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硬生生地咬紧牙关,强忍住了泪水。“你还真是个贱货,连这种时候都不敢反抗。”男人冷笑道,目光充满了蔑视和嘲讽。他再次扬起手,重重地扇了赵伟强另一边的脸,力道之大让赵伟强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赵伟强的头再次被打偏,他的脸颊已经疼得麻木,但他却依旧没有反抗。强壮的身体此刻显得那么无力和疲惫。“你看你自己,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警察吗?你不过是个随便让人玩弄的贱货而已。”赵伟强强忍住内心的屈辱和痛苦,缓缓地挺直了身体,将那结实有力的警官胸膛凸显出来,肌肉紧绷,仿佛在邀请更多的羞辱:“是的,我就是个贱货,随便让人玩弄的贱货。”男人的手指在赵伟强的乳头上轻轻揉捏,“小赵警官这对奶子还真是不错,警察的胸肌就是不一样。”他用力掐了一下赵伟强的乳头,看到对方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瞧你这副骚样儿,不被男人操烂都对不起自己!”老男人一边骂着,一边解开裤链,掏出狰狞的性器,“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被肏死的滋味,让你明天路都走不动!”话音未落,粗大的肉棒就捅进了赵伟强的后穴。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那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劈开紧致的肠肉,直直闯入脆弱的甬道深处。“啊——!”赵伟强发出一声惨叫,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他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烂的错觉。
就在赵伟强沉浸于昨晚的痛苦回忆中时,吴所长正巧从外面进更衣室。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呃,伟强啊,最近还好吗?”吴所长勉强打破沉默,关切地问道。看到赵伟强疲惫的样子脸色不禁沉了下来。“我没事的,所长。”赵伟强强颜欢笑,躲开吴所长探究的目光,"就是有点累,没休息好。"
午时,阳光明媚,律师张玉民身着整齐的西服经过一个偏僻又荒废的小巷时,耳边突然捕捉到打斗的嘈杂声。他脚步一顿,立刻转向巷子深处。朝声音来源地走去的赵伟强看到两个穿着学校制服的高中生正在殴打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健壮成年男人。男人虽然体格强壮,却在高中生的殴打下显得狼狈不堪,其中一个学生毫不留情地用脚踢击成年男人的裆部,成年男人面部扭曲,不停痛苦地哼嚎着。
接着两个高中生从背后将那个成年男人推到墙上,其中一个伸手扯下了男人的运动裤和内裤,雄伟的臀部肌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不要!住手!”男人脸色惨白,语气充满了恐惧。他似乎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可两个高中生不给他机会,死死钳制着他健壮的手臂。一个学生抽出皮带,狠狠抽打在男人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
“啊!!”成年男人惨叫一声,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眼中全是屈辱的泪水,“求求你们,不要这样”高中生冷笑一声,皮带再次落下,这次正抽在臀缝间。男人痛苦地弓起腰,饱满的臀肉不住颤抖,看上去可怜又可口。“不饶了我”成年男人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可无论他如何求饶,皮带依旧一下下落在臀上,将那里抽打得红肿渗血。男人的惨叫和求饶充斥着偏僻的小巷,在寂静的午后显得分外刺耳。皮带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愈发清晰,宛若一曲残酷的交响乐。两个施暴的高中生却仿佛乐在其中,为了防止事态变得更严重,充满正义感的张玉民赶忙拨打报警电话,接警的赵伟强警官说自己就在附近,马上就能到场。眼看着成年男人已经痛得求饶,张玉民也不顾自身安危大步冲了上去:“当街斗殴!我已经报警了!”
其中一个高中生,看到张玉民上前,却一脸不服气地叫嚷:“你是谁?!操你妈,少管闲事!”,张玉民面色严肃,声音洪亮地对着两个高中生吼道:“你们这是在犯法,警察马上就到,我劝你们现在立刻停手!这是为了你们好!”张玉民像一尊正义的化身抬头挺胸,饱满的胸肌在衬衫下隆起一道引人遐想的曲线,尽显一个成熟男人的果决与威严。警官赵伟强也急速到来,毫不犹豫地迅速掏出手铐,上前一把将那个叫嚣的学生双手反剪在背后,冷冷地盯着他:“都跟我到派出所!”,随后赵伟强立即通过对讲机叫来了他的同事。不一会儿,另外两名警官迅速赶到,帮助他一起将那两个高中生和那个被打的成年男人带到了派出所,而张玉民则先行离开。
警局里,赵伟强警官先给被殴打的男人做笔录:“你叫什么名字,和那两个高中生是否认识,因为什么打架?”被打的成年男人衣物还带着被殴打后的褶皱和尘埃,呼吸沉重,胸肌在汗湿的衣服下起伏,声音有些沙哑地回应:“我我叫孙龙,是那俩高中生的体育老师。我我缺钱,实话告诉你,那俩小兔崽子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赵伟强警官皱着眉,满脸的怀疑,“这俩富二代干嘛非要打你?”。孙龙摸了摸自己的肌肉,嘴角露出苦笑,“因为我结实,耐揍,他们说了,让他们打一顿,能给一千块。”说到这里,他的嗓音透出了深深的无奈。赵伟强冷笑一声,记下这荒唐的交易:“为了钱,你就让他们当街扒了裤子打屁股?”。孙龙歪着头,双臂抱胸,神情间半是自嘲,半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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