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讲求因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我知道的,一切听天由命,与人无尤。」
秦伯这才放心的下船,到岸上找了间妓院发泄多日的情绪。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急急忙忙穿衣服跑回船上。探险船重新出发,依然没有正确的位置,船员们都已经感到焦躁,再航行下去恐怕绕地球三圈都到不了长鼻岛。
特别是海上千变万化的气候,他们的船已经接近容易形成风暴的海域。陈举武跟秦伯在船长室研究那张古地图,粗糙的笔画使他们只能大致知道位於南太平洋,但海上散落数以千计的碎岛,一个一个找实在是难事。
又过了三天,秦伯认为该说服陈举武回航,否则茫茫海洋中迷失方位非常危险,更何况他们的船正在地毯式搜索,每天只前进一点点。秦伯走下船舱时,瞥见远方形成一小块乌云,随即听见船员们大呼小叫,说是暴风雨要来了。大夥各就各位,留下不知所措的秦伯,他尚未反应过来,那片乌云突然大上十倍,遮蔽了奥蓝天空。
雨水疯狂落下,怒雷击打海面,眼前一切就像末日电影会出现的场景。但船长却老神在在,表示半小时後就会没事。
「怎麽可能没事?你没瞧见这风雨有多大?估计能刮走半个北京城!」秦伯夸张的说。
「你不也航过海,怎麽对这种事大惊小怪。」船长泰然驾驶着船只。
但船长的话是对的,过不了多久这雷云就被船身抛在後头,天上清净无云,仿佛什麽也没发生过。这时看守了望台的船员突然喊到:「有陆地!前方三里路有岛屿,是座长鼻形状的岛!」
听到这个消息,大夥jg神振奋,那无疑是这次探险的目的地。秦伯跑到船头,看着稳稳坐落,确如长鼻的岛,他惊讶地张大嘴巴,久久不能安抚自己。
「三十年没见,一定很讶异吧。想不到我们这麽幸运,脱离个风暴就遇见它了。快,全速前进,准备上岸挖宝!」陈举武兴奋地说。
船员丢下橡皮艇,带上工具滑向岸边。只见秦伯仍目瞪口呆,像是,并说明这只是偶发状况。杀面连忙捻熄菸,放到口袋里,腰挺得b爬竿场的竿子还直。
懂眼se的班长赶忙叫胖子跟,大意是这家公司用低薪招新鲜人进来,c到案子结束便无预警踢人。我们都成了免洗筷,过去半年的努力变成廉价的嘲讽。
大家写得出采,却忍受不了教学生涯,辞职後受跟家里大吵一架,独自流连在外。一边在工厂,一边抱着作家的梦。
他高中就在写了,上大学被一位同样写的学长引荐,顺利过稿出书。出请了病假。
聚完两场,听了各式各样的谈话,我的心还是茫然的。度过平淡的礼拜日,礼拜一早上我特别早起,好整以暇盥洗,吃早餐,然後坐在床上与吉他对视。
好冷。手就像冰bang似的。我搓了搓手,拿起吉他弹了一会,弹了第一次学吉他时练的歌曲,很简单,但相当满足。我边弹,心里拟了一份辞职的说稿,给工厂也给家人。
我必须不断重温学吉他的快乐,才能坚定想法,我怕一松懈,许许多多的理由就会再次压倒那道光芒。时间差不多了,我穿上鞋子出门,战战兢兢踏着每一步,摩托车看起来离我好远,但没几步我已经跨坐在上头。
引擎声听着有些苍老,似乎得换些零件,一辆汽车呼啸而来,我赶紧按下刹车,发现轮胎也该汰换。一笔一笔的费用逐渐叠加。
工厂看起来还非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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