地毯,眼睛描摹着宁硕的轮廓,怎么看都觉得,她宁硕哥好好看……
当年给她唱绵绵头上飞花,后来给她唱富士山下的男人,七年过去,依然帅得一眼就让人沦陷。
男人翻个身,毯子从肩头滑落半挂在地上。
计迦楠醒神,揉揉酸涩的眉心挪过去,拉起毯子给他盖上。
睡梦中的男人长臂一捞,把她捞住往怀里按。
计迦楠跌在他怀中,他把她整个身子揽住按在了沙发里侧,自己翻身,双臂圈着人,把她紧紧圈在了宽大的胸膛里。
计迦楠全程懵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他怀里,和他一起睡在这沙发里。
她是很困很累,但是脑子里还是无法不担心,他醒来后怎么办啊,看到她和他睡在一起,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啊。
可是一夜操劳加上一夜未眠下来,计迦楠这会儿整个脑袋又胀又晕,也想不通这个棘手的问题,最终,伴着晃眼的晨阳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南加再也没有秘密
新一年的第一缕阳光不浓不淡, 早上十点时分,能感觉到屋内温度变高几分。
一句good orng, it&039;s ti to t up,y jianan baby在暖曦的温度下响起。
这声音有点像钢琴曲, 在你惬意的时候能吸引你的注意力,但是你疲惫的时候它喊不醒你。
计迦楠就第一次没有被这个铃声叫醒, 她好像听不到一丝动静般, 将整个脸埋在了宁硕怀里,超级安稳。
男人的怀抱宽且大, 身上淡淡的沉香味道极好的助眠, 伴着远处隐约的海浪声, 计迦楠觉得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 是以睡得很深。
这个铃声吵醒的是宁硕。
男人眼皮动了动,再动了动, 最后睁开。
窗帘拉着,阳光没有照进来,模模糊糊的屋内只能感觉到暖气在四周飘荡,怀里也异常的热。
宁硕低头。
入目所及, 计迦楠半张脸埋在了他胸膛, 一头长发缭乱铺开,因为侧身躺着,浴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几缕发丝落入领口, 但还露出不少醒目的红痕。
宁硕定定看了几眼, 再看看女孩子的脸, 最后偏头看向眼前的长沙发。
昨夜的画面像潮水席卷而来, 每一分每一寸都没有遗漏。
深吸口气, 再低头看怀里的人,看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及以下,直到看不见的地方,全是草莓印。
宁硕甚至都想得起昨晚掐着那么不盈一握的腰时那画面,小姑娘还缩着身子闷哼喊人,求饶。
深呼吸了几秒后,宁硕伸手扯起了身上的毯子全盖在怀里的人身上,侧过身躺着,将那抹小身子紧搂住,深深拥在怀里,低头亲吻了下她额前,侧脸。
“迦楠……”他悄无声息地喊,无奈地闭了闭眼,叹息一声,又亲了亲她的头发。
计迦楠睡得正舒服,被这点动静弄得有点痒,蹭了蹭他,“唔唔”地哼了两声,把脸往他胸膛埋得更深了。
宁硕没再动,把她放在怀里深深抱着。
直到不知过了几分钟,清早悄然无声的客厅里又响了手机的铃声。
宁硕看了眼,昨晚穿来的大衣被放在隔壁沙发上,口袋里嗡嗡振动着他的手机。
铃声不大,响了大约十秒又停下。
收回目光,宁硕起身,把毯子给身侧的人仔细盖好,再把手穿过女孩子后颈和膝下,把人打横抱起来。
计迦楠埋入宁硕肩窝,继续深睡。
抱回卧室后,宁硕轻手轻脚放下,扯了厚被子给她仔细盖上,四处掖好。
站床边看了会儿,宁硕才转身出去。
电话是加州打来的,离开时吩咐医生每天检查完都给他来一个电话。
宁硕回拨了一个。
那边说是怕他在忙,之前都是秒接的,所以响了会儿就挂断了,想给他发一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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