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了。”计迦楠埋下脸在他脖子里,蹭了蹭。
宁硕心疼地给她拉紧了身上的毯子,手继续轻轻摸着那处:“不应该这么快办婚礼的,你还没好透。”
“不是~”她撒娇,“它再几年,一累也许还是痛。”
宁硕更是心疼了,“休息几天,我再带你出去度蜜月,好不好?”
“嗯。”
“疼就告诉我,我送你先回去。”
“那可不行。”她笑了笑,抬起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婚礼得圆圆满满的才行。”
宁硕捏了捏她娇挺的小鼻子,低头耳语:“只要你在身边,永远都是圆满的。”
计迦楠开心地笑一笑,一双长腿晃了晃。
宁硕按住她,“礼服露着腿还这么晃,我一会儿出不去。”
“……”
躲休息室待到外面酒过三巡,两人才慢吞吞出去,陪着简单应酬了一番,婚礼圆满落幕。
宁硕本来还有一群兄弟要应酬,但是今天晚上计迦楠不舒服,他就推掉了,表示明晚再和他们喝喝酒,今晚就提前离开。
回到家也不早了,洛杉矶已经陷入浓稠的灰色中。
计迦楠卸掉繁琐的妆容,进浴缸泡了个澡,缓解一身的疲惫。
宁硕在楼下打电话给之前的医生。
等着人大半夜把药送到了,他拿着东西上楼,去卧室。
门方开,里间半透明的浴室门也开了,女孩子围着一条红色浴巾从里出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前后披散在香肩,小脸裹在湿发下,清纯欲滴,闻声眼睛一挑,水光粼粼的眸子骨碌碌转,可可爱爱望着他,没什么暧昧信号。
但是…
宁硕拎着药站在门口,目光从她连成一片的精致锁骨流连而过,再随着她包裹在浴巾里的胸部蜿蜒而下,落到她纤长笔直、又细又白的两条腿上。
上上下下,看了半天,没法回神。
计迦楠终于发现,他不对劲。
她跺了跺脚,娇嗔道:“宁硕哥!”
宁硕回神,薄唇轻扬,慢悠悠走进去把药放在床头柜,再转头朝她走去。
他脚步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到了她身边就走不动,手也不干不净地摸过她曲线曼妙的腰,然后一把将她轻盈的身子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
“洞房花烛夜吃不了已经很痛苦了,宝宝,还穿这样。”宁硕三两步把她放在绵软大床上,手指留恋不止地搭在她腰间,舍不得拿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计迦楠很无辜地说:“我没有,里面的浴巾都是红的。”
“没浴袍吗?”
“浴袍就是白的,但是我想要红的 。”
“那你还不是故意的。”
她笑开来,忽然在他的逻辑下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不无辜。
想了想,她问:“那怎么办?穿都穿了,那要不你脱了?”
宁硕直接吸了口气,直起身。
计迦楠别别扭扭扯来一样是红色的被子把自己藏进去。
“这个被子,还蛮漂亮的。”计迦楠扭过身子,把脸埋进松软的被褥中。
宁硕走回浴室,拿了个吹风机出来,在床头插上电,开了最低档,另一只手捧起女孩子散落在床上的一头软发,一缕缕慢慢吹。
吹风机细密的电流声有些许像白噪音,很舒服,催人入梦。
宁硕跟她说:“先别睡宝宝,一会儿吃药,明天就好点了。”
计迦楠迷迷瞪瞪地仰起头,宁硕前一秒把吹风机拿远些,弯下身去亲她的侧脸。
她弯起眼睛,又像个喝多的小猫咪,一头栽在被子上,吸了吸上面的香味,一动不动。
宁硕吹干头发,放完吹风机出来,小姑娘已经快睡着了。
他马上走到茶几前拿了杯子倒水,回来把人抱起放怀里,喂她喝。
计迦楠懒到眼皮都不动,就张嘴吃药,喝水。
几口喝完,大事完成,手搂过宁硕就去抱他。
结果,浴巾因为这阵折腾,掉了下来。
她吓到:“嗯…”
宁硕低头。
她又火速抬头,眸子含着水光瞪他:“你干嘛?”
“我还不能看?”他脸色很是意外,“哥哥结婚证拿了,婚礼也办了。”
“……”无话可说,可是,可是,计迦楠还是不能接受他堂而皇之的耍流氓。
“闭上你的眼。”
宁硕:“你不用我给你围好?”
计迦楠才发现自己只要一松开搂着他的手,她的浴巾就彻底掉下去了。
宁硕也不管她同意与否了,兀自把手摸上她的浴巾。
捏住微微泛着湿气的浴巾给她围起来后,把头随意掖了下。
计迦楠说:“你这样一会儿又掉,给我打结。”
宁硕把她抱起来往前放倒在床上:“没关系,等不到它自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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